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阿槿。”
男人执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沉情绪。
“你知道错了么?”
风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好似他的心中并没有掀起什么情绪。但阿槿还是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当着她的面,他那样重伤了她的丈夫,又不肯留任何余地地带她回了这里,那他一定是生气了。
少女的表情里透着几分犹豫,风渊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她想说谎,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力。
阿槿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了张嘴,却迟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没错,但她不敢忤逆风渊,更害怕触怒他之后伤到丈夫,只得咽下委屈,柔声道:“我知道错了,哥哥。”
她还想乞求风渊能放过她的丈夫,若不是受她牵连,他本该有他平静顺遂的一生。
可风渊没给她这个机会。
参天古树下,藤蔓遮天蔽日地疯狂生长,挡住了她的视线。
风渊松开了她的下巴,粗砺的枝条朝着她涌了过来,缠上了她柔软的四肢。
少女跪坐在地上,藤条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风渊沉默无声地站在她面前,看着那些东西纠缠着阿槿的躯体,表情淡漠地像是在看不关己的路人。
阿槿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硕大的前端挤进了她的口腔,剥夺了她说话的机会。
藤条渐渐收紧,阿槿有些喘不上气,呜咽声痛苦地堵在喉咙里。
“既是错了,那便要受到惩罚。人妖殊途,阿槿,你不该动此妄念。”
阿槿是风渊本体里的一株雌花。
她本是他的一部分,许是沾了他的灵气,这才有了独立的形体。
风渊本想过要不要吞噬掉阿槿的灵魂,好让两个个体合二为一,但到底是没下去手。
阿槿修炼成人形的第一天,开口便是唤他阿兄。
她是雌株,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不言而喻,但阿槿的一声哥哥硬是将他的身份钉在了兄长之内。
风渊是这一带里出了名好看的男妖怪,资质又是上乘,想找他同修的女妖数不胜数,可他向来清心寡欲,始终不沾女色,对女人也从不怜香惜玉,逐渐便无人敢招惹大妖怪风渊。
阿槿本本分分地跟着兄长,也一直以为他对男欢女爱毫无兴趣。
阿槿觉得自己在风渊那里可有可无,偶然遇见了年轻道士,对她救下的这个男人一见倾心。
再后来,她被阿兄抓了回来,小道士也因此受了重伤。
风渊没给阿槿时间去看小道士的伤口,强行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地盘。
阿槿的衣衫被锐利的藤条撕的破破烂烂,洁白的胴体被勒出血痕,一幅被凌虐践踏的可怜模样。
藤条拽着她让她直起身子,双腿在半空中大开,私处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风渊面前。
嘴巴被堵着不能发声,她为自己的姿势感到羞耻,又不能挣脱藤条的束缚,只能看着风渊对她为所欲为。
她那向来不与红尘沾染的哥哥,用手指抚过了她的大腿,最终停在了被强行露出的花穴。
风渊拨开阴唇,从肉缝间伸了进去,阿槿没被人碰过身子,这会儿却抑制不住地有了奇怪的反应。温热的穴肉包裹上来,咕叽咕叽地被他弄出声音。
风渊在做这些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在摆弄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物件。阿槿脸上泛着红晕,嘴角流出津液,伴随着风渊的动作发出嘤咛声。
她想求她的哥哥停下。
可对风渊来说,阿槿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置阿槿,自然是由着他的心意。
风渊又没入一根手指,在花穴中肆意抽插,慢慢地有水液从穴口流了出来,风渊抽出手指,将沾染着的液体涂抹到阿槿的大腿上。
藤蔓将阿槿放下来了些,风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放出自己的欲望,在穴口简单地蹭了两下,强硬地挤进了阿槿的肉穴。
撕裂般的疼痛让阿槿几乎要晕过去,没有经过前戏便撞开媚肉的肉棒让还是处女之身的阿槿十分痛苦。
风渊面无表情地往前推进,丝毫不顾及阿槿的痉挛。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阿槿的丰乳,把玩着她凸起的乳头。
从阿槿嘴角流出的津液越来越多,风渊冲撞时的肉体拍打声也越来越清晰。起初阿槿除了痛再感受不到别的,风渊的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连同他第一次射精也是,阿槿没有任何快感。
风渊让她躺在石台上,粗砺的枝蔓还在缠弄她的身体。他低头抚摸她的脸颊,低低地唤了声她的名字。
他说,“你不该惹我不痛快,阿槿。”
阿槿被固定在石台上,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风渊能看到她红肿的穴肉和腿间混合着血液的淫水。
阿槿口中的东西撤走,风渊吻上了她的红唇,手指再次伸进肉穴里为她扩张穴道。
风渊毫无经验地席卷着她嘴里所剩无几的氧气,手指微微蜷起,抠弄起肉壁上的凸起。
他往妹妹口中渡了些灵力,阿槿的力量本就与他同源,在他的调理下很快就对他有了感觉。
风渊直起身子,肉棒顶到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