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菁说的话,触动了青涯的心。
从下咒伊始,他便把这女人当作精气的炉鼎,一心就想着推她到浪尖。
受到体液催情影响,女人乐在其中是理所当然的,他只要确保她乖乖让他上就行。
然而这女人,却总是反过来挑起他的欲望。
是的,幼虫体没有欲望。青涯很清楚,他做这些,只为追求精气入体的快感。
然而那女人,她主动把他的体液抹在下身,
让他的妖力蓬勃伸展,以至於能入梦撩拨她。
到现在她主动吃他的排遗,还笑着说不要紧,种种行为,都让他不禁奇怪起来,觉得口下啃吮的肉末,比柚子叶还甜。
明明是把自己当蝼蚁玩弄的人类,怎麽能对他,像对待亲生的稚子,这样亲密无间……
青涯心下涩然。
甩开不必要的念头,他阖紧肛门,腹足也爬上颊边,登时梅菁的半边脸被一只肥硕的蠕虫占据,他探索着她的轮廓,口器扫过她的睫毛,腹足从眼角绕过,尾足停在下巴处。
很重。梅菁闭着双眼,承受那半边下沈的重量。
青涯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窝,这才转个弯从耳旁爬下她的脸,口器一努,发梢黏贴的丝线就失去作用。
再来,梅菁发现双臂自由了。
「⋯⋯?」她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牠」游走到她的大腿旁,腹足一贴就攀上腿,沿着身体曲线回到她的腿跟处,挤在那自然张开的腿间。
不同的是,「牠」伸展已经超过一尺,胸部就有拳头宽。
「你要做什麽?」她问,忘了自己不受制於「牠」,却眼睁睁看着那虫伸出张牙舞爪的橘红色臭角,往半开的肉缝探去。
湿湿凉凉,还有些黏。梅菁脸热了起来,她背倚软枕,两条腿慢慢打开、曲起,分开那震过绽过、肿得红通通的肉瓣,露出娇嫩的花心。
只见「牠」立刻把臭角贴在嫩肉上,用臭角的分岔抚慰饱受蹂躏的花蒂,直到它下面又滋滋出水。
「嗯⋯嗯⋯⋯」梅菁轻喘。没有受制於人的羞愤,专注於「牠」给的快感,她才觉得自己真是被万分呵护的。低头就可以看到,「牠」一边吸吮花穴的蜜水,一边给她快乐的虔诚模样。
多麽可爱。她想着。
随着臭角变换角度及摩挲力道,梅菁吟得更激烈了,她弓背紧抓着床单,脚趾蜷曲,然而张开的两腿动也不动,就怕「牠」搔不到痒处,再重一点,再黏一点⋯⋯
她还真希望,「牠」的臭角再粗一点,然後钻入自己啊。
彷佛听到她的愿望,「牠」的躯体又膨胀了一些,腹足往後延伸、再延伸,胸部胀高,直胀到黄金猎犬大小。
而抚慰她的臭角,则变成青蛇粗长,分岔的两端左右摇摆、一伸一缩,就像放大的蜗牛眼,煞是吓人。
然而此时的梅菁并不怕,她颤抖着伸出右手,小心翼翼触碰那张扬艳丽的臭角,「牠」彷佛怕伤了她,臭角端一贴上她的手心,便倏地缩回分岔处,连带另一只也收了收。
「我不怕。」梅菁喃喃道,另一只手轻拍巨虫布满软疣的前胸,然後倾前,张臂搂住。
「进来嘛。」她的额头抵在凹凸不平的胸上,低语。
得到她的应允,「牠」当仁不让,臭角猛地收回分岔,朝她门户洞开的花穴顶入!
「啊!」梅菁舒服地惊叹,充分的湿润、凉凉的温度,还有那直达顶端的冲力,使她放空意识,只将四肢随意缠在猎犬高的虫躯胸侧。
看着「牠」绷紧上半身,努力把臭角一伸一缩、一抽一插,甚至用分岔去顶她的敏感处,使她的血液都留到腿间,紧紧绞住「牠」的行动,不愿分离,梅菁很快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啊!」
声声叹息,化作最醇浓的深情蜜意,一整个晚上,不断献给「牠」⋯⋯
「青涯」。
在梅菁失去意识前,脑中突然出现这两个字。
「青涯⋯青⋯⋯」
她来不及思考这两个字的寓意,便陷入沈沈的黑暗。
作者说:
肉肉到此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剧情.....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