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一个瘫子,被找上门,还能将局势拿捏的精准到位,瞬间把男主小狼狗的身份揭穿,厉害呢!
男主爱上她是够惨的。从个单纯的花美男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怪大叔,司马的一切都与珠儿相反,他在努力挣脱,可惜,挣不脱,下章,会恢复盛世美颜哈,我是颜控…
接下去会有肉虐章节若干,包括男主激女主嫉妒的桥段(但其实吧,男主这么长时间倒不是不想,是不能,所以是干净的哈),包括后庭开苞,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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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疯狂之后,如盛垚所料,她的幽禁也到了头。
他亲自抱着她回到正常世界,原来那处,是坐落于他屋下的地宫。
他的正屋宽敞而奢华,以黑褐色配搭居多,随处可见司马家的图腾神兽--白虎,甚至,在他的背上也纹了一只。
她躺在他的床榻中,用着属于他的黑色锦被,闻着属于他的雄性香味,小脑袋半藏在被自里,等着他回来。
可惜虽然他把她送回正常世界,却可能只是因为迫于小皇帝唠唠叨叨的压力,毕竟,婚期将近,新娘却仿佛失了踪影,在幽城上下的强烈指责下,小皇帝卯足了劲游说,这才将她释放出来。
而他本人,对她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的,每天冷着面大胡子脸,又是一身黑溜溜的装扮,眉间的朱砂痣,也不见影踪,甚是让她不满意。
而说到满意的方面,就是他许了她的人前来照顾,虽然霜儿见到他就如同见鬼,不过好在她的疤痕,还是得到了妥善处理,并不太严重,已在康复之中。
而地宫中那神秘的老妪仍准时前来,一天一次,强行摒退所有人,喂她喝药,给她扎针。
她本人没有注意,细心的霜儿却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发现了,有一天,趁着四下无人,她又掩了门,神秘兮兮在盛垚耳边压低声音说:“盛君…您没发现吗?”
盛垚被喂了药,正是昏昏沉沉,她也知道这药古怪,扎针更古怪,却不能一下子拒绝他以“治疗”为名义的“好意”,正想办法摆脱,她扶着额头,强打精神问:“什么?”
霜儿用两只手,在她的胸前笔画了两个圈,又做了个外翻的造型。
盛垚蹙眉:“有话赶紧说!”
“嗯!是!盛君…您的胸…胸部…好像…大了…不少!”霜儿大着胆子,红着脸说完。
盛垚被她一提醒,赶紧向自己胸部瞅了瞅,呃…可能因为她在地底时都不穿衣物,没有感觉,被霜儿一说她才明白过来,为何这几天她穿以前的肚兜都嫌紧,而且即便是现在穿着宽松的罩衣,都能瞧出那两团的轮廓…
而且她睡觉时,是有试过,觉得胸口有些压抑!
原来如此!她明白过来,也顿时羞红了脸,这个死澜清!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是夜,她本该服了药就沉沉睡去,却一直强打精神,他也凑巧回来的早,一进屋,贴身照顾的四美姬就拥了上来,帮他脱衣换鞋,端茶送水,外加布餐殷勤。
躲在套间被子下的她,打起精神偷窥,原来这几日趁她睡了,他都这么惬意,怪不得…
呵…她在想什么?他正值壮年,两人天各一方十几年,难道指望他为自己守身如玉吗?更何况,他恨她还来不及,巴不得用天下所有女人来气她才好!
她观察着,眼看她们训练有素,侍奉到位,而他的面色也不像对着她时那样阴沉,心中的酸水,即便是努力下咽,也不断上涌!
这四美平日并不进屋,她也是刚来时见过一次,取的“新月如钩”四个名字,也是很特别,又见名叫如如的,还为他夹菜,变着法子和他说话,逗他开心,盛垚就愈发反酸,几乎都要把自己酸倒了…
她想着,等婚后,就把这些碍眼的都换掉,换成老嬷嬷或者小厮,经济又实用才是!
吃完了饭,只见有外头侍候的丫鬟进来收拾碗筷,又有老妈子抬了木桶并热水进房,回身关了门,只留四美和他一人。
这回子盛垚觉得眼睛都要被辣疼了!洗个澡还要人侍候?他不会是借洗澡之名,行登徒子之事吧?
于是,按压住心中怒火,酸酸地往下看…
他平举起手,那四美,两人为他解衫,两人为他脱裤,利落地一下将他扒了精光,而他背对她,盛垚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背后,从肩部一直到腰窝,纹的那只巨大的吊睛白额虎,随着背上肌肉的起伏,虎虎生威。
他的身段,已经不复年少时的纤长,而是挺拔宽阔,肩宽而腰窄,臀部结实翘挺,全身上下都是恰到好处的肌肉,本来这样的身高,很容易让人觉得憨大,可他却只让人觉得健美刚健,再不可能像少时那样,假装女子了…
如新站在他身后,用手轻轻捧起他细碎齐肩的发,温柔问:“相爷要剪发吗?太长了呢!都没见相爷留过这么长的。”
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必!”带着些粗哑,可能是当年用药的影响,声音比一般男人更低,却还是有些原本泠泠的味道的,听起来,很雄性,很衬他如今的人和外形。
于是如新似乎很可惜地将手收了回去。
他转过身,自己踏入水盆,仰着头,唤来了如新,命:“刮胡子。”
“是…”如新雀跃地拿了剃刀坐在他头上方,开始为他仔细清理。
而另外三人,有帮他添水的,也有帮他洗身体的…
这边盛垚已经看得绝望,只觉得一场活春宫就要被他主演,而且是以一当四,一想到待会会见到的香艳场景,就恨的牙痒痒!简直是…败类败类!当年,她怎么不一刀杀了他算了!留这样一个大祸害!
眼看按着他那两块健壮胸肌往下洗的如如,和抚摸着他粗壮大腿根往上洗的如月就要在他的胯间胜利会师,而且两女已经露出难耐的呻吟:“嗯…爷…”
盛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是恨不得立刻有了力气,下床给这五个狗男女各一巴掌的愤怒之火,谁想司马终于出口:“下去吧!没你们事了。”
盛垚又睁开了眼睛,如释重负,看着那三位,一脸惺惺,万分不愿地福了福,还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