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的公园,自然鲜有人至,树叶叠落,厚厚一层,看不出哪里是原本的路,踩上去嘎嘣啪嗒的发出碎裂的声音,隔离的冬青灌木丛在已经深沉的夜色当中泛出浓浓的墨绿色。风抬腿向前,她紧紧跟在后面,心底一阵澎湃的紧张和激动。
一直到园子中心,竟是有个破败的亭子,风回过头,一把身后的她扯在了怀里,探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抓住还被捆缚的乳房玩了两把,然后手一扬,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
已是深秋,夜风寒凉,此刻她脱去了唯一的外套,除了绳子项圈,基本就是全裸的状态,风一吹,很冷,她下意识的抱紧了一下胳膊。
紧接着,就是啪的一个耳光,还有风的声音:“怎么,连在主人面前的基本姿态都忘了?”意识到错误,她又赶紧把手背在身后,把胸挺了起来,这才是风一直教她的姿势,在主人面前,要努力露出自己的第二张脸。
难得的皎白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映衬着红色的绳子和她原本就光滑白皙的肌肤更为的洁白,这个姿势,她挺翘着的乳房更为的诱人,随着呼吸,一挺一落。
风靠着亭子的石台坐下,抬着头,欣赏着她的身子,上下打量,看的她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紧张,还有兴奋,已经被主人使用过这么久,可是这一次,确实在这样荒无人烟的野地,那种未知的神秘总是让她容易激动和敏感,甚至微风略过,她的肌肤都有种被抚摸的快感。还有胯下,那本被塞的酸胀的下体,此刻却成了最好的安慰剂,她偷偷夹一下腿,不动声色,但是,好舒服。
风望着她,还抬头捏着她的下巴,借着月光,难得的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蛋,很久都不曾看一次的脸蛋,有些意外的讲这好久不见,她的脸上似乎痘痘少了一些,看着也顺眼了一些,看来保养的确实不错,嗯,不错不错。
这可是主人第一次夸奖她的脸蛋,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足够她欣喜若狂的,赶忙说一声谢谢主人,挺胸都挺的更有力气了。
风看着她这可爱又性感的神情,不禁笑了笑,突然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翻找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环状的物品,亮光闪闪,就像戒指。
戒指?她的内心一阵紧张忐忑,兴奋不安。不会真的是戒指吧?
不管出于什么身份和原因,女生,对于戒指和浪漫的情愫与幻想,总是解不开的,即便是单纯的她,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渴望着。
风把她拉近了,捧着她的左乳,取掉了银饰,拿出那枚“戒指”,轻轻打开,又对准她左乳上早就穿好的洞,穿过,扣住,拍了拍,那是一枚乳环,上面还穿着一个精致的银铃,轻轻拍打,发出一些叮当的响声。问她:“最近你表现都不错,送你的,喜欢吗?”
不是戒指,却又胜似戒指,这是主人送她的,是主人对她的认可和奖赏。她低头望着那挂在左乳乳尖的乳环,心底的失落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开心和高兴,是左乳的印记又加深一层的高兴,是自己又被主人侵占的高兴。她真的觉得,很漂亮,很配自己的乳房,很认真的说:“喜欢,谢谢主人。”
风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还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对她讲:“刚才你好像有点冷?那就去热热身吧,围着这个亭子,跑起来。”
很难为情,但是她做的义无反顾。
高跟鞋别扭的踩在落叶覆盖的石板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跌跌撞撞,月光下,她白皙的身子被红绳紧紧捆缚,绕着那个破败的亭子奔跑起来。下身的苹果每一步都会提醒它的存在,塞着她紧紧的,让她无法迈出正常的步子。奔跑的动作,也让她裸露在外本就硕大的乳房颠簸起来,上下甩动,乳环上的银铃,在甩动中发出脆响的铃声,像是某种伴奏,银铃,淫铃?不管是什么铃,主人喜欢的,她就喜欢。
朦胧的夜色中,只有月光能勉强照亮这片地方,四周荒芜,除了她跟风,没有别人,也许有人窥探,但终是无人前来。
她努力的奔跑着,像是没有目的,只是为了让主人欣赏自己淫荡的样子,能够博他欢心,这便是她想要的一切,这一场奔跑是个循环,没有终点,亭子下的黑暗中,风点上一支烟,就这样默默的欣赏着自己得意的作品,直到她气喘吁吁,风才喊了一声:“好了,过来给我舔一会吧。”
她就这样跪在石板上虔诚的舔弄着风的下身,亲吻着风的下身,深深的含住,吞吐,以让自己的主人获得最大的快感,她做的很卖力,很卖力,丝毫不顾这是在哪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她都愿意去做。
那天风跟她说了许多话。
其实风说过很多话,承诺过很多事情,只是忙,还未曾兑现。
风说要带她去香山看一次红叶,说要带她去三里屯逛一次那里的酒吧,说要带她去工体听一次演唱会,说要带她去长城看看,去故宫看看,去圆明园,去颐和园,去玉渊潭看看樱花,去鸟巢看一看奥运场地,逛一逛西单,再走一走后海,去很多地方,她来了北京这么久,竟然,哪儿也没去过,她真的很想去看看,尤其是,和风一起去看看。
每一句,都让她心旌荡漾。
她相信主人说的都会做的,她想到可以跟主人出去走走,去那些漂亮的地方走走的时候,心里甜的都快要化了,甜的她每一次吞吐,都吞的更深,动作欺负,银铃作响,还有口水的啧啧声。
风问她:“喜欢吗?”
她抬起头,很认真的说:“喜欢。”
“你最喜欢为我做什么?”
“主人,只要您想的,我都愿意做,只要能让您舒服,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我都喜欢。我爱您。”
“任何?”
“任何。”
风抱住她的脑袋,开始了用力的抽插,每次都用力的顶进她喉咙的最深处,快速的,毫不怜惜的,根本不像是在抽插一个女人的嘴巴,更像是在艹一个久经使用的阴道,最后,顶住她,狠狠的,射了进去。
她依旧跪在地上,喉头火热,风用脚背抵住她两腿之间的下体,轻轻踢打,踢着那被苹果撑的有些张开的下体:“那,你就塞着这个回去,自己想办法弄出来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