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酒向后瘫软下去,微微喘着气。杜预已经起身,走向浴室。
呵,拔吊无情。
沈笙酒半眯着眼去睃杜预的背影,肩宽腰窄,线条流畅,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刚才他肌肉绷紧的样子。挺性感。
浴室的水声响起。
杜预站在花洒底下,满脑子都是沈笙酒刚刚瞪他的样子——才倾泻完的女人,明明抬眼都好像吃力,还坚持着向他表示愤怒;看她眼角的红都染到眉尾了,倾出后还欲盖弥彰般地羞涩。
然后杜预就从沈笙酒的眼睛,想到她泛着粉意的颈脖和肩膀,然后是她漂亮的锁骨上被他咬出血了的牙印子,还有她柔软的胸脯,两点颤颤巍巍挺立的红樱,细且软的杨柳腰,白嫩嫩的屁股……
气血下涌。
杜预果断地把温度调冷,对着某个蠢蠢欲动的地方精确打击。
整个人都冷静了。
沈笙酒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但脑子又清醒地不行,一直胡思乱想根本停不下来。
现在快感的余韵已经消失了,破处的痛感回潮。杜预肯定也是个小处男,最开始的时候试了两三次都没进去,好容易进去了,又是一通横冲直撞,体验感垃圾到了极致。
幸好硬件配置高。
“杜预。”
这个名字在沈笙酒嘴里轻轻打了个转。
结婚之前,她只知道他是杜家的二少,祖父曾是军部的中流砥柱,他父亲,他现在也都在军部,位置都不低。母亲是政界的传奇人物,有些恶臭男对从政的女人都有些歧视,她偏偏在其中杀出条血路。
杜预的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都是政治联姻,一家人在军政界的话语权不可忽视,但偏偏就没有涉足商圈。不过到了杜预这辈好像又有了那么点意思,所以才找上了她。
恰好沈笙酒现在的发展到了一个瓶颈,有杜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推一把简直是事半功倍。
所以沈笙酒找助理仔仔细细地对杜家做了个评估就结婚了,万分草率,而杜家这样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的,婚礼也就草草了事,沈笙酒只请了自己两个妹妹来意思意思,她父母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是已婚状态了。
沈笙酒婚前把杜家能查到的都翻了个底朝天,对这个丈夫却是完全不了解,之前妹妹曾八卦兮兮地拿着照片来给她看她都没管。
杜大少是二代圈子里有名的纨绔,沈笙酒就先入为主地以为杜预也是。今天婚礼上看到他时,她都不太敢确定这是不是自己丈夫。
男人洗澡特别快,基本冲一下就出来了。
杜预没有穿衣服,拿条浴巾把重点部位围住就走了出来,胸膛上有一道道红红的抓痕,肩膀上还有个牙印。
沈笙酒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瘫在床上,双眼紧闭,杜预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听到声音她又从床上爬起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往浴室走,眼睛还半眯着。
杜预看到她一身红红的印记,颈脖、肩膀、蝴蝶骨上还沾着血,应该是被自己咬破的,有些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地别过头。
刚才有些失去理智,一是克制不住竟然把她弄得浑身带伤。杜预有点愧疚,换好睡衣就下楼去给沈笙酒找药膏。
倒是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沈笙酒挠的一身。
沈笙酒被热水一淋倒是清醒了些,坐在地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查看自己的下体——经过一番激烈的碰撞与摩擦已经红肿,贴近腿的地方还有一点点血,应该是她的处子血。破处的疼倒是没小说里那么夸张,但是那样持续的钝痛也有些烦人。
身上的吻痕看起来吓人,其实不疼不痒的,但是那三处咬伤……不痛才奇怪。
沈笙酒叹口气,麻烦。
如果明天她上班的时候走姿还这般奇奇怪怪的,辛助理得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