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程俊祁如约来到了咖啡厅。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坐在窗边,盯着桌上的咖啡杯发呆。但任何一个有心人都能注意到他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唇。店内的人则看得更加明显,因为男人的手机明明放在桌上,长裤口袋里还有一个长方形的轮廓。
细微的、微不可察地震动跟沙发交缠,男人往后坐了坐,把后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他的前端反而毫无反应,好像早已失去了这个功能。程俊祁盯了他一会儿,在吧台点了单,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坐在了他的对面:“陆舟?”
他挑眉,如果他没调查错,陆舟本来是个警察,就算在爆炸案之后弃明投暗,也不该不拘小节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啊……是我。”陆舟优雅地交叉起双腿,好把那东西吞得更深,“你看起来很意外。”
“确实。我以为你才二十八岁。”
陆舟笑了。“我看起来不太像,是么?”他拨了拨自己发间的白发,“我该去染一染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不太习惯在外面。”
“在外面不方便你随时随地地发骚?”这么说是因为陆舟在用小腿蹭他的膝盖。程俊祁端起对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我不像程俊凌,喜欢捡破烂。也不喜欢老男人。”
“但你想从我这里拿到消息,不是么?我们各取所需,”陆舟站起身,坐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我可以先免费送给你一个秘密。”
他的手滑向程俊祁的大衣内侧,程俊祁用腿夹住他的手:“哦?说来听听。”
“我原来不是这样的。我是性瘾者,因为被注射了一种名为X96的药物。”陆舟抽了抽手,程俊祁看着身材适中,像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身上的肌肉可一点不少,他没抽动,耸耸肩,“真的对我没兴趣?虽然松了,但是我的经验可是很丰富。你尝过不少新手的味道吧?我像你保证,我比他们更让你难忘。”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干净,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正直明朗,程俊祁抬手捏起他的下巴,打量他被妆容遮盖的伤口,语气从容:“我阳痿。”
“啊……”陆舟惋惜地看着他的胯间,即使没勃起,看起来也蔚为可观。程俊祁在他肥满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不过我倒是知道程俊凌最喜欢什么。他不是对你失去兴趣了吗?我可以教你把他从新人身边抢回来。”
他顺手从陆舟口袋里拿出那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毫不留情地推到了最大,陆舟猛地躬身,趴在了桌面上,极力忍耐着,但没有用,这东西的峰值显然超过了他的承受限度,不一会儿,俊朗男人的嘴角就流出了涎末,失神地在软座上扭动着腰跨:“嗯啊……哥,干我……干死我……”
这声音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那些隐蔽的好奇的窥探的目光落在陆舟身上,有人甚至还举起了手机,陆舟再怎么沉迷,也在头脑中分出了一丝清明,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他忍耐着一阵阵的快感:“程俊祁!我不对你下手,你……你先停下!”
“我看你明明很喜欢。”程俊祁挑了挑眉,一把把他抱起来,“这样,我帮你叫两个人,你先凑合着解决一下问题,等你爽完了,再告诉我消息,怎么样?”
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路抱着男人出门,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司机拉开车门,程俊祁把陆舟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后排:“去三哥旗下的音皇。”
陆舟蜷缩在真皮座椅上,不住地颤抖着:“啊……轻,轻点,要烂了……操我,母狗要主人的大几把……”后座的屏幕上倒映出他失神的脸,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自己动手去抚慰前端,看来程俊凌真把他玩坏了。
程俊祁对他三哥的口味嗤之以鼻,玩腻就扔的习惯也是。程俊凌就像只护食的狗,即使厌倦了的东西,也得锁在他的狗笼里。
到音皇的时候,陆舟已经瘫软成了一堆烂泥,挂在他的身上。程俊祁估摸着他三哥已经接到消息,愉悦地叫了两个人,开了房间。
陆舟伏在他肩上小声的喘气:“你就不能调小一点儿?前面……唔啊……操,前面你还开那么大,我又要失禁几天了……”
程俊祁把陆舟扔在床上:“其实我把遥控器落在咖啡厅了。”他摊摊手,“我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干你,刺激么?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看见的人可不少,说不定有多少人想草烂你的屁眼。”他抬手解开陆舟的衣服,看见他被束缚住的前端,倒是并不意外。
陆舟的性器并不大,标准尺寸,只是捆着它的笼子比它小几圈,让放在其中小东西看上去像一团无知觉的烂肉。他阴部的毛发被剃得干净,被那铁笼刮擦出浅浅的血痕。两侧的大腿肌肉本该结实有力,现在却没了结实的手感,摸上去柔软肥腻,像是被涂抹了什么,
程俊凌的“经营有道”里,一半都是靠乱七八糟的药物赚来的,程俊祁好奇地摸了一把,陆舟身子猛地一弹,像是被人干在了敏感点:“不要!”
这倒不是床上的情趣了,他的声音沙哑干裂,像是在沙漠中的士兵,任务却是护送一罐水。一张原本随时能够穿上正装拍照片挂在荣誉栏里的脸,现在眼眶发红,身体软腻无力,明明没有任何束缚住手脚的东西,却被困在了无形的牢笼中。
他有秘密,程俊祁有意思地打量他,耽于情欲的人不该露出这种眼神,谁会在床边放一只不知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的狗呢?聪明如程俊凌,压根不会让可疑的东西靠近自己。
“比起做爱,他更喜欢见血。”程俊祁用下巴指指门,“准确来说,他那双废腿你也看见了,他喜欢猎物奄奄一息的样子,这样才让他有安全感。既然是当条狗,你最好弱小又狼狈,才能激发他的保护欲。”
他顿了顿:“毕竟,征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对你上瘾,不是么?他给你用了X96,你也可以反过来征服他,第二好的办法自然是让他感到痛苦愧疚——”
两个粗壮的男人走进来,敬了个礼:“祁少。”
程俊祁点点头:“按计划行事,”他勾起唇角,“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