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两具滚烫的躯体撞到一起,沈笙酒把背弓起迎合着,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
她半靠在大靠枕上,两条腿架在杜预的腰上,不知道该伸直还是该盘起。
这样稍高的角度,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交合处进进出出的“精彩”画面,所以她一直把头仰着,她觉得这是眼不见为净,杜预好像把这当作一种邀请——他一直在咬她的脖子。
沈笙酒一直哼哼唧唧的,从杜预进来开始,高低婉转的淫叫就没有停过。反观杜预,最多有几声压抑的闷哼。
什么叫埋头苦干,这就是了。沈笙酒无聊着,胡思乱想。
“啊!”
杜预突然抽身直起腰,抓住沈笙酒的脚腕一把把她拽了下去,吓得她惊呼一声。
沈笙酒直起脑袋,正好对上杜预深褐色的眼睛,他眼周已经泛红,看着满满的都是欲望。
“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她刚刚分心了。”沈笙酒恨恨地想着,“这狗男人。”
杜预俯身,滚烫的器官擦过她的穴口却没有进去,反而用顶端顶了下她的肉珠。
“哈啊~”
沈笙酒一个激灵,温热的淫水根本来不及收住,顺着杜预的肉柱流下去,滴到床单上。
杜预又把身子抬起来了一点,沈笙酒低头,一条晶莹的水丝连着杜预的龟头和她的花穴,好像万分不舍。
那是她刚刚流出来的淫水。
沈笙酒羞耻地把头扭开,视线扫过杜预的脸。
杜预把沈笙酒的一条腿抬起来,肉根在她的花穴上磨蹭着,就是不进去,还在上端的肉珠上不轻不重地碾着。沈笙酒能感受到从柱体边的筋脉纹路上传来的脉搏跳动。
她不住地哼着,眼睛一直盯着杜预的脸——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狗男人刚刚在笑!
他肯定是在笑她刚才无法控制的倾泻!
但是现在再看过去又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如果不是他眼周发红,额上青筋凸起,就真和他平时没什么两样。
杜预身子一沉,沈笙酒还未回神他就又深深地埋了进去。
沈笙酒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刺激得身子一弹,两条腿缠到杜预的腰上,像是要把他压得更下去些。
杜预把脸埋进沈笙酒的胸口,蹭了蹭,偏头一口咬住她的乳尖,舌头在上面刮了下,有些粗糙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点。沈笙酒忍不住把腿盘得更紧些,下腹收缩。
杜预只觉得她下面一抽一抽地,花穴里的软肉把他整个包裹着,一片濡湿滚烫在随着她的呼吸蠕动,好像在吮吸着他的肉根。
所以杜预双手捏住她的臀肉,把她托起来一些,方便入地更深。沈笙酒的屁股很软,白白嫩嫩,杜预捏着,手指陷了下去,手感好得不行,他忍不住边摆腰边揉捏着。
沈笙酒是很敏感的体质,稍有刺激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经过杜预着一晚上持久的操干,两个人的腰腹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杜预现在把她摆弄成平躺贴合的姿势,随着两个人相撞就发出极有节奏感的“噗噗”的粘腻声音,和沈笙酒的娇喘,杜预粗重的喘息交杂着,一片羞耻。
杜预往深里撞了几下,猛的滑出来压下去,滚烫的肉柱一下子撞到花蕊最深处,沈笙酒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自己却忍不住把头后仰。又是一阵热热的淫水冲下来,淋在杜预的肉根上,杜预伸手把沈笙酒箍在怀里,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