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虐H,这集有足交,但很快就会有转折了,这文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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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真实模样,另侍候的几个小丫头多少有些魂不守舍,怎样都看不够!好不容易死了心的,又受不住他眉眼俊俏,风流天成,每每沐浴更衣,盯着他胯下的那根巨物,爬床求欢的念头都有,只是…
只是那里还躺了个活死人,她的一切都很安静,容易被人忽略,可如果真注意到了,又不得不承认,盛家的光环仍在,威严而又冷清。
除了如新有分寸,其余三个经常私下嚼舌根,任谁都知道那夜她叫的撕心裂肺,哪有城主该有的尊贵傲娇?现在却拿上劲了。更可恨的是,如果她看不上丞相,不愿与他合欢,却可以搬走呀!现在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她们不知道的是,意义就在关门闭窗后,这两人可劲的折腾,一个是冷情冷性,另一个则是如火如荼,明明不对盘,却能奇怪地延续下去。
夜已深,销金黑纱帐中却是另一幅鲜活景象…
床头,她还是盘着螺髻,半靠着床,拿着本《太上感应集》,看得津津有味,而床尾,却是另一幅火热景象…
大燕最有势力的权臣,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丞相大都统,将万般姹紫嫣红都踩在脚下,视女色为粪土的司马澜清,此时正携着那柔柔嫩嫩,水白浸润的三寸金莲,踩在自己暴怒的阳具上,上下搓弄着…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隐忍,动作却快而用力。
她的足,八岁后就不曾着地,软弱无骨,方寸之间,肤质比双手还要细嫩。
他紧紧握着那,将足弓成扇形,微微包着阳具的边缘,用力向上下蹭着,边蹭,边偶尔忍不住时,露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到了关键时刻,盛垚放下了书,蹙眉看着他拽着自己的足上下翻飞,嘴间露出鄙夷的笑,轻薄启口:“丞相将天下人踩在脚下,却要被我这样一个瘫子踩在足下,盛垚何德何能,竟能每夜得丞相如此厚爱!不知丞相的副将幕僚,看到丞相这幅模样,又要做何感想?”
她这样折辱他,却没想他动的越发狠力,低着头,红着眼,似乎眼中只剩她的那段白净器官似的,恨不得能用肉棒将那里磨穿!
配合她讥讽的最后一个尾音,他也发出一声兽鸣,身子瞬时后仰,两块巨大的胸肌微微鼓动着,他用力将她的足压在跳动喷射中的肉棒上,直到平静。
平静后,他弃了她的足,冷漠盯着她,用身侧白绫擦了擦,携了另一条腿,将之折弯,同时又将自己半软不硬的粗大挤了进去…
盛垚看他今晚像只发情的兽,只顾发泄,并不理她,算是个逞嘴皮子之快的好时机,于是又幽幽讥讽他:“丞相还知廉耻二字怎写吗?莫非…”
顿了顿,也不管那人抛来警告的眼神,自顾自笑着说:“莫非丞相只对盛垚这种的有兴趣?莫非…丞相对正常的…硬不起来?”
仿佛被说中般,那人一滞,撇开脸,闷哼一声,下身的肉棒却愈发硬了。
盛垚却是一脸悻悻然,胡乱猜了,仿佛中了,她的心中却不知做何感想。
只见他仍像只发情的兽,霸占着她身体,宣泄自己不正常的欲望…
她无奈摇头,俯下身,再不管他,蒙了被子,试图睡去…
约莫过了一阵,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的衣襟被那人轻轻撩开,滑而腥的手伸了进来,绷开紧紧缠绕她的亵衣,将那两团鼓胀丰硕的绵软,握在手中…
“嗯…又大了呢!”野兽粗哑的声音,泄了两次,仍是欲望满满。
她缩起自己,咬紧唇,开始不自觉颤栗。
他只逗那两只尖端,每转一圈,每按一下,每刮蹭一分,她就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凋零。
他一边玩着她的奶头,一边将又硬了的肉棒插入那两团柔软中,用乳肉,轻轻盖上它…
她则紧闭上眼,试图偏头躲过他的羞辱。
他却牢牢扣住她的小下巴,冷冷命令:“睁眼!”
“不!”她拒绝。
他终于不管不顾在她乳沟内抽送起来,狠而用力,硕大的龟头不停碰着她的唇,撞得她生疼。
“张嘴!”他命令。
“不!”她拒绝。
立刻又是翻江倒海的快感,集中爆发似地从乳头升起。
“呀呀!不要啊!”她求着,不知道是求他放手,还是求他更用力!
“被玩乳头就会高潮的贱货!”他狠厉羞辱。
“呵呵…是!我是贱货!丞相,请问只能操贱货的你,又是什么?!”她也狠狠反击回去。
嘴顿时被他的手用力撑大,任她击打无用,他将自己满是精液的肉茎硬生生撑开,插了进去!
“舔干净!舔干净你的脚侍候过的东西!”冰如霜冻的声音。
她就着那有限空间,就要一口狠咬下去!却被他事先预料,大掌用力挤压颌骨,又迫使她吞了一截茎体!
“呕…”被插到喉管,立刻引起她的反刍,没想到对方更过分地又插了几分进来,弄得她,满嘴都被热烘烘的肉棒填满,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他满意地欣赏着她被自己填满,撑爆口腔的丑态。
双指,重新覆上她的乳尖恶意拧弄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