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被打开,梁婳先就着水狠狠搓自己的脸。
被何宇明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是洗不掉的,她的后悔有扩大的趋势,她真是太冲动了。
现在怎么办?
男人等在门外,想跑也没路。
镜子被水雾遮掩,水痕一道道流下来,她目光触及镜中的自己,视线从嫣红的双唇滑下去,到水流刺激下挺立的乳尖。
这些都是陈之墨曾经触碰过的,他也曾对这一切很狂热。
梁婳的初吻发生在洱海的海边。
陈之墨带着高考结束后的她去度假,海滩上铺着干净柔软的垫子,陈之墨躺在那里闭眼假寐,她在海里疯够了,跑他旁边去,他却不睁眼。
她在旁边“哥哥”“哥哥”地叫,他不理会她,她以为他真的睡着了,俯下身,亲在他的脸颊上,他就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四目相对,陈之墨的双眼幽深,像夜一样沉,一切无所遁形,梁婳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她艰难咽口水,“哥……”
他就在这个时候抬手扣住她的后颈,抬头亲吻她。
梁婳愣愣的,脑海一片空白,男人含吮她的唇,不知什么时候,舌尖探进她嘴里,搅含着她的舌头。
梁婳晕晕乎乎地闭眼,任他的手托着她的腿调整姿势,最后她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快要喘不过气。
陈之墨后退了一点,看她脸颊绯红,拼命喘气。
他还笑了,笑得很好看,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时她很开心,她觉得他应该也是很高兴的。
明明沙滩上还有三三两两的游人看他们,她也顾不得了,气息匀了一点就又去吻他的唇。
那天天气非常好,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他们在海滩上忘情地拥吻,那时,梁婳觉得很幸福。
其实陈之墨真的是个性子很冷的人,在外人面前尤其表现得很内敛,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沙滩上与她热吻,她想他应该也是情不自禁,就像她一样。
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该是这样,什么矜持和羞耻都会一再跌破下限。
她喜欢亲吻他,喜欢和他亲近,并渴望他的触碰和占有,她对此毫不掩饰。
那天他们回到海湾酒店,陈之墨拉了窗帘,将梁婳抱起放在桌上,扯开她的外套,分开她的腿靠近,继续和她缠吻。
好像是打开了一个闸,那些隐秘的欲望都不再克制,他的手抚上她胸口,起初是试探性的抚触,很快就力道失控地揉捏。
里面仅剩的泳衣纤薄,但他逐渐也无法忍耐阻隔,手绕去她后颈,解开系带。
梁婳根本就没力气,也不想推拒。
他们彼此陪伴十多年,她并不觉得这一切快,她甚至想,如果陈之墨要,她不会拒绝他。
哪怕她距离成年还有一年。
泳衣被拉扯到腰间堆着,男孩的手掌火热地包裹着她的柔软,用力地揉捏这一对。
她被烫得失神,不安地扭动身子,有一瞬分神地担忧了一下。
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她胸小?
但下一秒她就没工夫担心,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下去,从锁骨滑落,跌至她起伏的胸口,他在那片软嫩雪白上轻咬,听见她嘤咛,又轻轻舔吻,舌尖拨弄起她的乳尖。
梁婳蹙眉,仰着脸倒吸一口气,胸口酥酥麻麻,好像有电流涌过。
她能感觉到两腿间已经变得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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