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今晚的你比月色还要美丽。”
你的未婚夫有些急切的上前几步迎上你,在你将手放上他向你摊开的手心时紧紧的握住,另一只手揽住你束缚得更为纤细的腰肢,温柔而有力的将你拉到了怀里,华丽的裙摆因他的动作而划出一道动人的裙波,你一手羞怯的挡在胸前使得距离不至于过于贴近,另一只雪白纤柔的手却温柔的回抱住他的臂膀,郎才女貌的爱侣腻歪的小动作引得周围人善意轻笑,而向来沉稳的萨克森继承人却仍旧不肯松开怀里满脸羞红的未婚妻,因为最近父亲身体衰颓而一直忙于家族事务无法抽身的沃尔夫冈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能见到自己无比思念的爱人了,如此的失态倒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矜贵骄傲的少年温柔深情的看着你,他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色礼服,袖边衣廓齐整的烫着精致滚边,同色系的风格一看便知和你配套,修长的身姿在华贵礼服的衬托下更显优雅,沃尔有着萨克森纯血特征的浅金发色和鸢尾花般的蓝紫双眸,披肩的发有些微卷,被整齐的束在脑后,眉眼精致到有些艳丽,却因时常板着脸的傲慢表情而显得十分不好接近。
但他对你却永远都是最温柔亲昵的笑意。
骄傲的王子只为你平易近人,
你仰头与他深情的对视,十指紧扣间似不经意滑过他敏感的掌心,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呼吸温热的拍打在耳廓,含在口中的低语却更娇软撩人:
“我今天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哦~”
少年瞬间满脸通红,耳朵都要烧起来的程度,握住你的手猛然收紧,刚刚那副高贵矜持的小王子模样已经消失殆尽,你看着他仿佛被烧着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忍不住闷闷笑出声来,仿佛只是被爱人的一句玩笑话逗乐,眼睛却狡黠的弯了起来。少年本来被你突然的话刺激得浑身一紧,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怔在原地,此时看你毫不掩饰的取笑,脸上却更烫了,如蓝紫色水晶一样的眼里满满都是被捉弄的恼羞成怒,欲盖弥彰的冲你低吼,想要佯装生气却又不肯松开揽抱着你的手: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这样像一个高贵的淑女说出的话吗!简直不成体统!”
他虚张声势的斥责简直加重了你的恶趣味,却只对他露出一个被凶到了的怯懦表情,皱着眉轻咬下唇的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里泫然若泣,声音都因为委屈而细弱娇气:
“可是····沃尔上次不是说更喜欢性感的女人吗?我以为你会喜欢······”
在你明显被他的语气凶到后少年就已经有些心虚后悔了,而你随即抛出的理由更是让他一阵脸红耳热,他之前只是想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故作成熟,才学着女友不断的同伴用熟练浪荡的语气侃侃炫耀自己“丰富”的情史,这样想着声音便更有些低了下去,却依然故作严肃的板着脸教导自己的未婚妻:
“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不要去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喜欢你,不喜欢性感的,你肯定记错了!你下次不许····不许不穿了!要多穿几件才行!”
你看着色厉内荏的少年实在是觉得有趣,
他幼时就总爱前后脚的跟着你,还自以为聪明厉害的要保护你,实际上耍个小小的心机就能被哄得团团转,很为你解决了些烦人的小苍蝇,但你向来对他这一款兴趣缺缺,又因为他尊贵的身份而无法过分推拒,也只当个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
他唯一真正惹怒你的事便是擅自向父亲求娶了你,毕竟是萨克森家族,即便是你父亲也不好拒绝,更何况还是如此完美的联姻。
可你讨厌被支配。
所以似不经意的向他提及只在危险的兽森才可能会有的辛吉拉之花,怂恿着愚蠢的勇士为你亲手摘取,可惜的是他却并没能如愿惨死兽口,只死了几个忠诚死士罢了:
固执的少主为了摘花而不愿离去,可怜的仆从也就只能用血肉去填补巨兽来获取一点点拖延的时机,不过,在年轻主人的眼里,为自己高贵的爱情而牺牲的犬足也算得上荣幸之至了。
他为你送上沾满死士鲜血的辛吉拉,还因为不顾惜自己性命的莽撞而被他父亲狠狠责罚了一顿,却也因此使你再不能拒绝这段联姻,他冒死为你摘花的罗曼蒂克情史不知道打动了多少贵族少女的芳心,所有人都在艳羡着你的幸运,你却只为没达成的目的而恼怒,随手便将珍贵的鲜花撕碎丢进了垃圾。
你从来就不能理解女伴们口中的“爱情”是什么意思,只热衷于欣赏他人为爱而痴魔堕落的姿态,
你以此为养料的,茁壮成长。
而长大了的沃尔夫冈倒是比幼时那个愚蠢的小男孩能使你多几分耐心了,毕竟美丽的脸总是能多几分优待的,不是吗?
你静默的注视使得他有些不自觉的慌张,好不容易平复的耳尖又染上了红色,故作镇静的轻咳了一声,又恢复了那种矜贵傲慢的神情,对旁边微笑致意的宾客轻抬下颌以示回应,一副十分难接近的模样,手却温柔的轻捏了捏你的柔软手心,将你又再往怀里带了带,看向你的眼神里是藏不尽的缱绻深情:
“你不要怕,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这句从幼时便说着的承诺使你心情突然的恶劣了几分,余光瞥见不远处在和父亲交谈的萨克森家族族长,抬头单纯无辜的望向那双美丽的蓝紫色眼睛:
“那我在沃尔面前可以不穿吗?内衣总是把胸勒得好难受哦····我不想穿。”
少年的脸又烧了起来,紧抓着你的手掌心都有些湿汗,语气磕磕绊绊的说:
“我····在我面前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女人,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你歪了歪头,踮脚凑近少年红透的耳边,故意将呼吸吹进他耳朵里,语气却天真又邪恶:
“沃尔要看吗?我还可以偷偷给你摸摸~”
握住你手的掌心一片潮热,他脸几乎要烧红的程度,城堡的宴会厅里灯火通明,此时乐队正奏着舒缓的曲调,宾客皆衣着华贵优雅觥筹交错间进行着虚伪而融洽的交际,说话的声音低低,只有悠扬的琴曲和时不时忘情的高声,又很快平息下去,
一场标准的上流盛宴。
而最为矜贵严肃的萨克森,却在人群中不可控制的勃起,即使因为你蓬松裙摆的遮挡他的异样并未被人发现,但古板严格的家教依然使他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的窘迫羞愧,他死死掐着你柔软的腰肢,眼眶都有些泛红,巨大的羞耻感使他想立刻逃离到无人的角落,却又害怕被你发现他的异样,呼吸明显变得炙热滚烫,理智使他想立刻远离令他失态的你,却又在你无辜而纯稚的目光中莫名滋生出一种阴暗的欲念,酥麻的快感从脊背升起,你毫无所觉的单纯姿态鼓动了他的越矩,四周的人影晃动和低低的交谈声都仿佛静止,
整个世界只剩下你,
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你。
少年明知隔着蓬松的裙摆你并不能感觉到他勃起的性器,却依然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猥亵你的禁忌快感,额头的汗都已经浸湿了鬓发,脖颈因忍耐而凸显的青筋被白皙的肤色衬托得更为明显,他低头克制的在你额头落下一吻,想尽量的保持平静不使你察觉出端倪,声音却沙哑而低沉:
“好啊·····那给我摸摸看。”
但少年实际上却并不能做什么,你的裙摆繁复而厚重,即使礼服露肩的设计使他在如此亲密的距离间低头便能看见你雪白盈润的乳波,仅存的理智也不可能使他明目张胆的去亲吻揉弄,更何况少年的强烈独占欲也绝不允许你诱人的情态被别人所觊觎,他逐渐痛苦的意识到了这甜蜜的折磨,紧握着你柔荑的纤长手指也渐渐带上暧昧暗示的揉捏轻抚,即便这只是一点点肌肤相贴的饮鸩止渴。你却对他扬起一个天真纯稚的微笑,甜甜的问他:
“当然可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就像一个引诱正直神父堕落的魔女,用无辜的姿态诱哄对方咬下第一口红苹果。
沃尔夫冈的理性在你面前溃不成军,如紧绷在悬崖的蛛丝,最后的道德廉耻与正直教养在拉扯着他,而你恶意的引诱纵容又使他往悖逆的深渊下坠,他来自家风最为森严古板如卫道士的萨克森,却在奢华高雅的宴会上,在往来交错的宾客里,一手抓覆在你的手背,引着你摸向他炙热隆起的胯间硬物,语带蛊惑的命令你为他手交:
“摸摸它,乖女孩,这样揉捏它……嗯……对……很乖……”
你欣赏着他的痴态,心里涌起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看起来似乎是少年抱着你在甜蜜的说着悄悄话,实际上他几乎倚压在你身上,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唇贴在你耳边压抑的抽气呻吟,即使只是隔着布料的揉弄,却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隐秘的猥亵着自己单纯无知的未婚妻而涌起更为强烈刺激的禁忌快感,少年深情痴缠的望着怀中的少女,美丽而高贵的奥德莉是所有贵族少年心中纯洁而不可亵渎的雪簌花,却在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乖巧听话的在为自己揉捏着肉棒,一种独自享有秘密和特权的阴暗得意使沃尔夫冈无法自拔,占有欲被充分满足的沉迷快感使他在你终于有些不耐烦的用力抠捏中同时达到了身体与心灵的高潮,你感觉触手一片古怪的湿润黏腻,眉头极轻微的皱了一下,有些嫌恶的偏了偏头,强忍着将手在他洁白的礼服上蹭干净的冲动,他却已重新和你十指紧扣,射精后的快感余韵使他依然有些颤抖的低喘,手指汗湿而黏腻,你几乎有些失控的想粗暴的甩开他,却被一声宠溺的呼唤打断,转头是你和沃尔的父亲,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交谈,正拿着红酒向你们所在的位置走来,你只能暂时放弃了甩开他脏手的想法,顺从的任沃尔握住你,扬起温柔纯洁的微笑:
“父亲。”
沃尔夫冈握住你的手却一僵,面对严厉的父亲下意识心虚紧张了起来,有些不自觉的将自己的下半身遮挡在你蓬松的裙摆后面,努力的恢复常态,对自己的父亲和未来岳父矜持的行了一礼,你父亲只慈爱而满意的看着你们,萨克森公爵虽然和沃尔夫冈一样有着淡金色的长发和蓝紫色的双眸,却完全是古板保守的姿态,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干瘦的身体裹在剪裁妥帖的黑色礼服里,手里杵着一根同色的黑金手杖,露出一个标准的浅笑:
“真的是十分的般配,这一定将是最完美的纯血联姻,对吧,瓦尔德克公爵?”
来自一向苛刻的萨克森公爵的夸奖使你父亲有些得意的微笑,伸手宠溺的摸了摸你的头,出口却是对你谦虚的训诫:
“是的,沃尔夫冈完全继承了您的高贵优雅,只是奥德莉一向被我宠得单纯任性,还是个小孩子的脾气,若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要请沃尔不要客气的教导才是。 ”
你看着矜贵优雅认真聆训的沃尔夫冈心里涌上一丝恶意,委屈的对父亲娇嗔,表情是不谙世事的可爱单纯,将被沃尔握住的手抽出,告状似的摊开来:
“我明明有很听话,可是沃尔却把我的手弄得黏黏的,他才需要教导呢。”
不知情的长辈已经相视而笑,为你稚气的申诉宠溺的摇摇头哭笑不得,沃尔却从惊悚的心虚里落下,虚惊一场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怀里试图告状却不得其法的单纯的未婚妻,手占有欲的紧揽住腰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又紧紧握住刚刚挣脱掉的手,脑中克制不住的回想刚刚那场禁忌而刺激的高潮,将未婚妻娇嫩柔软的,刚刚还握着自己勃起性器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对面前的长辈露出谦虚有礼的微笑:
“奥德莉很乖巧,只是偶尔有些孩子气,晚辈会好好的教导她的。”
尾音已经略有些沙哑,看起来依然是清雅贵公子的沃尔夫冈,家风严厉得甚至有些古板的萨克森家族继承人,此时即使是面对着最敬畏仰慕的父亲,却依然只想着将自己最爱的未婚妻压倒在无人的密室,脱光她华美的礼服,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让胆敢嫌弃他精液的少女哭泣着认错,再不顾她哀求的把勃起的性器插入,深刻的“教导”不谙世事的爱侣。
你似乎毫无察觉身边的危险涌动,只端庄而优雅的站立,本就对你情根深种的未婚夫即便是为爱崩坏也有些使你索然无味,他尽管已经从幼时的愚蠢小男孩长成如今这副美丽精致的人间精灵,也依然只有一张脸勉强得趣罢了,你稍微的挑拨试探便已经使他从矜贵的小王子变成不分场合发情的野狗,甚至还比不上费利克斯来得有挑战性。
你有些百无聊赖的环顾权贵上流往来觥筹的晚宴,屋顶的璀璨水晶灯照出穷奢极欲的人间名利场,即使有几个不错的猎物,却因为曾经你父亲老泪纵横的劝诫而使得你无法轻易去招惹,毕竟死几个低贱仆从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若是再闹出贵族小姐莰蒂丝的祸事,怕是宠溺你的父亲也无法干净的为你收尾了。
正有些遗憾的叹气,却忽然察觉一道痴迷而专注的视线正窥视着你,你偏头寻找,却又消失不留一点踪迹。
费利克斯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上的,但那道目光中沉甸甸的爱意使你无比好奇,
你低头温柔的整理了一下裙摆,认真思索着,
这只胆怯的小老鼠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