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籽怡臀俏腰细,一双丰乳淫荡敏感,偏长了副白净纯真的娃娃面孔,每每承受他撞击贯穿之时,呻吟出的娇声浪语,都让人有种堪堪把持不住,当场泄精的冲动。
“司晨嗯……司晨好大……好棒……嗯啊……肉棒要把奴肏死了……司晨……”
又来了,每每在床上,她便会自轻自贱,惹他施虐欲高攀。
听这张纯净清丽的小嘴说出这等淫浪话语,本来温柔的盛司晨也不禁开始暴虐猛烈的晃动起来。
她人瘦,腰细薄的几乎要贴上脊背,肉棒粗长猛烈,每一次戳刺都会顶得她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隆起又内陷。
谢籽怡双乳被顶的颠簸震颤,没人爱抚的乳尖贴在墨石上,随身后疯狂的撞击来回磨蹭,惹得她尖叫连连。
“嗯……要死了……奴要死了……司晨你插到我心口了……嗯啊……”
湿热的媚肉实在贪婪,一场情事持续到夜深,谢籽怡下午在外面锻炼完回来也没吃饭食,这会儿早疲累睡着,一双手臂紧紧勾着他脖颈,人挂在他身上,一副任君采撷,予取予求毫无防备的模样。
动静太大,先前的衣服都被溅湿,万幸先前历经几次这种场面,早有了些许经验,浴房旁边连同的屋子被收拾整理成了间睡房。
盛司晨把人抱到床上,早有奴婢把干燥柔软的里衣摆在床头。
搂着他脖子的女子却不肯放手,睡梦中把人拉进怀抱。
盛司晨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打了巴掌,宠溺的轻笑:“我明日还要早起,怕吵着你好梦。”
床上的人已呼吸均匀,轻阖眼眸,虽不开口,明显是不想他走。
谢籽怡平时独立聪敏,也就在床上会依赖他些,盛司晨哄了片刻,没能成功,人便踢掉细竹编织的拖鞋上了床。
佳人在怀,沉梦憨甜,他却没睡上两个时辰,便被门外一阵清浅的摇铃声唤醒。
小心的把趴在胸前的女子拉开,半梦半醒的谢籽怡咕哝:“天亮了?”
盛司晨在她额上轻吻,“没呢!”
“再抱一下。”
他抱抱她,拥住那窄细的腰肢亲吻。
“亲一口吧,也不知道你哪天回来。”
“这次不走,晚饭我陪你吃。”
他还是在她唇上吻了下,两人亲吻不多,谢籽怡每次舔完肉棒,都是拒绝再亲嘴的,说什么味道不好,怕他有心理阴影。
缠绵游戏了一通,下身已有些微抬头,再看看怀里人睡梦中一副奸计得逞的邪笑,盛司晨忍不住在她红艳的乳头上拧了下,再不敢多做停留,起身离开。
人一走,屋里的人惺忪的眼皮随即睁开,朝门口看了眼,被单一拉,整个人蒙在里面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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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门的盛司晨立时有下人来给他更衣束发,就这么在游廊下,急速收拾洗漱停当,便匆匆出了院门。
就隔着一道月亮门,门外连同的外院便跪了乌泱泱一片人。
盛司晨也不理,径自直接出了内院,那些跪着的人也跟着出了内院。
“公子!”贴身侍从不夷不惠小心招呼了声。
盛司晨:“谁准他们跪在那儿的?”
搭话的不夷小心翼翼回,“人太多,我等劝不住,谢姑娘住处,也不敢大声斥责。”
“挑领头的来见我。”
盛司晨说话向来慢,早上从谢籽怡那里出来,依旧声调很轻,隔了几道院子还怕吵醒她睡着似的,有时自己都嫌自己太小心翼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