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重现。
这样的节奏,这样的要求,不正是那部“车”上的情节吗?
现在这情况,该做什么,显而易见吧。
余可乘着江湖看不到自己,放肆地扬起嘴角,但口中无不沉痛地说:“兄弟,得罪了。”末尾叹息,仿佛深切同情。
江湖自然也意识到该做什么,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碰试试?”这声音在她耳边像炮仗一般。
“你小点声,麻烦照顾下我的耳朵。”
余可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是在帮你!不是说要完成任务的嘛。”
然后她就伸手去够江湖的裤子,因为被压着,使劲才扯下来一截,她“啧”了一声。
耳朵边的一直是含着愤怒地声音:江湖一直叫她停下,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江湖被吵得心烦:“别骂了别骂了,配合点,大家都想结束任务。”然后也不管有没有“危险”,索性爬到台面上坐下。距离一进,她动作起来就方便许多。
然后双手伸进去抓住裤带,一把扒了裤子。
她咬着唇,摸上了卧在阴毛丛里的物件。
她心说,应该是在这里没错吧?
果不其然又有提示:“自助服务系统启动,请您使用愉快。”
江湖感觉一双手碰到了那“男人的快乐源泉”,身体抖了一下。
但这双手一直在颤抖。
“……你害怕?要不然算了……”江湖可能也觉得这可能是为难一个女孩子。
一听到江湖略带歉意的话,余可乐得再次大笑出声,全然没有任何害怕。
江湖知道是自己把余可想得太“正常”了。威胁她道:“你再笑?”
余可收敛了笑声:“好吧。”照顾一下“被压迫”的孩子的感受。不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一脸严肃地握住仍处于休眠状态的阴茎,轻柔而缓慢地挊起来。眼见它慢慢地充血而昂首直立。她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怎么回事?
没弄几下,眼前出现了闪烁的投影,与眼睛等高,像是进度条,底下还有百分比数值,此时只有5%。
但是,她注意到,影像似乎是从那个地方投射出来的。
余可再次觉得毛骨悚然地怪异。
没关系,干就完事儿了!
龟头上溢出晶晶亮亮的液体,就像是刷上了包裹着糖衣的糖葫芦,红得诱人。
她感到自己心脏怦怦直跳。舔一舔会怎样呢?
但她也就只能想想罢了。他们还不算太熟悉,这是有点冒犯的举动了。
她要做个讲礼貌的君子。没毛病。
而且现在是正在做任务啊。讲道理,人还是要公私分明。
经过数百次上下运动,进度条的数字居然只是由“5%”变为了“11%”。
“目前距离传输完成的时间过长,请用户检查操作是否正常。”又有提示说。
余可不由心想,传输完成的状态是什么样的?如果按现在这种状况和它这个逻辑,难道是要到射精吗?
可已经几百下了啊,到百分百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难不成真要到像那艳情书里“连肏了数千下”这么夸张的地步才他妈能结束吗!
但事实可能就是如此夸张。
余可的手都酸了,换了一边,然后另一只手也酸了。
可进度条依旧进展迟缓。
矛盾双方在一定的条件下相互转化。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如果之前余可还心存被操得爽的隐秘幻想,现在她便是满心的苦不堪言——就如同在装了信号屏蔽器的宿舍夜晚,正值看黄文却卡在高潮,举手机接信号加载举到手酸。
那时的她极度想高呼一声:“网来!”
此刻的她就是十分想要呐喊:“精来!”
但余可只是十分嫌弃地吐槽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
江湖说:“我他妈不想吗!”
“你怎么那么能憋啊,我服了……”余可说。
如果说,量变促成质变。但除此之外,似乎缺少了促成质变的必要条件。
心里灵光一闪,她嘿嘿笑了几声,笑得江湖感觉紧张。
只听余可说——
‘“那我叫几声你能不能爽点,然后快点结束?”
不管江湖是否同意,她就已经扯开嗓子叫了起来:“啊!哥哥,好大!”
“插得妹妹好爽!”
“好厉害呀哥哥!”
“爱死了这根大肉棒!”
相应的,她手上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
余可作为一个无比记仇的人,一定会见缝插针地报复回去,譬如现在——
她刻意把声音弄得既矫揉造作,又尖锐吓人。然而江湖似乎很受用。
情况在意料之中,进度条涨得很快。至少从龟速变成了兔子的进速。
江湖羞愤地喊道:“你他妈有病吧!闭嘴!别喊了!”
“别啊!你看这进度条不是涨得很快吗!”
几乎是倍速上涨,极大地鼓励的她的信信心。于是一鼓作气,她用更夸张的污言秽语,更娇媚的呻吟喘息,
耳边的喘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沉。脑颅中简直是3D环绕的极致享受。
恍恍惚惚间,余可竟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她好像是在玩一款女性向体感游戏。既照顾了玩家的手感,又满足了视听。兼具操作性与艺术性,那是相当的佳作啊,值得赞扬。
余可好像自由自在地,遨游天空,穿梭海底,时上时下,如梦如幻。好比百感交集。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心说——
爽是真的爽。
正在心满意足地玩♂游戏,偶然抬头一看,数值竟然已满了。
忽然几股热流在她的手上游走,像粘稠的酸奶,不过是暖热的。
终于结束了。
余可竟然觉得不舍。在这期间,“痛”并快乐着,还有点点羞耻的意犹未尽。
耳机里传来提示:“您询问的地方在四层B区第三间。”这应该是他们要寻找的位置信息。
余可单手卸了耳机,左瞄右瞧,找不到个擦手的地方。想了想,抹在了江湖的裤腿上。
然后她看到江湖已经坐了起来,摘下了头上的仪器。此时的他却不像被人玩弄欺凌后的羞愤难当,不敢视人。
而是一直盯着她,那眼神饱含着怨气,意思明确,就是在对余可说:“你可别被我逮到。三天之内撒了你。”
——“把你的骨灰给扬咯。”
他冷笑说:“呵,做任务对吗?”——
“那就做任务吧。”
余可不由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