正文 贪慕银河(H)--第三章

复纹雕刻的木床上,青丝绸缎七零八落,焚香缭绕。

亭郢睁眼便是被压着,浑身湿透肌肤。

“欢迎来到颜色系统,您需要攻破隐秘任务,奖励丰厚,祝您旅途精彩。”

?颜色系统?旅途?

脑海里自动浮现的话奇奇怪怪,他不是死了吗?

重生?穿越?狗血复活?

一幕幕涌入他脑海里。

被卖到青楼不久,昨夜有位将军点了他。

原身愿意,亭郢可不愿意。

身后人撞得狠,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一次的疼意早已被舒适感替代。

将军见他醒了,扳过脸,轻轻含住红唇。

那张脸让亭郢怔怔出神,汗液滚进了眼里,可能是眼花了。

孽缘,死了还不放过。

披肩裹在他身上,径直被抱起,推开了花木门。

大家伙一路挺进,不过在青楼里,早已见怪不怪。

亭郢没经历过这事,不由得低低吟唱。

两边的侍卫一板一眼,目不斜视,放佛没见着没听着什么。

掀开帘子,弓腰进了马车,猛地深入。

大手在他吟出声时,及时堵住了嘴。

始终,亭郢觉得还是原身过于敏感,眼前的一切过于虚假。

整个人被抬起,一进一出,每次顶到底,披肩堪堪滑落。

与原来的他,现在这具身体娇小不少,那儿也成了小家伙。

浊.白的液体浸得满座,将军的频率也丝毫不慢下来,稳如泰山。

路上时不时一阵颠簸,亭郢紧蹙着眉心,偶尔才会一个音节溢出来。

这身子较弱,浑身无力,要不是被人架住,早就栽下去了。

“停...”

他艰难发声,声音很是沙哑。

科学来讲,重生这事不科学,既然他现在重生了,不管遇到谁,只想好好活下去了。

不过,奖励和隐秘任务是什么?

都没有一点点提示吗?

“您好,建议您先打探清楚情况,一旦触摸到主线任务,我会提示您。”

机械声音传来,亭郢不禁警惕,这东西能窥探他的内心想法?

“您好,这是正常的沟通,我本无生命,不会耳语告诉他人,请您百分百相信。”

将军停下来,见人出神,又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

亭郢刚咽了咽口水,一盏茶瓯便端在嘴边。

嗓音低醇:“马上回府。”

孽缘,声音还一模一样。

他偏过头,浅浅抿了口,眼神无意扫过那人。

孽缘,长相还一模一样。

将军抽开身,捡起披肩,“先忍忍,回府沐浴,尔后用膳。”

文绉绉的,亭郢大概觉得,不是同一人。

大量液体缓缓流出,他缩缩身子,心里一言难尽。

原身都不介意,他瞎操心什么?

不过怎么逃跑?

难不成真回去暖床卖身当小妾?

系统半天也召唤不出来,马车很快到了府上。

亭郢不怎么满意这原身,娘兮兮的,走个路都弱不禁风,还要人抱。

府上雍容华贵,镂空的雕刻拱门长绵不绝,一池碧水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一副旖旎之景。

香水行热气蒸腾,他被放入了木桶中,玫瑰花瓣儿浮在水面。

将军褪去了衣物,坐下来,热水溢出不少。

两人相对,亭郢不看那张脸,垂着头发呆。

这哪个朝代?他语言不通,怕露馅。

“您好,恕我直言,请尽快找到主线任务,触发剧情。”

系统的善意提醒,让亭郢渐渐缓过神来,思前想后决定询问眼前人一番。

他埋头盯着花瓣,“...将军,奴才...”

声音虽然还是他的,但语气不对,怎么违背本意变得软软的?

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脸凑近几经打量,另一只手钻入水里。

压迫感迎面而来,后身处被轻轻拂过,让亭郢眉头一皱,越发嫌弃原主的娇小。

“别碰我。”

将军闻言倒是一笑,吻住白皙的颈项,水下的手幅度很大。

亭郢趴在木沿上,双腿胡乱扑腾着,没奏效不痛不痒。

蓦地,他被捞起来,浑身赤条条,后身还有一只手。

根本站不住,刚沾地就倒,不过这是原主的原因,与他无关。

将军很是魁梧,亭郢才到人胳肢窝处,不由得怀疑原主的年龄。

好在他是今早重生的,昨晚在床上肯定痛得不行。

??

他来了,原主呢?

死了??

不会是在床上疼死的吧?

亭郢扶上架住他的那只手臂,尽量踮起脚,避开身后那只手。

将军附身含住他嫣红的嘴唇,直直灵活地勾住舌头。

“用完膳,老师会来教教你。”

亭郢铆足劲儿也推不开人,反而被抱去用膳。

坐在人大腿上,筒子鸡吃得心不在焉,大概因为原身的胃口小,几口就饱了。

心里暗自琢磨,老师?教什么?不会让他上学堂吧?

“您好,您初来乍到,老师是特意按照您的身份来进行匹配的,语言的沟通作了简化。”

系统多了份人情味,给了亭郢答案。

行吧,一对一上学堂,好在他还能背几篇文言文和古诗。

将军含住他耳垂,“饱了?”

亭郢一激灵,下意识有些抗拒,却被按住躲不开。

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秦洛的,要不是什么重生,他几乎要肯定了。

“老师来了。”

将军也不等他答,抱着人到了斋屋。

老师是个中年老头,放下包袱,整整齐齐摆在木桌上。

老头儿挑了个长条物,恭恭敬敬呈给将军。

“秦将军,此物最适,不过七曜。”

亭郢注意力全在‘秦将军’这称呼上,忽然眨眨眼。

秦将军接过,把玩几番,勉强点点头。

朝老头儿挥挥手,“退下,领赏。”

老头儿一噎,还有好货没上呢,怎么就退下了?

没有多言地把包袱留在桌上,退下。

斋屋只剩两人,秦将军盘腿坐在蒲团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褪去人的亵裤,把玉势在小屁股上蹭了蹭。

亭郢不傻,细白的两条腿死命挣扎,神情很冷。

“滚开。”

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愿这人碰他,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

长着同一张脸,亭郢不想看见。

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大家伙顶了顶。

“不是坏东西,你太紧了,松一松才不疼。”

亭郢没挣扎了,眸子扫过他。

语气淡然:“命都给过了,还不满意?”

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眸色很淡。

后者即刻明白,这人又不是秦洛,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

真他妈巧。

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又不是秦洛强迫的。

玉势缓缓挤入,阵阵疼意传来,大部分没入,只有一小截外露。

亭郢冷笑,软软地靠在胸膛上。

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轻声开口:“能接受么?”

长条滑滑的,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

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碧水潺潺。

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

贮书处,安置笔砚处,供花设瓶处,小婢打闹处。

前院后院,无丝毫发现,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

将军大概不用打仗,闲得发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好奇地翻阅着古书,密密麻麻的蚂蚁字让他眼睛疼。

想坐下休息休息又不行,只好趴在床榻上,召唤系统。

“您好,由于您今日未触发主线剧情,奖励他人,您将受到惩罚,祝您生活愉快。”

奖励他人??惩罚自己??愉快??

亭郢连忙打住它,意思是还有其他重生者?

“您好,暂且不方便透露。”

?傻逼?

那惩罚是什么?

“您好,我还小,请不要骂我。惩罚不能由我来决定。”

亭郢又唤了好几声,系统还是没声。

他心烦意燥地把书一扔,无意砸中了一侧的人。

人把书捡起来,卷好放在藏书阁里。

玉.势被缓缓拔出来,顺带着不少液体,汩汩流淌着。

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还没来得及脸红,只感觉一团炽热又探了进来。

身后的人哑声开口:“咬得好紧。”

大家伙浅浅地抽插起来,亭郢眉眼含春,云罗绸缎被浸湿。

背脊一凉,张着大字被放在书案上,银华镜照得结.合处清晰。

他闭眼不去看,抿住嘴,只有低喃的鼻音。

将军笑着,倾身拿过水笔,“要不要识几个字?”

亭郢扯了扯快要掉落的衣袍,盖住自己。

柔软的毛笔挠得痒痒的,不缓不慢地划过,让身子紧绷起来。

“我念,你写。”

亭郢颤颤巍巍地伏案疾书,好几次提笔,被撞得神魂颠倒。

大手拿起笔,扫过,沾了点白液。

“写好就休息。”

他被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紧了紧。

将军差点缴械投降,也不再浅插,第一次全根没入,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人扛不住,直接晕了。

秦洛最后泄在里面,推入了入势,抱着香玉美美的。

还是睡不着,轻轻握住人的小手小脚,脸只有他的巴掌大。

真挺可爱的。

还是没变,乖乖地挨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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