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都怪你个死人,都快散架了……这不睡了一阵,好多了。”春兰娇嗔着。
“你那意思是我把骚婆娘操得爽透了?”电话里传来大柱子的傻笑,带着自豪。
“那可不,老公你那狗鸡巴太凶猛了,可是俺不怕,还想要……”春兰声音里带着成熟妇人对欲望的渴求。
“俺警告你啊,俺不在家,你不许发骚……”大柱被自己老婆这骚浪的声音撩拨得鸡巴又有些充血,但出口的声音严肃认真。
“不会哪,想哪去了……死鬼,几点了?”
“12点了,你得起来弄饭吃,把狗骚逼给俺养得又肥又胖还水淋淋的,等俺回来!”
“你个没正形的狗鸡巴男人……俺都给你留着,就算想你狗鸡巴,你买的那根黑鸡巴还没用……好羞……”春兰说到这里,骚逼一紧,残留的淫液滑出来,“哎呀,不说了,下午还要帮咱爹去修橘子树呢,俺起床,要不咱爹要发脾气……”
“起吧,好好帮俺爹,这些年,俺妈身体不好,长期卧床,俺爹辛苦一辈子,你别惹他生气……”大柱又是一顿嘱咐。
“俺知道,俺起床洗个澡,吃饭就去,挂了啊。”春兰说完,掀开被子,翻身起床。穴内的淫液顺着大腿又流下来,她一骨碌冲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沐浴露浸润着年轻的身子,滚烫的热水冲刷着白嫩的肌肤,满足过后的舒爽,令春兰身心愉悦。
正在吃饭的时候,李全顺在门外叫道:“春兰,你上山的时候,记得带上大柱买回来的新剪子。”
春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换衣服。
五月的阳光洒在院落里,暖洋洋的,无比舒适。
春天刚过,柑桔树努力伸展开枝叶,贪婪地吸吮着甘甜的雨露,沐浴着柔和的阳光。一片片新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橘叶花尚未完全凋谢,特有的清香随风扑鼻,泛滥着诱人的香。
春兰在白色的T恤衫外罩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将T恤扎进牛仔裤里,待她上得山来,公公已修剪了好几棵树了,魁梧的身躯让人看不出已是五十多岁的男人,黝黑的脸膛淌着汗珠。
“爹,我来了。”春兰提高声音。
“啊,带新剪子了吗?”李全顺望向她,手里并没有停下来。
“带了带了。”春兰伸手递上剪子。
“你看,俺家这几棵老树,枝繁叶茂,得用梯子上去才能修剪,新剪子用起来不费劲。”顺着李全顺的手指方向,春兰视线落在那棵老橘树上。
“这不都老了吗,我看隔壁老王家的老树都换成新品种了,爹还要修剪啊?”春兰见树有两人高,有些吃力。
“老树果实甜,年年最好卖,有几个老主顾每年都跟我要这果子,爹舍不得。”李全顺边说边把梯子架在老树上。
“爹,还是我上去吧,别把你老摔着。”春兰边说边脱掉外衣,鼓鼓的奶子把T恤衫顶得高高耸起。
李全顺咽了一口唾沫,目光从春兰的胸部移开,顺势道,“也行,你得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