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仨用完早饭,孟承恩就嘱咐燕嬷嬷把剃毛所需的工具搬到院子中,他把家中的刺绣架搬出作为桌子,并用有韧力的布料铺在架子空镂的中间,雨良的腰身与刺绣架的长度刚好,托到丰臀,双腿摆放在架子的两旁,怯羞羞地张开,将腿间的美景绽放在人前。
孟承恩坐在矮凳子上,可以一览无遗小屄及那辣眼儿的耻毛。雨良轻轻抬起头,望着儿子,及站在他身旁的燕嬷嬷对着双腿间,相讨如何剃其耻毛,就有说不出的羞辱感,泪珠都在眼眶酝酿了。小屄子又要受不了他们的注视,一滴滴地渗出蜜汁,孟承恩及燕嬷嬷看见,都相视一笑,身子真是敏感。
"少爷,首先,您要掰开夫人的花唇,放进白布,让花唇夹着它不漏任何缝子,这样毛发便没有机会进入夫人的小逼内。再者,顺着耻毛的方向,整齐梳理它们。还有,用热巾敷在毛发上。然後,可以顺着毛发的方向把它剃下。最後,用冷水敷在阴阜上片刻再上药,便可以了。"
孟承恩逐一依照燕嬷嬷的指示去做,极其细心,避免为红润的小屄留下伤疤。
孟承恩还要燕嬷嬷拿来盘子把剃下的耻毛,一束束地摆放盘子内,像摆放珍品一般极其小心。在完成所有流程,腑视这光洁无瑕的小屄,他犹有大功告成之感。
孟承恩情不自禁用舌尖沿着肉唇的边缘舔弄。
"啊!恩儿不要舔,它是很丑陋,是不洁之地。"
雨良本想闭合双腿,孟承恩的脑勺却呆在她的腿间。这样,她根本阻挠不了他的举动。
燕嬷嬷没有理会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见已剃完黝毛,便收拾工具,由着他们在院子中。
"谁说的?它是很美丽、娇嫩、饱满,孩儿很欢喜它。"
孟承恩提起雨良的大腿,将它推高,并随之站起来。雨良可以仰望到小屄的外貌,便随即羞赧地逃开视线。
"娘亲,您看看它。"
孟承恩早察觉雨良对自己没有自信及不欣赏其身子,那就他来喜欢及欣赏她吧!
孟承恩沿着小屄的模样舔弄一番,亲吻肉瓣儿,伸出舌头插入蜜汁丰裕的小逼内。
"不要...舔..弄..它,它是污臭..之...地,不要..不.要...舔弄,好吗?"
雨良已经红了眼珠儿,咽喉都沙哑了,孟承恩抬起头,汁水满脸。
"它很洁净芬香,娘亲,不怕,孩儿欢喜它。"
雨良不喜孟承恩的举动,是因为有次亲叔舔弄她的小屄被婶婶撞见,燃起她的妒忌之火。自此,婶婶明里暗里臭骂雨良是骚小逼,臭小蹄,还拿她的亵裤与一些三姑六婆谈论,让着她们讪笑她是骚蹄子。雨良自始落下心结了。
孟承恩不知那轶事,亦无阻他对雨良宣示欢喜她的小屄。湿润的舌头伸入小逼,嫩肉就挤拥它,不让它作恶般,这样更合他的心意。挤拥而来的嫩肉,他都万分爱怜它们,舌尖可触之肉,都被温柔地缓慢地舔弄,让它们像在口中溶化般,肉壁瑟抖抖地收缩。
"啊...啊...不...不要...恩儿...出来...不要...求你...好孩儿...你出来...不要舔那里....那里啊...啊.."
"啊...啊!"
嫩逼溢出一波波鲜味香甜的蜜汁,孟承恩就大张簿唇,把那一股股的蜜水吞咽在腹中,"咕噜""咕噜"一点也不浪费。完事後,他还啜口小肉蒂,为刚才冷落它道歉。
"啊!"
孟承恩把雨良的双腿放回地上,再拿起她手中紧握着的绢帕,抹嘴。俯视雨良眼泛泪珠,双颊嫣红,朱唇娇喘嘘嘘,奶房都上下晃动,他便弯下精腰,捧起脸儿,亲吻眼皮,啜走眼角的泪珠。
"乖,不要哭了。"
雨良凝视只有一分之距的俊脸,为他那怜惜的动作心悸动跳,为他那和熙的嗓音而着迷。自从双亲离世,在她哭咽的时候,就没有人如孟承恩般惜心待她了,为她拭泪,柔声哄她,她有在掌上宝的感觉。
当然床上孟承恩都会操弄到哭泣,不被雨良考量范围。
"陪我去书房作画,好吗?"
雨良呆呆地点了头。
孟承恩便为她穿回裤子,并横抱她到书房。
孟承恩坐在书桌前,一手提笔作画,一手扶着雨良的柳腰,让她侧坐在怀抱。
雨良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到很舒服、很平静、很安心,像被春风吹拂,没有任何烦恼忧虑,世事都与她无关了。望到他依靠椅背皱着眉时,她便用小手为他抚平,轻软柔力地抹着,想把它熨平。
孟承恩喜欢她的动作,像情人间的互动,彷佛他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当雨良诧异自己的行为,欲想收回手,孟承恩可不会准许的,他握着她的手腕。
"啊!"
"我喜欢你。"
孟承恩目光如炬地盯着雨良,她感觉心胸扑哧扑哧地跳动。
"我...我...我......。"
雨良不知如何诉诸於口,心房却回应了他的说话,但是,他是她的儿啊!
雨良的玉荑不继收拢胸口的衣襟,都可以看出皱痕了。
孟承恩瞟到她的动作,便没有再步步进逼,他知道还要继续编织巨大的绳网,把她捕捉。
"看我所作的茱萸图如何。"
雨良现在急需一个逃脱的机会,当听到他的说话,便顺着他所指去欣赏,她不敢再与他对视,怕心思被窥探到。

孟承恩的单青画作在书院内可算数一数二,经常被夫子拿出被同学及其他有识之士监赏。在画坛略有名气,有些土豪乡绅想摆显学识又小家子,都会来求画;书斋就深感他的画作有灵气及气韵,想尽早收藏,留待他日其货可居,故孟承恩就会为他们作画赚取银两。
其实,孟承恩可以不用雨良再接针黹刺绣的计活,单靠卖画就可以养活她们及有盈余储起来。但是为了得到雨良,他只好偷偷地背着来,再安排燕嬷嬷帮雨良接简单刺绣,给她精神记托,又可把她困在家中,养在深闺。
孟承恩要让雨良远离他人的视野,让世人都淡忘孟承恩之母的外貌,仍尚存人间的事实。这样,他才方便为将来作安排。雨良已经有二年多没有踩出家门,要事外出,都是由孟承恩或燕嬷嬷陪同,并戴帷帽及穿宽身衣,把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她的性子又是谦恭和顺,温婉纯良,知道儿子不喜她外出或去串门子,她便不再多出家门。
孟承恩接了一间书斋的委托,要绘画一幅茱萸图,作价一百两,他就用心琢磨构图及用色,就是画不出所喜之图,深感懊恼。但是他的娇娘子在旁安抚,心湖都慢慢平复,当感觉她想抽回手的时候,他不许啊!
但是,娇娘子还没有准备接受他的心意。唉,那惊呆的样子真是有趣,想拥在怀中疼惜一番。不过,现在由她逃避吧!她终会是他的。
"真像茱萸。恩儿,你的画作又进步了。"
"是吗?我还是觉得独欠一些东西。"
"不是,真的很相像,我可画不出来"
"那您可以试画。"
孟承恩把手中的笔杆递给雨良,触到她的玉手。她瑟缩了一下。
孟承恩跳了一下眉,他的表白不是没有效果啊!
"来,请提笔。"
雨良颤兮兮地在他手中取笔,在新的宣纸上作画。
孟承恩用胸膛贴近她的玉背,双手还抱她的柳腰,热力透着身贴身传到雨良的四肢,耳垂旁传来他有似若无的热气,雨良感到心肝儿都跳出来了,提笔的纤手都微微抖动。
"作好了。是否不像?"
"是不太像。"
孟承恩笑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蜗,咬着耳垂道"是因为你用错作画方式。"
雨良缩了脖子"嗯?"
孟承恩展露邪气的笑容,双手缓缓沿着腰肢往上移动,来到雨良的乳房里,解开她的衣领,淘出大奶儿。
"不要,不要解下我的衣裳,恩儿。"
雨良的挣扎不能阻挠那双修长的大手。
孟承恩捧起那双流漏在他手中的绵奶到雨良的眼前,她羞红了脸,闭着眼。
"你看,奶珠儿圆圆红红的,多像茱萸。"
"不要说,不要说。我要穿回衣裳。"
"良儿,还没有画好茱萸,甚可穿回衣裳。"
"来,我教良儿如何用奶珠儿作画。"
孟承恩把雨良放下,让她身子微微向桌子前倾,双手扶桌面,踮起脚尖,站在他的脚板之上,依据他张开长腿而立,丰臀撅翘翘,他的裤裆胀起的位置对着丰尻的隙缝,手捧双奶,头儿贴头儿地站立着。
"不..要,我不画..了。"
"不用客气,让良儿的恩哥哥来教你如何作画。"
雨良听着孟承恩的情话,气丝有似若无地拂过她的脸颊,她心中的跳动又重了一分,她想逃离,她努力扭动腰肢。
孟承恩把精腰更贴近丰尻,呼吸更重。
"嗯...嗯..."
"再扭就在这里办了你。"
雨良立即停下,发现丰尻有热呼呼的东西顶着她,想缩着翘尻,离开热源。
"撅好小尻,贴在我裤裆。"
雨良本不想照办,但孟承恩捧着奶儿的手劲加重,她只好委屈地照办,泪珠儿都在眼眶了。
"这样就乖,要好好学如何用奶珠儿作画。"
"嗯。"
"良儿,要把奶珠儿沾上颜料,然後再在纸张按上颜料。你看,是否很像。"
"嗯...嗯...痛.。"
经过之前的把玩及昨晚的磨擦,奶尖儿还是异常赤红肿胀的,根本禁不起任何的亵玩。
"是啊!良儿的奶珠儿被恩哥哥弄伤了。是不可以作画。那下次,良儿要作画给恩哥哥。"
"我..不...痛....,我...知道。"
孟承恩根本不容雨良回绝,当听他不合心意的回应,他手中的奶儿就会遭殃,雨良便只可听其说话。
"是良儿知道,说一次给恩哥哥知道。"
"良儿,知道。"
"乖了,良儿。"
孟承恩帮雨良穿回衣裳,正理衣襟,抬头看着那双小白兔般的眸子,他捺着她的头胪,狂风暴风般亲吻她,又不失怜爱,要她只可吸纳他过给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