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回来的时候是深夜,女儿已经睡着了。
你正迷迷糊糊的被夜间剧折磨着脆弱的神经,主角满屏的信息素呼之欲出却又着些不痛不痒的台词,简直可笑至极。可你又无法摁下换台的心思,干脆抱了毯子去敲Omega的房门确认他到底有没有事。
这周的第三次,你站在了德拉科房门的前。以往照顾喝醉夜归的德拉科都是妻子的活,毕竟她是个冷静自持的Beta不会被omega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所干扰。可今天....你别无选择。
黑漆漆的房门被推开,室内一片寂静。凌乱的床单彰显着昨晚的旎旋与疯狂,你扭过头不去看。
只是单薄的睡衣无法确保你的体温,德拉科房间没有开空调,你干脆披上毛毯向着唯一发声的浴室走去。
水滴淅淅沥沥的打在浴缸瓷砖上,德拉科的声音被氤氲的热气所折磨至模糊,可你确定他在叫你的名字,带着哭腔那种。
这回倒是没有陌生Alpha的信息素作怪,你一声不吭的推开了浴室门,没带分毫犹豫。
德拉科马尔福,长腿横卧在狭小空间中的马桶与灌满热水的浴缸之间,金发潮湿粘糊的贴在他起伏呼吸的侧脸边,白衬衫领口打开,半包着臀部的黑色牛仔裤被压的皱巴巴。Omega的黑色皮带掉在一边,左手无力垂在浴缸里,右手两指在下体生殖腔内来回抽插带出片片溅起的透明液体,他甚至呻吟着抬高了屁股。英国梨的味道直冲你拧绕发麻的大脑,德拉科好像没注意到你一样继续着呜咽着抖动哭泣,睫毛湿透,Omega的阴茎半勃。
他在哭着自慰,而你是这一切的作俑者。
“ 滚开!”紊乱的深灰眸子闪过片刻难堪,便是惊觉的雷霆震怒,他冲着你大呵试图让你这个Alpha离开自己的领地。
可这儿本来就是你家
犹豫了片刻,你实在无法忍受信息素的攻击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捂住鼻子无法维持声线的平静。
“ 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拿抑制剂吗?”
而你的贴心的询问好像激怒了Omega,他愤怒的咬紧后牙槽,潮湿的粉舌在牙间滑动。德拉科咆哮着喊道,“ 你干脆和以前那样操我一顿好了,现在跑来假惺惺的说什么抑制剂!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
.....
假装和平的伪善面具终于撕裂的粉碎,只有无尽诡异难堪的深渊横隔在你们之间。德拉科还在浅浅的喘息,可你大约一个月前已经明确的向他提出要断绝这段不正当的隐蔽关系。
你背着妻子和小舅子偷腥的关系
“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德拉科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Omega瘫软在地,下身泥泞的像个成熟腐烂的水蜜桃。伴着浓烈到窒息的英国梨味,你开始无法遏制的怀念起干进他生殖器的绝妙滋味,那是你在Beta妻子身上永远体会不到的。
他像一团紧致的高价棉料,柔软、绵密、勒紧时又是难耐的挠人般血脉膨胀。即便是到了欲望深处时咬着嫣红嘴唇不断流水的Omega,即便是被你顶上高潮时扭着屁股喘息的Omega,即便是在说你分手时咆哮着一拳打在墙壁上的Omega。他也从来不会在你面前哭,或者是说他高傲到不屑于为一个Alpha哭泣。
可他毕竟只是个Omega,一个试图用其他Alpha吸引你注意力的Omega,一个只能深夜躲在厕所哭着自慰的Omega,一个被你抛弃了的Omega。
沉重的叹息从你口中发出,蹲下膝盖,毛毯被淌出的液体浸湿。而你只注视着那双如同伦敦上空经久不衰迷霾的浓厚灰瞳。
“ 把裤子脱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