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都是过来人,打她进门便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说年轻人精力旺盛也没什么可挑的,可眼下每家都在辛苦劳作,这时候女人家在勾着爷们不放,就会在旁人心里落下不好听的名声。
蔡玉琴是例外,她对老大两口子没谱,希望都寄托在小儿子身上,小两口越闹腾她心里越欢喜。
这次秋婉书难得没有冷嘲热讽,摘完豆角没精打采回了屋,心里不知合计什么。
流水的日子,铁打的丰收,晟家迎来蔡玉芬大姐后,全家去了城里。
到了地方蔡玉琴迫不及待催着两人上了医院,等待一天的结果,万万没想到问题出在晟泽坤身上,说是精子活力不够,致孕率低。
秋婉书悲喜交加,真是不知这事对她讲是幸还是不幸?
从医院回来后蔡玉琴病了,精神头大不如从前,出去遛个弯累的精疲力尽,除了跟晟恒昌说说话,没心思在管家里这些个事。
晟泽坤压根没放在心上,他心思不在这上,晟家祖辈就没个当官的,他清楚赚钱比不上小弟,若他能拼几年争个官职当,一切都值得。
他趁着他娘不当家,偷摸溜回了部队。
蔡玉琴本打算请中医好好给他调理身子,得知他已经到了部队,一气之下彻底起不来床了,心病难医,大夫同样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家里生活重担自然落在秋婉书和田澄身上,琐碎的杂活看起来没什么,真要做起来,两人累的苦不堪言,几日下来,倒是缓和不少两人之间关系。
家里的活儿,两人分工明确,一人负责家务,另个负责买菜做饭,轮班换着来。
这天,田澄起早准备上早市,秋婉书反常的跟在她身边晃悠,临出门她先蹿了出去,语速飞快跟田澄说,“昨天东西落在张姐那了,我自己取一趟。”
到早市要经过张姐店铺,两人算是顺路。
秋婉书路上遇到老邻居聊的热火朝天,田澄趁机先走一步,同她真是说不到一块儿去。
每次去市场她都犯愁,在家下地里随意摘,在这看哪个都觉得不划算,她逛了半天才把东西买齐。
回去可以抄小路,田澄想想还是绕远走了原路,秋婉书这几天外出神采奕奕,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她实在是好奇……
到了张姐店铺,她慢悠悠走近,她家是五金材料店,一般没人瞎逛,除了张姐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挑选。
田澄推开门,奔着张姐笑盈盈走了过去。
张玲:“小妹,需要买点什么?”
田澄始终保持着腼腆的笑容,对她说,“您是张姐吧?我嫂子昨个东西落您这了,让我帮她来取。”
见她不是来买东西,张玲有些不爱搭理,随口问道,“你嫂子谁啊?”
“秋婉书……”
“你记错地方了吧,她好几天没来了,东西不可能落我这。”
“哦……这样啊,谢谢您嘞。”
秋婉书说谎了,田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隐约觉着跟上次去医院有关。
无聊的日子里找到新鲜事儿不容易,没等田澄一探究竟,晟泽林忙完生意终于露了面。
他刚回来就被蔡玉琴叫到屋里,实木门关的严严实实,谈话近四十多分钟……
田澄想,说的应该关于她,晟泽林出来后叫她收拾行李,说这段时间同他一起过。
她没什么行李好拿,几件换洗衣服和一袋洗漱用品罢了,走的一身轻松。
临出门,秋婉书脸都憋青了,田澄想,她走了恐怕她神秘的外出就受限了。
晟泽林带她去了他城里的房儿,一栋有年头的红砖瓦楼,走廊里共有四家住户,两侧两户。
开了门一对中年夫妻正要出门,在过道要回房间的应该是两人的孩子,田澄视线同他交际不过几秒,浑身感觉不舒服。
那男孩浑身环绕着阴郁气息,留着过耳长发,体形消瘦,看上去长年营养不良。
田澄迅速收了视线,乖巧的跟在晟泽林身后。
最里面房间是他的,老久的木门上拴着一把破锁,随着开门关门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响。
说起房子,晟泽林倒是想等等再接她住,蔡玉琴那边迫不及待抱孙子,把他弄的措手不及,让田澄见到自己住在这种环境里,比开始在外打工看人脸色还难堪,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
“这房儿是我刚到这里赚到钱买的,住的长了自己也懒的换,我不会让你一直住这里,等卧龙湾的新房装修好了,咱们就搬走。”进了屋,晟泽林忍不住紧紧抱住她,不知怎么回事,才一星期不见竟格外的想她。
田澄被勒的难受,埋在他宽阔身前喘息,待她好受些,小手在他胸口打圈圈,娇里娇气说,“泽林哥哥,你少瞧不起人,你能住我凭什么住不得?我才不去什么龙湾,偏偏就住这里,哼谁让这里有你的味道,我要每天吸你的……”
“就你小嘴厉害。”,晟泽林半天就冒出这么一句,在社会混的长,女人嘴里的弯弯绕他门清,可他怎么就愿意听她这口呢。
田澄被他扑倒在床,嘴里不住哼着嬉笑,推弄着不让他成功亲到自己。
“反了你了?”,晟泽林三两下制住了她,反手几巴掌抽向她屁股。
他是掌控着力道,怎可能重呢?干脆俯身看她夸张的演。
她那张小粉嘴是真能叫,啊啊啊叫唤的高低起伏,丰满的身体在床板上扑通扑通来回折腾,跟被插屄高潮了似的。
晟泽林舔舔嘴唇松了裤腰带,手伸进裤裆大力揉了几下,把夹进肉眼的阴毛吧啦一侧,低眸看着她水润桃眼,紧了紧喉咙,说“外面那小子快走了……”
田澄没说什么,斜着双眸紧紧抓着他视线,眼神大胆淫魅,引着他死死盯着,她的手在空中虚晃,勾着弯儿落在弧形腰间,手指挑开衣服,露出白洁的肌肤给他看,接着她双腿合拢,身体成S曲线,扭动着胯部,屁股上下蹭着床板磨蹭。
在他故作严肃注视下,她半截白屁股露了出来,她扬起修长脖颈抬高了身,眼神依旧看着他并把自己裤子一点点蹭掉。
光滑的长腿一览无遗,她岔开双腿,一抹黑色夹在中间,她眨眨眼轻笑,声音同铃铛清脆,同时她手扒开了厚实的大阴唇,露出极浅的粉色嫩屄给他大大方方看。
她甜细甜细的音儿说,“泽林哥哥,那我们……就等他走好喽。”
她想,她勾引他的事儿,他一直是知道的。
晟泽林喉咙上下快速滑动,脸色沉的吓人,大鸡巴直直顶着裤子要冲出来,看来她并不知道他的好心,先前是怜惜着她,把屄肏肿了就放了她。
他转身大步走向冰箱,每跨一步,裤裆内两团肉球挤着大鸡巴欲求不满的大力摇晃,他拿出了一袋旱黄瓜,挑剔的选了半天,选了两根最粗最长的。
不给她反应,快速朝她嘴里塞了一根。
“乖乖,要咬住了,不能掉知道吗。”
“唔唔。”她咬着黄瓜,配合着乖乖应答。
她知道另一根要插进屄中,调整着臀部坐姿,尽量张开双腿,让大阴唇缝隙张开。
看见她这幅迫不及待想挨插的屄,比荡妇还要淫荡,晟泽林失控了,攥着黄瓜粗暴的捅了进去。
“唔……!唔…….!”
细腻唇肉怎能受了这般粗涩硬物的强行进入?加上黄瓜本体带刺的强烈摩擦,黄瓜头卡在穴口进不去出不来,他还要强硬往里捅,刺状颗粒狠狠研磨着她穴肉,田澄下体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暴涨感,下意识想吐出嘴里这根,冲他着急的直哼哼。
“这会儿怎不行了?继续给我骚啊。”晟泽林眉峰上扬,厉眼犀利看向她。
话语强势,却见不得她难受,小心翼翼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拔出。
真不知道她的小屄怎么长的?就这么紧吗?他仔细研究了下,发现还真是屄太紧导致的,赖不到人家黄瓜身上。
田澄见他从冰箱拿出了一罐蜂蜜。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喝了?能不能先顾着她?田澄小刀似的不满眼神直直射向他……
晟泽林见她还有力气瞪他,冷冷瞥了她一眼,凉声说“你继续作,一会有你受的。”
她两瓣大阴唇紧紧扣着黄瓜,他低身撩开一片,里面的嫩肉充胀成了鲜红色。
他两指扒着阴唇,单手拧开了蜂蜜瓶盖。
晟泽林顺着阴唇缝隙边缘滴撒,淡黄色的蜂蜜很快贴服在她红扑扑的嫩肉,冰冰凉凉,她热涨的穴儿有了疏解。
田澄为自己狭隘的心思感到羞愧,讨好般“唔唔”……两声以表谢意,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试着上下抽动黄瓜,滑润的蜂蜜起了作用,终于动了,他拽着尾巴往外轻拔,眼看着要出来,关键时候她又不肯松嘴了。
别看她,她没动没夹好不好?田澄委屈啊。
晟泽林凶她于事无补,继续往屄口滴蜂蜜,手指按着黄瓜左右摇摆晃小圈。
有粘稠的蜂蜜当润滑剂,黄瓜本体的粗颗粒擦在壁肉就别当另论了,小屄裹着黄瓜,在他小心翼翼磨动下,舒舒服服的酥痒可把她销魂坏了。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晟泽林眼看着她屄中接二连三冒出一波波汁水,溢流在翠绿的黄瓜身,接着滴落他的手掌心。
晟泽林把着她手握住屄中的黄瓜,冷着声调说着色情的话,“自己肏你的小屄,骚给哥哥看。”
他翻身上床,把着她转个身,在她后腰垫上棉被,让她挺直腰背双腿大张面对他。
“唔唔。”田澄示意他拿走嘴里的黄瓜,这样子好累哦。
“等他走。”晟泽林才不愿别人听见她叫床,他解开裤裆拉链,扶着大鸡巴懒洋洋说。
田澄从未拿东西插过肉穴,她稀奇看着黄瓜由她手进进出出,很有意思。
画风在晟泽林眼中又是一个样子,她两腿淫荡的弯折在胸前,极度兴奋的看着自己肏自己,黄瓜成了她泄欲的工具。
田澄的汁水顺着黄瓜屁股滴流,晟泽林合起手心接了小捧水涂遍阴茎,嗤笑着盯着她下体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欠肏的小骚屄?”
她眼梢流转,淫荡的看着他大鸡巴,双手把着黄瓜快速抽插,发出“唔……,唔唔……”婉转不休的呻吟。
晟泽林手握鸡巴不停撸动,见她如此淫秽放浪,胯部不禁激动的狠狠往上顶,床板在他激烈的晃动下,哐啷哐啷响。
他双眼赤红,不停和自己的鸡巴拳搏。
这时,田澄桃红满面,一手插着屄,一手伸出食指对他勾了勾。
晟泽林眉头紧皱,哑声盯着她下体说,“你的屄是不是不想要了?如你所愿,等人走了我会一直肏你,不停地肏,直到肏烂肏死你。”
他停不下来,双腿剧烈的抖动,用力撸动着鸡巴换取片刻疏解。
田澄见他不懂,只会说黄话,插着屄主动挪着屁股抵在他双腿间,见他表情痛苦是要射精,她连忙扯掉他的手,把着他放在自己的下体。
晟泽林被她勾的浴血喷张,片刻得不到疏解都不行,他低声痛苦的吼,拳头重力打在床上。
她的手迅速轻轻覆在了他怒气滔天的大鸡巴上,快速安抚。
她根本不会套弄鸡巴,小手上下瞎动,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爽上了天。
她套的快,他插的比她更快。
她撸的重,他肏的比她更重。
乳白的床单,男女勾扯,淫水横流。
不知他插屄多少下,黄瓜夹裹着汁液顶着他手劲重力直直的喷射了出来,同时晟泽林大声嘶吼,两人一同泄了。
【皮皮熊有话说:唉呀妈呀,给熊整辣眼睛了,你们这大姑娘大小伙子的就可劲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