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夫人、少爷,起床了吗?"
燕嬷嬷当然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动作那麽大,而且夫人的浪吟娇哀之声连连不绝,清晨特意早些来打点一齐。
"进来。"
雨良听到孟承恩叫燕嬷嬷进来,小逼忍不住紧缩着,想綑着那在身内作恶的坏东西。雨良张口咬着手指,不发出娇喘。
燕嬷嬷开门进入,一股子麝香味迎面而来,脸上没有变化,很恭敬站在床尾。
"嗯...嗯..."
"你换了木桶的水,再注入乾净的入去。"
"是。"
燕嬷嬷转身出去准备。
孟承恩晓得要预备去书院,暂时撤离这个销魂洞。他就要抓紧时辰,来操软这幅身姿,捉起她的脚丫,大副度插小嫩屄顶小宫颈。雨良受着如狂风般的对待,黑黝黝的发丝散乱在床,水汪汪的眼眸氤氲,朱红欲滴的檀嘴浪啼又哀。
"啊...啊...恩...啊...饶了...娘...,娘......啊...啊...到了...不...不啊...啊"
"啊!...啊!"
孟承恩撞入小宫口,小逼疯狂收缩挤压,欲想保护小宫颈,涓涓的蜜汁大把大把地洒在大棒上,想扑熄火苗。但是,这些都是促使火辣辣的白液被释放出来。孟承恩尝试在她的小逼里释出精水,尝试在小宫颈释出精水,两个感觉是回然不用同。都是一样被挤拥紧缩,在小逼,她会乖乖受着精水的热烫,最多会轻扭推距两下,而小宫颈,她就会动手挣扎,想摆脱小宫口的火棒及热液,身子会更敏感及无力,叫声亦会婉中带媚,所以孟承恩在有昨夜的肏屄经验後,甚为欢喜精水烫小宫颈。
孟承恩光裸着身躯走下床,在木桶上简单沐浴。
雨良摊在床上娇喘吁吁,努力平息体内的臊动,身子被盖上棉被的角边,只恰好遮掩奶珠儿至丰尻的位置,但掩盖不了香汗淋漓的身子,丰满浑圆的奶儿,白渍斑斑的双腿,更不用说眉目中的艳波,羞答冶红的脸色,站在床角的燕嬷嬷看在眼内,明白为何她的儿子违天下之大道,也要将其按在袴下,肏之。看她虽已是三十有一的妇人,亦久未经人事,身子仍是丰腴多汁,蜂腰丰臀,特别那对大奶子,女子之手去握 ,必漏之;男子之手,亦未可全握实,当不知是如何养成。已操弄整夜,刚才大肉棒再入屄,小逼又会整条包含,拔出棒儿,小屄又不会大张流水,真是可捱操能耐操的妇人。
孟承恩沐浴完,赤裸上身,穿着长裤,站在床边,掀开棉被,把雨良横抱起来。
"啊!"
"恩...恩儿。"
"娘亲,您都需冲洗了,孩儿帮您。"
"不...不用,我能自处,不用劳烦恩儿,你都应......准备去书院。"
"娘亲,昨晚及清晨劳累了,由孩子服待您吧!"
雨良听到孟承恩一席话,明白他所指何事, 她羞红了脸。明媚的阳光,裸露的身姿,就这样被亲儿环抱,家中的下人站在一旁待侯着,身子还是敏感异常,小屄又是吐水连连,滴落一地,沾湿了地面, 她都不敢环视四周。
孟承恩把雨良放进木桶内,蹲在侧旁,拿起毛巾,雨良欲想取回毛巾,孟承恩置之不理,继续轻力擦着柔软的身姿,动作十分磊落,没有半点猥亵的意图,即使手捧大奶,都是很端正地擦洗奶肉,没有半点越轨的举动,她见争夺无果,又身软乏力,只好侧着面,双手垂下,由他服待。
孟承恩擦洗完上身,再擦洗玉腿,洗净完它们并将它们垂挂在木桶边缘,小屄在水面中清晰浮现,他用手指撑开两片肥厚紧闭的肉唇。
"恩儿,不用洗...那里.....嗯。"
"娘亲,不可,那里藏了孩儿的精水,要将它冲出,小逼才会乾净,乖乖让孩儿服待您,清洗小逼吧!"
孟承恩给她一记芝兰玉树的笑容,然後继续放水入屄,手指亦插入小逼内挖出奶白的精水。雨良想坐直身姿制止,两腿外垂木桶边,根本没有法子坐直,她咬着手指,蜷着脚趾,受着名为洗净身子的服待。
"嗯...嗯...呜....."
"啊!"
孟承恩在小逼仔细挖出精水时,在碰到一处细致嫩滑的肉块,他瞟了雨良的反应,就每挖三下小逼,剌一下它。
"嗯...嗯......嗯"
"啊!"
雨良要排出昨日的精水及蜜汁外,还要泄出新一轮鲜味的蜜汁。
"娘亲,孩儿可以帮忙清洗的地方已经处理了,其他可能要有劳燕嬷嬷。"
雨良根本无暇顾及孟承恩所言,只努力平息体内的余波。孟承恩不介怀雨良没有给予回应,他转头吩咐燕嬷嬷要做的事情後,就拿起浴巾,展开它,并在木桶中把雨良捞起来。
孟承恩坐在床缘,手抱雨良。
"娘亲,孩儿为你穿肚兜。"
"呜...我..."
"来。"
孟承恩自顾拿起燕嬷嬷手中的肚兜,在她的脖子上系带,後背勒实打上活结。
"痛!"
孟承恩扒开肚兜,捧起双奶仔细端详,清晰可见的痕迹,异常绯红脤大的奶尖儿,一看就知道被过份疼惜。
"燕嬷嬷,拿药来。"
"娘亲,是孩儿过份了。"
"恩儿,先放开娘亲的胸房。"
"娘亲,孩儿有不情之请,孩儿还想吃奶水。"
"但是胸房很疼痛。"
"娘亲,让孩儿吸一口,没有它,孩儿不能专心上堂,好吗?"
"娘亲,孩儿真是很好这口奶水,让孩儿吃一口吧。"
"呜...好。"
"娘亲,孩儿转头为你上药,不怕。"
孟承恩当然可不经雨良同意去吸这一口乳液,若令她留下不正经的印象,以为他只会操屄,他当然不要。他又不想舍弃这份福利,当然对她示弱,好让她心软,允许他嘬奶。这次,孟承恩没有任何撩拨或作坏的举动,只单纯为好这一口奶水。经历昨晚到清晨,一波波大大小小的欢爱及玩弄,一刻也未停止,臊动在体内辗转不熄,单纯被吮吸奶,她都会微挺腰肢,交叠双腿,手撜肚皮,忍着奶头上传来疼痛酥麻之感。
孟承恩瞟了眼她的动作,专心吮吸奶水,直到吮光,为她上药。孟承恩对奶儿作坏并非今日才有,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就没重没轻地欺负过奶尖儿,用牙齿咬嚼它,咀破它的皮儿,流湍血液,故孟家有专为奶子上药的膏药。幸好,雨良亦一如初衷般包容他,给他喂奶。他慢慢认事知事,就收起性子,会玩弄它,绝不伤了它。所以为奶儿上药,他熟门路。
孟承恩处理完上药的事宜,为雨良穿肚兜,然後把她躺平放在床上,要燕嬷嬷拿来毛巾,打开她的双腿,小屄吐水扑哧扑哧,映出波光粼粼之象,外分惹人喜爱。孟承恩的裤裆都紧了几分,亦扮作无异样为她擦乾小屄,再像小孩穿裤子般,帮她穿下一边的裤管再穿下另一边,然後要她背身过去,丰翘的臀部朝向他,凝视合桃般的臀,依着身姿往上瞄的就是光滑的玉背,丰润的奶儿随随垂下,羞红含春的脸儿,他要定神片刻,才为她调好裤头边,系回绳索。
孟承恩办妥为她穿裤的事情,就让燕嬷嬷来处理余下穿衣的事宜,他要再去沐浴一番,熄灭裤间的热火。
他仨用完早饭,雨良相送孟承恩到门边,欲回房间,身後的燕嬷嬷叫唤着她。
"夫人,老奴稍候去房中找您。"
"何事?"
"是少爷吩咐老奴为夫人辨的事。"
"哦。"
雨良一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