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东西肉贴肉地碰触到自己,木潇潇轻叫了声,扭过身看他,这样探出头兔耳弯弯的,眸中眼波盈盈,含情脉脉。
那眼神,又单纯又柔情,里面像藏了一片柔软的云,看得顾深的心都颤了颤,霎时融化了开来。
他下面忍得生疼,贴着的腿缝温软滑腻,龟头被夹得一跳一跳的,又难受又爽,把他弄得快疯了,可他现在却想着,这时候要亲亲她。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松手过去吻住她,含住唇急切地亲吻着。木潇潇被顾深口好舒服得很,浑身软绵绵的,一下子被亲到时挣扎着摇了几次头,这力度轻得都不像挣扎,没有让顾深放弃亲她,反而让他伸出手抚住她的脸更深地吻了起来。
她一个眼神他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她就像是毒品,侵蚀了他全部的心神。
木潇潇趴在桌子上一脸懵逼,咳,她本来还很期待有更深的身体交流的,结果鬼知道顾深怎么半路刹车又抱着她亲个不停了。
艹,深深不会被她吸干了不愿意和她做事儿了吧!?
难道真是,是这样的吗……
她稀里糊涂的东想西想,担心着自己以后会不性福。而在顾深眼里,自己家的小白兔可单纯可纯洁了,跟用了净水器的白开水一样,那叫个清澈见底干净无诟哟……
他倒不是不知道木潇潇知道很多奇怪的知识,只是这时候她一个无辜的眼神,他就选择性失忆了。
淡雅的少年最后吻了吻她,垂下眼温柔的摸着她的脸,低声哄:“我蹭蹭你,你别转头看……”
他看着心上妖乌溜溜的眼儿,那黑白分明,晶莹剔透的,一派天真无邪的孩子气。心里喜欢得紧,又亲了亲她的眼尾道:“乖,不要看。”
木潇潇缓慢的眨巴眼,然后乖乖的闭上:“那我闭上眼不看你吧。”
嗯……这小姑娘会骗人的。
顾深想了下,拿出一条长丝巾给她系在眼上,系好后看了看,觉得这好像更有点那味了。
放学的教室,女孩子光溜溜的伏在桌子上,眼睛还被蒙上了。
噫~~~
这就像是玩了一种恶劣的游戏,顾深屏息看着这样的她,手上安抚地揉了揉兔耳,再一次保证:“潇潇,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木潇潇摸摸自己眼上的丝巾,觉得这种蒙眼play有点带感。她乖乖巧巧的低下头转过去,催促着:“嗯嗯,你快来呀~”
顾深过去把住两条细腿,呼吸微重的把自己插入女孩子的腿间,腿内侧的肌肤幼滑细嫩,温凉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夹着他,丝绸一般滑腻。
他握着双腿并拢,轻轻在里面抽插起来,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性器在娇润的股间一出一进。之前口的时候,她的腿内测都是流出的汁液,现在正好起了润滑剂的作用。
噗嗤噗嗤——
被绵软双腿夹住的快感无法言语,绵绵密密的温柔包裹住他,他每次抽插都会磨过腿心的花蕊丛,小小的花缝被他磨得分开,慢慢泛出了透润的红色。
“嗯~深深~”
私密处被这样摩擦激起一阵阵酥骨的欢愉,木潇潇唔嗯的叫出来,丝巾下的眼烟雨迷离,她眼前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所有的感觉都是身下被那根粗热的东西一下下摩擦着。
樱红的唇瓣微张的颤着,她拢手虚虚捂住嘴,在一波波的快慰下,腿心的汁水流得更多了。
他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顾深看不见她的表情,听她叫他,身下一口气插进去不抽出来,抵着腿心慢慢磨着,让性器沾上更多的汁水。
雪嫩的臀缝间吞进自己那东西,她还在动,像是猎物垂死的挣扎,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凄美感。他抬指在上面轻轻勾画,把手掌挤进狭窄的缝隙里找着分泌水液的源泉。
木潇潇原本只是舒服了就叫叫他,没想到他还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刚想回继续吧就感觉屁股痒痒的,顿时扭了下腰的哑声念:“呀……屁股痒……不要弄我了……嗯嗯……不要捏……”
顾深无声的轻笑了下,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皮也没抬的问:“潇潇,我在你这里画个画好不好?以后就我看。”
画画?
在快感的海洋里遨游的木潇潇脑子清醒了,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小荡漾:“这不太好吧……能别画在屁股上吗?”
顾深真想了想,觉得小姑娘爱美,可能不太喜欢画屁股蛋上,于是又提建议:“那背上?”
害!背上有什么好画的!潇潇晃晃头,骄傲的向他展示自己的雪白无杂毛的长兔耳:“你就画在我耳朵上!其中的一只画个小蜘蛛!黑色的!”
她特别有想法:“我要画那种小小的又很精致的,背面是个骷髅头的小蜘蛛,就在我的耳朵尖尖上!”
这非主流的……
顾深一边听她bb,一边摸索着往花缝里找那颗娇气的小珍珠,找到后捏着它在手里玩,面色平静地吐槽:“那你还要再打个环吗?两个够不够?”
听这话,小兔子以为自己还可以打环,开心的不得了,高兴的回:“不够!我要打好多个,那种一嘟噜一串的!”
还打一串?你当你是钥匙串成精吗!
少年啧一声,伸指挤进细窄的嫩穴抠挖捣弄,垂眼教育她:“小兔子是不可以打环的,一个都不可以打。”
花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顾深的手指细白精致,伸进一根也并非很勉强。小兔子被他弄得舒服得兔耳都软了下来,叽叽咕咕的喟叹中还不甘心的问:“那画画儿呢……唔嗯……画画可以吗?”
顾深快速做出抉择,她不喜欢画身上就不画了吧。
“不可以。”
被拒绝了的木潇潇哼了声,马上变脸,特别冷酷无情的拒绝他的要求:“那你别想在我身上画画了!一笔也别想!!”
画画的事就这么告一段落。顾深埋头继续抽戳着,速度越来越快,少女娇稚稚的腿根被蹭红了,像是映着霞的雪。她埋在自己撑着桌子的手上嗯啊呻吟着,低柔婉转的声音在教室里飘啊飘,怎么也飘不出去。
窗外的大树落下了第不知道多少片叶子,鸟雀在树枝间飞起飞离,停在枝桠上歪着头。
少年停住让自己插在腿间,敛目屏息,直到空气中多了些腥膻味,才慢慢起身抽出自己。
插在少女体内的手指动了动,他抽出来看了一小会,女孩子娇嫩的腿心浇满了白浊的精液,担心这些东西进去了会破了她的处子身,便拿纸巾过来给她擦干净又施个清身咒,才开始收拾自己。
木潇潇趴在桌子上轻轻喘着,顾深提好裤子过来坐在座位上,没有解开她的丝巾,只伸手捏着兔耳亲了亲,拢在手心里慢慢揉着,弯眼温柔的问:“要休息一会儿吗?”
她蹭着垫在身下的外套,然后变成一只小白兔,这样丝巾才掉了下来。
小白兔趴着懒洋洋的说:“才不要……现在好晚了……”
“我不想动了,你带我回去吧……”
顾深撸了撸真的变成了一只谁都可以摸的软塌塌的小兔子,心满意足的收起两个书包,用外套把小白兔裹吧裹吧抱在怀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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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在你身上纹个身,只给我看。
木潇潇:我不仅要纹个身,还要打耳环,抽烟喝酒烫头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