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媳妇,咱们一起读书育人吧--相公其实是土豪呀

天气凉了,衣裳挂在风口吹一天倒也能干,不愁晚上没被子盖,福安忍着一身难受,还是洗了这些。

方母是过来人,自然看出了这些,亲自下厨给福安熬了补身的鸡汤,直羞得福安不敢正眼瞧她。方沉也颇为不自在,两天前他还信誓旦旦的对母亲说讨厌福安,结果,现在打脸了。

福安今天是恨死他了,昨晚他弄得狠了,两个乳房一碰就疼,乳尖也肿了,中午胀奶了,挤不出来。

方沉见她吃饭坐立不安,当着母亲的面不好说什么,吃了饭,就拉着她回房。

“怎么了?哭丧个脸。”方沉抱着她。

福安解开衣裳,露出两个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乳房,哭着道:“疼,奶挤不出来,又疼又胀。”

方沉皱着眉,伸手碰了碰,“疼,一碰就疼。”福安打开他的手。

方沉懊恼不已,昨晚闹腾得太厉害了。

给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忍一忍,相公给你吸出来。”

福安点点头,忍着疼,让他慢慢的吸了出来,方沉喝着夹着血腥味的奶水,心中更是心疼,小心吮着,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给她吸干净,方沉亲亲她的脸,让她好好休息,就出了门。

等他回来,才知道他去了镇上给她买药。

凉丝丝的药膏抹上去立刻舒爽了不少,方沉给她全身仔细都抹了药,一小瓶药膏就去了大半。

“这药效果真不错,不那么疼了。”福安终于笑了出来。

“那可不,五两银子一瓶,没用我拆他招牌。”方沉亲了她一下。

这么贵!福安小心的问道:“不会让我还吧?我就只有十钱银子。”

方沉想起前几日那些个事,尴尬的咳了咳,“对不起。”话音刚落,就亲了上去。

“相公,得有点诚意啊,小金库钥匙上交吧。”福安得意的笑道。

方沉不甚在意,指着墙角的柜子,笑道:“最底下那个盒子里,自己拿去。”

想到钱,福安兴奋极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阵倒腾。

福安腿软了,好多金条!还有银票!

福安点了好几遍,十万两!

“相,相公,你们当兵的这么赚钱的吗?”福安说话都结巴了。

方沉往床上一倒,解释道:“在战场上立了功,拒了封官,就得了这些赏银。”

“相公大人,福安能随便花吗?”福安谄媚的笑道。

方沉反问道:“你说呢?”

福安一愣,拿了一碇大银子,“福安拿五十两可以吗?”

福安见他不说话,默默又换一个十两的银锭,看一眼他的脸色,又放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我贪心了。”

福安原样给他放了回去。心中默默自省,太得寸进尺了。

方沉走过去,蹲在她旁边,笑道:“都是你的了,随便花。”

反转来的太快,福安愣了一会儿,才问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方沉摸摸她的头。

以她这百年难寻的身子骨,绝对当得起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十万两,太少了!跟着他一介白身着实亏了。

“相公,你真好!”福安搂住他脖子亲了亲他的唇。

方沉给她抱起来,“想买些什么?”

“想买衣裳,想买好吃的,其他还没想到。”

“明天带你去镇上。”方沉把她放到床上。

“比起和你去镇上,我更想和你一起上山打猎,我把要买的东西写给你,你帮我买吧。”福安一边说一边窝在他怀里,打着哈欠,昨晚没睡好。

“好,你先睡吧。”

福安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想到什么,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小谷子已经三岁了,可以给他做个小床自己睡了。”

没等他回答,福安就睡着了,方沉给她脱了鞋子,放到床上。

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被奶胀醒的。

这才发现被方沉抱着,睡在床上,小谷子睡在最里面。

福安把方沉摇醒来,“相公,相公......”

“怎么了?”方沉亲亲她。

福安扯开衣裳,露出两个浑圆的大馒头,大馒头还在吐着白色的乳汁,“好胀。”

方沉埋首咬住一颗红珠,啧啧吸了两口,吐出来,换另一个喝,两边轮流着,这边一口,那边一口。

这次的量有点多,方沉喝完,打了个饱嗝,一股子奶味从嘴里飘出来。

福安玩心大起,托起软嫩的胸,用乳尖描摹他的五官,从额头一直到下巴,经过嘴唇就被他一口叼住,舔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都能这么胡闹了,想必是已经大好了。”

方沉说着,给她压在身下,刚要亲上去,就被一声爹爹打断了。

方沉眼疾手快的给福安遮严实了,这才搭理小谷子。

见他一副狼狈的模样,福安偷偷笑着。

方沉无奈的摇摇头,看来给他单独做个床是迫在眉睫。

“中午来给我送饭。”方沉上山之际,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搂过福安,隔衣揉了揉两团嫩肉,又加了一句:“不准挤了,中午我要喝。”

“嗯。”福安应了,赶紧推开他,她能在他面前无所顾忌的骚,不代表她能当着别人的面也这么奔放。

方沉去山上转了一圈,陷阱里倒是有几只小猎物,取了猎物,加固一下陷阱,便继续开垦荒地。

中午福安如约去给他送饭,路上碰着了几个相熟的人,还寒暄了几句。

福安面上虽不显,心中却怦怦跳的厉害,他不会要在山上对她那样吧!

刚走到山脚下,就见方沉在那等着她。

一见她,方沉便大步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篮子,牵着她的手往山上走。

“你怎么下来了?”福安问他。

“山脚这段路人烟稀少,你一个女人,我有点不放心。”

方沉随口说道,自从知道她是这么个宝贝,他心中总是不安,总想时时刻刻把她放在眼前。

福安笑,“有甚不放心的,我这样子,哪会遇见什么流氓。”

方沉打量了她一番,宽大的旧衣上布满了补丁,把好身材都遮掩住了,视觉上看着肥肥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裹着一块蓝帕子,走路时总喜欢微微低头,叫人看不清具体相貌,一看就是个邋里邋遢的乡下婆娘。

莫名的,方沉想看她好好装扮一番,想起她承欢时那艳丽的颜色,不由口干舌燥。

方沉把她搂进怀里,笑道:“这样甚好,如此就不担心别人惦记了。”

福安气恼的捶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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