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琰离开后,我被困于万剑山的消息也传了出去,我的那些老相好、相知们开始接二连三地来闯临昭的洞府,但无一不铩羽而归。
即便同等境界,剑修的武力也比其他修士更胜一筹。而临昭乃万剑山剑尊,又领悟了破天剑意,放眼仙门百家,也鲜有敌手。
从临昭差点杀了伯琰的那日起,即便他百般讨好,我都没再搭理他。临昭无法,只好克制杀心,每每有人找上门来,也只将人打成重伤、扔下山去。
这日傍晚,临昭拎着一坛烧刀子,带我飞上了万剑山的一处问剑台。
万剑山有多处问剑台,供宗门弟子比试剑术、探讨道法。此处则位于天柱峰上。天柱峰如其名,巍峨矗立,有拔地通天之势。
我和临昭对坐于峰顶的一石桌旁。此时金乌西坠,放眼望去,只见云海斑斓、尽染霞光,恍若仙境。
“阿晚,你有多久没来这儿了。”临昭感慨道,半晌也不见我吭声,又郁郁说起陈年往事,“想来你快活惯了,是记不得以往卯时未至,便同我在此练剑的日子的。”
“我那时尚不通风月,只知见着你便心生欢喜,想和你多些相处。于是常常未等天亮,就拉你起来练剑。你百般不愿,大多时候只使剑比划几下,敷衍了事后又回屋去睡了。”说到此处,他脸上浮现一丝无奈。
我置若罔闻,只静静地望着渐暗的天色。
“也罢。”临昭苦笑,打开怀中那烧刀子的坛封,道:“阿晚,你可还记得,今日是我的生辰。”说着,抓起酒坛倒下。酒液从坛口倾泻而出,落入他的口中。
浓烈的酒香似野火燎原般扑来,我单闻着那味儿便觉微醺。
些许酒液如涓涓细流,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淌过锁骨,沾湿了他的衣襟。他仍自顾自地说着话:“你外出游历几十度春秋,行踪无定,也鲜少回来看我。我用纸鸢传信与你,你也不曾回过。”
“你不在我身边,我如行尸走肉,只觉度日如年。每至生辰,便独自登上这儿,像现在这样,一醉方休。”
“阿晚。”临昭探过身来,握住了我置于桌上的手腕,“你别恼我,看看我好不好?那些人……我虽欲除之而后快,但我怕杀了他们……会使你我夫妻离心,所以未曾伤及他们性命。阿晚……”
我转过头来,只见临昭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双向来如霜冻九尺般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他见我有所回应,立时将空了的酒坛随手一扔,然后抬手抹去嘴角的酒渍,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
只是还没走两步,便一下子栽到在了地上。
他伸手抓住我的裙角,半爬起来,忽地环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阿晚,为夫……甚是想你。”
温热的液体濡湿了我腰间的薄衫,我一时怔愣——临昭竟哭了。
我抬手轻抚起他的背,手心抚过坚硬的脊骨,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许久,他攥着我衣衫的手一松,就那样趴在我腿上睡去了。
“若有来生,可别再遇上我了。”我轻叹一声,道。
我扯了扯他的头发,见他毫无反应,便将他放至石凳上。随后我便飞至结界边缘,试探着迈出了几步,却发现无论如何往前走,也只是在原地打转。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天柱峰,用灵力托起沉睡的临昭,将他带了回去。
夜深。
半梦半醒间,我突觉阵阵异样之感。
嘴里好像钻进了一条泥鳅,顺滑溜软,带着酒气,百般纠缠我的舌头。我蹙起眉,重重地咬了一下那在我口中乱窜的泥鳅,只听见一声嘶痛声,那东西终于退了出去。
上面清静之后,我才发觉有什么正捣弄着私处,将里头搅得天翻地覆,而我身下已是湿泞一片。
我刚想翻身避开那恼人的手,谁知他又撤了出去,而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那般,让我动弹不得。倏然,一滚烫物什贴着我戳蹭几下,便就着顶上的黏液,将那细缝挤开,长驱直入,浅抽深插起来。
我不满地嘤咛一声,嘴唇又被一温软之物堵住。
那人在我嘴上碾磨许久,忽地凶狠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疼得半睁开眼,迷瞪间,对上一双眼睛,只觉坠入了一幽幽深潭,里头不见半点光线。
铁锈味儿溢开,他又温柔地舔了舔我被咬破的唇瓣。
意识浮沉间,那人贴着我的耳畔,低声道:“阿晚,我用你的血在我的元神上刻下了魂契。即便轮回转世……我也寻得到你。下辈子你也休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