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琴狠狠摔挂电话,背靠床柜呼呼喘气,手撑额头忍不住叹息,“这崽子竟让我收她做闺女,造孽的玩应!”
晟恒昌吐出最后一口浓烟,随手冲地磕弄烟斗,被媳妇瞪了一眼后讨好的凑上前,眼瞟着她身前此起彼伏,忍不住动手解开了两颗扣子,瞬间跳出大团肥美丰盈,“下个月老大放假,他还能不回来?”
她没推动他,急忙拉上窗帘,扭身低骂,“老不正经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要死啊……”
蔡玉琴年轻时是正经的美人,尤其微微上翘的吊梢眼,目光流动间迷去了不少人。
晟恒昌亲亲她的眉梢,继续揉搓,挑弄小葡萄似的乳头,“他哥下月回来至少住个几天,到时水到渠成的事。”
盖房时手里没闲钱,考虑到孩子小,办那事容易影响到他们,晟恒昌勒紧裤腰带盖了两层。如今他们全回来,房间也富裕。
晟恒昌曾经被她打笑叫作“象人”,下面又大又长,能勾住女人的阴道。
她四十出头保养得当,脱下衣服跪在炕上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肉穴早冒出了水儿,跟着她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收缩蠕动。
晟恒昌眼睛都看红了,两手掰着她浑圆屁股使劲捏,跟白胖的大馒头似充满着弹性,他情不自禁咬了上去,吐沫沾的可哪都是,蔡玉琴扭了扭,难受的直哼哼,屄里的水儿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别弄了快进来吧……”
“啪!……啪!……”两声,晟恒昌朝抖动的两瓣屁股用力扇去,搞得她头朝下膝盖狠狠朝地撞去。
蔡玉琴肉穴大张,就在这时,晟恒昌迅速插了进去!他迫不及待动的飞快,肉贴肉响彻满屋啪啪啪……啪啪啪的插穴声。
他扎稳站在地上大幅度摆动腰部,整根鸡巴肏进整根拔出来,两团厚重睾丸不分轻重朝着肉穴砸,爽的蔡玉琴双脚抬起使劲往上勾……
啵叽……啵叽……插屄的动静都变了。
两人充盈的分泌物裹在鸡巴上加快晟恒昌肏她的速度,他用力抓着奶头往外扯,提胯狠狠地往骚屄里顶。
蔡玉琴虽说性子辣,在床上刚好相反,和家畜挤奶时绵绵动静一模一样,骚屄被肏狠了,他才能听见几声。
事后,蔡玉琴抱着潮湿的被褥去隔壁屋晾晒,然后回屋对镜子整理整理被拽褶皱的衣领,拿了半篮子鸡蛋及四大袋孩子零嘴吃食上了楼,从外锁上了田澄的房门。
那天晟泽林走后,蔡玉琴没给田澄好脸色,可事后想想根还在自己儿子身上,她不得不想想办法。
蔡玉琴去了金枚家,这几年还经常走动的也就剩她了。
金枚丈夫的太爷爷以前是当官的贴身侍卫,告老还乡拿着赏赐买了一大片土地盖房,见过世面就不一样,这房在城里都响当当,还受什么当地政府保护。
按她想法,看久了都一个味儿,再漂亮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金枚她公公这辈子好女色,娶了三房媳妇,不知是不是平时作孽多,大房无子女,二房一子,金枚的丈夫白树森,三房有一女,白晓云。
目前为止,金枚儿子白起栎是老白家独根,可惜是个残疾,小时候因为白晓云摔坏了腿。
那一年,大房干脆出家不理红尘。
家分了,只有二房这一枝留了下来。
老爷子担心独孙,从小给他买了童养媳,没想到几年下来白起栎的腿慢慢有了起色,女娃争气,接连生了两个带把的。
晟泽林同白起栎年龄相仿,想到这,蔡玉琴不免情绪低落,同金枚念叨,“我那小崽子咋就不上道呢?我给他找个貌比西施似的人,他愣是不回家。”
“会不会是那女学生还缠着他?”
“可不就是!还知识分子,要我说白给我家都嫌膈应!”蔡玉琴说起她,声音瞬间拔高。
方幼琳耍着泽林,背地里去相亲,被他表姐瞧见了,还有脸说什么她父母的意思,做做样子!回身照样粘着泽林!当农村人好欺负咋的?
金枚知道这里面有弯绕,低声说“她在外面招惹野汉子了?还是肚皮不行?”晟家小儿子和那相好也有几年了,一直没动静。
“你这嘴咋啥都敢瞎说?我就是瞧不上她,不行?”蔡玉琴眼皮一翻,没好气的说。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金枚带笑不提刚才的事,“你那小儿媳叫啥来着?”
“田澄。”
“要我说,你瞎着急都没用,该好的时候人家俩自然就成了,我家沐沐刚来那阵,起栎压根都不理呐,你看现在两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哩。”她两个大孙子令她在白家过的相当滋润,说到穆沐满眼欢喜着。
事是这么个事,理还真不是这个理,穆沐刚来她家那才几岁?毛都没长。田澄那胸脯那腰条,蔡玉琴心堵啊。
“你说说俩人没好时穆沐和起栎平时是怎么相处?”
“咳,不说别的,当初你爹把你嫁给晟恒昌你还不愿意呢,后来咋愿意的?菜地那事真假啊?”她抿嘴坏笑,晟恒昌有次在菜地同蔡玉琴亲嘴,不知被谁瞧见,后来传什么的都有。
蔡玉琴下面还潮乎乎的,眼一眯故作镇定,“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打哈哈直到她大孙过来,蔡玉琴才离开。
本想着金枚能帮着出出主意,这岁数到头还让人家揶揄一把……
蔡玉琴回家收了锁,瞧瞧里面安静的田澄,下楼给她下了一碗面。
蔡玉琴主动给她做面,田澄心想,“坏了,莫不是任务没完成,真要把她再卖了。”
她放下碗心一横,“妈妈,我会伺候好哥哥的,求求你,别对我失去信心。”说着她想到不定被卖到什么样人家,眼泪唰唰的流。
“你你、你喊我什么?”蔡玉琴忽悠一下,有点心慌……
“我是哥哥的媳妇,是您的儿媳妇,您是我的妈妈啊。”
“你你赶紧吃面吧。”蔡玉琴逃一般的离开,临下楼差些没仰下去。
这些日子蔡玉琴有意的避开田澄,这丫头那天搞的她一身鸡皮疙瘩,眼下老大马上带媳妇回来,一年难得回家,她从早准备吃食,瞅着比过年还丰盛。
田澄学东西快,包完饺子,主动去院里收拾猪下水,一股子血腥味,蔡玉琴不爱干平时都交给晟恒昌做,田澄倒是干的麻利,等她忙完手里的活出屋,猪下水干干净净摆放在铁盆中。
天亮跟着她忙活,没吃一口饭,蔡玉琴拉住清理鸡粪的她,“屋里蒸的饺子你先吃,完事回屋收拾收拾,今天泽林也能回来。”
“妈妈,你也进来吃。”田澄目光清澈,难出口的话,第二次就容易多了。
“哎呀,你赶紧去吧。”蔡玉琴装作不耐烦,推了她一把。
田澄没有吃东西,洗洗脸直接回了房间。她发现床上多了几件新衣裳,她到这换洗穿的都是蔡玉琴不要的旧衣裳,她想,或许是让她装扮下讨她儿子欢心,她认真从中挑选一件鹅黄色连衣裙换上。
蔡玉琴上楼,不由多看了田澄几眼,这颜色显得她更娇俏白嫩了,裙子长度恰到小腿显得她体型修长,双臂在七分袖下不闷且得体,不错。
这丫头若不是沦落到人贩子,那……
蔡玉琴心头酸,语气难得对她轻柔,“下来吧,泽林他们回来了。”她没等田澄,匆匆下了楼。
田澄下来时,有一瞬间鸦雀无声……
“澄澄,去给泽林倒杯水。”蔡玉琴响亮的声音打破尴尬,他们爷三儿面色如常聊着新闻近事,秋婉书乐呵呵跟着婆婆上菜,内心有了小疙瘩,厂里面还是一朵花呢,怎么到这来就属她样貌平平……
田澄倒了一杯凉白开,想想倒了一部分,又从水壶添了热水,她不想当着众人面前有被他挑刺的事发生,摸摸杯身温度正适中。
进屋时,晟泽林身姿慵懒靠在沙发翘着二郎腿,硬阔的皮质枣红色沙发轻易在他体下沉陷,她瞧他并不胖,衣服下估计很是精壮……呸呸呸,她为自己想到这些感到羞愧!
他注意力或许在他们的谈话上,她又轻叫了他一遍。
晟泽林确定没听错,她叫他泽林,他和她的关系很熟?他眉头不自觉拧在一起,“你叫我什么?”
因为他一句话,大家又安静了,田澄害怕的事还是发生,她握紧水杯,眼睛不知所措看着地面。
“泽林哥哥,给你水。”
…………
晟泽林舌顶左腮,似笑非笑接了过来。
田澄见他没再为难自己,不管他是怒是笑,赶紧出去帮忙上菜。
菜上齐,晟恒昌和蔡玉琴坐在炕中,秋婉书挨着婆婆,旁边是晟泽坤,晟泽林搭个边,田澄站在他旁边。
蔡玉琴心想平时看着挺大的地方,现在还紧紧巴巴,“再都动动,给澄澄腾个地儿。”
田澄看确实很难再挤出一个位置,不能大家紧贴着吃饭,“妈妈,我站着吃不碍事,大哥大嫂坐一天车肯定乏累,让他们舒服吃个饭吧。”
这些话她不用想顺嘴就能说出来,眼神还特诚心实意,蔡玉琴晟恒昌这些天没少听她说,剩下的各位……
晟泽林:“这到底是个什么女孩??”
晟泽坤:“他这弟弟真有福气,感觉这姑娘适合他……”
秋婉书:“这嘴真会说,感觉她好会演……”
蔡玉琴:“你去搬个凳子坐,够不到让泽林给你夹菜。”
田澄见她发话,去别屋拿塑料凳坐在晟泽林身边,沾上凳子浑身酸麻感涌了上来,安安静静蔫蔫的小模样落在他眼中,他不禁问她,“你想吃啥?”
她想随便,都可以之类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话茬,……“你喜欢吃的我都喜欢。”
田澄想,她一定是话题终结者, 一度热闹的气氛又凉了……好在他咳嗽一下,没为难她。
陆陆续续她的饭碗添了肘子肉,鸡肉,猪肉,猪肝,一大片生菜……
她勉强吃掉一半,观察他的脸色犹犹豫豫,“泽林哥哥,我实在吃不了了。”
他眉峰一扬,吃的什么猫食?
没等说话,蔡玉琴中断了和秋婉书的对话,转头对他说“我看那些肉都没动啊,泽林你帮她吃了别浪费。”
晟泽林深深瞥了田澄一眼,接过来没几口就吃完了。
秋婉书低头吃饭,往丈夫那偷瞄,在一起他就没捡过她吃剩的,倒是她没少吃,她多少看不起田澄的做派。
晟恒昌见着两儿子高兴,白酒一杯接一杯,收桌后晟泽坤被媳妇扶到隔壁屋。
晟泽林脸颊红晕,仰头靠在沙发,“我和她成不了,您们还是早做打算吧。”
晟恒昌笑而不语,看这小儿子还是太年轻!
院子里,田澄要上手被蔡玉琴挡了回去,“那个……放那的衣服你都看了没?”
“我看了特别合身,本应该是我惦记着您,现在倒颠倒了,您还是别对我好,我真不知道有什么能报答给您。”
几件衣服而已,小儿子店里多的是,什么报答不报答,她还能想到这些……想到自己那两个儿子,蔡玉琴用力洗刷面前两大盆脏碗筷 ,她心酸了,当初要是有个女儿该多好呀。
“你既然能来我家,说明我们缘分就不浅,那件粉色的是给你当睡衣穿,你赶紧回屋吧。”
蔡玉琴和秋婉书打扫干净后各自回屋,蔡玉琴推推睡着的小儿子,“回屋睡去。”
见他要去里屋,她忙夹个枕头跟了上去“你爸喝多了打呼噜,我晚上睡那。”
一楼三个房间都被占了,二楼两个房间还有一间堆放杂物,他上楼时打定主意睡一宿明天就走。
【皮皮熊后台小剧场:蔡妈妈扭捏的拉着皮皮熊,悄悄说:熊啊商量个事,能把今天我的戏份删了不?
皮皮熊对着镜子描眉画眼,抿抿涂多了的红唇,说:都是为剧情牺牲,忍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