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琴在八大胡同里什么没见过?自小儿就对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再清楚不过了,因此情窦早开,俞先生也知道此事,不过人言可畏,他们男女混班,与两位女徒弟最重避嫌,给月仙、晚琴吊嗓说戏,向来要带着二宝与俊丰在一旁,只怕落人口实。晚琴平日里言语行止向来分寸,俞先生未尝管教过她,不便管教是为其一,赧于管教是为其二。
那时候某府上的女公子洗三,俞家班的都是些半大孩子,恰好应景,便请他们来唱堂会。主家出手阔绰,指了一个跨院给师徒一行人居住,每人各自分得一间厢房。跨院中草木葱茏,石子路从垂花门延伸至内,幽静雅致。
正是伏天,窗外蝉声沸腾,俞承秋喝了酽茶,屋内又闷,困不着午觉,执了蒲扇到外面天棚底下纳凉。一旁的竹林中恰有石头桌凳,他便过去坐着,瞧见石缝中藏着许多蛐蛐儿,其中一只脑袋乌黑油亮如同铁铸,牙上有紫红斑点,脊背上一条黑线从头直直地延续至尾,像是个极稀罕的紫绛花钳。
俞承秋俯身去捉,那只紫绛花钳机敏地蹿进了竹林深处,他一路轻手轻脚地追到屋后,蛐蛐儿却从半开的窗缝中跳入了屋内。没等俞承秋回想起这间厢房是哪个徒儿住的,一只穿了水红小睡鞋儿的尖翘小脚丫儿便伸了出来——是晚琴。她白赤赤的小腿一荡一荡地挂在窗棂子上,差点儿撞到俞承秋的鼻尖儿。他紧贴着墙根立着,一动也不敢动。
紧邻着窗下放的是一张竹榻,晚琴躺于其上,齐齐整整地穿着葛布短衫,却将内里的捆身子胸褡解了,影影绰绰地顶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尖来,下身一丝不挂的,细棉短裤同一条薄被皱巴巴地团在床脚。她双手扳着大腿内侧,练腿功似的绷直,她的身体那么柔韧,干脆把一条腿儿探到了窗外去。
晚琴万万想不到竟有不速之客将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一览无余,她把手指探到粉嫩丰腴的软贝间轻轻拨弄,窗外就听到细碎的水声。
那个枯燥闷热的午后,晚琴照常拿铜镜照在腿间,俞承秋在镜子里能看到她水葱似的手指往穴内浅浅一探,"啧"地一声带出亮晶晶的体液蹭到了圆突的花蕊之上,粉红的臀缝间挂了糖浆一般水淋淋甜蜜蜜的。她的指尖轻缓地戏花弄蕊,小穴翕动不已,如同渴雨之蚌,不一会儿便弄得挺起腰肢,腿儿瑟瑟乱蹬,口中娇吟浅浅,蜜液撒了满床。她正弄到兴浓,俞承秋那厢低头一瞧,自家腰间竟不争气地鼓出一根不相干的事体,他臊得弯下身子,趁着未被发觉赶紧向竹林里钻。
"师、师父……"
声音从窗中轻轻飘来,因着舒服到了极点而有些尖锐、有些发颤、有些甜腻腻的。俞承秋趔趄着浑身一抖,裤子濡湿了一片,他僵在原地,满脸是汗,却不敢回头。
俞承秋发现她总能让自己陷入万般狼狈的境地,他烙铁般硬的尘柄已经抵住穴口,箭在弦上,她早软得一汪春水似的,仍在软绵绵地推拒着,一面却在急切地用手指不住地在内里掏摸。俞承秋看她指甲长尖尖的,恨不得要把那嫩肉挖出血来,能得什么舒服?心中一软,又妥协了:"我给你亲亲罢了,让你好走身子,也不至于这样难受。"
他将她湿漉漉的小手紧扣在指间,张口将那露水横流的花瓣儿含了,舌头仿佛被卷入了暖融融的海水里,打着旋儿将他向内挤压。晚琴将脑袋向后仰去,倒抽一口冷气,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抽一抽的,俞承秋见她眼波流转、眉锁春山,风流万状,牙齿将那两片蝶翼似的小唇儿轻轻啮咬,自言自语似的含含糊糊地道:"你这儿怎样长的?这样可爱。"
晚琴揪住枕头一角,迷乱地带着哭腔控诉道:"鸨儿叫我脱了裤子坐在罐子上,脚不许碰地,小穴肿得老高,等小唇儿被吸出来了,就叫我去接客……"
俞承秋没料到竟探出她这样的往事,他听得不像,就用舌尖一下一下地逗弄那圆凸的小蒂儿,每舐一下,她就喘一声,晚琴喉咙深处呜咽着,双腿无意识地一夹,把俞承秋夹得头晕目眩、耳鸣阵阵。他起身,轰然倒在晚琴身上,手指拨弄着她硬硬的奶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问道:"走身子了没有?"
晚琴稍稍平复下来,神色已然不复方才那样癫狂,到底羞答答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肯作声。他们勾缠着腿子,俞先生那根热烘烘的家伙事儿紧紧地贴在她的怀里,她的乳尖又被捏得痒痒的,晚琴喃喃呓语道:"师父硌着我了。"
她伸手去拨,那尘柄的顶端圆滚滚滑溜溜的,她像擎着大刀杆似的不松手,握得很扎实,指尖细细地摩挲上面的青筋。晚琴想到那歹人说的这药性非男子近身便不得解的事体,花户一抽,小腹阵阵悸动不已,杏眼乜斜着,双腮再次点染春情,只知道耸着屁股想往他高举的阳物上坐,她那穴口湿得一塌糊涂的,"咕"的一声,就吞了半个笠头进去。晚琴浑身哆嗦着,小穴里涨得如同火燎,双眼一翻,迷迷瞪瞪地叫道:"要死!"
俞承秋头皮发麻,从耳根子一直酥到尾巴骨,腰上想轻轻动上一动,却又不敢,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的,着实地怕了,怕她被那虎狼之药弄坏了脑子。他用手肘支起身子,不敢压她太紧,错乱的喘息喷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轻轻唤道:"三儿,醒醒!"
晚琴恍惚得如坠梦里,睫毛微颤,却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双腿卷住俞先生的腰身,腿上用力,俞承秋闷哼一声,身子沉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攮了半根进去,他被那香暖的销魂洞府绞得紧紧的,再向深处,却进不去了。
晚琴承受不住似的,软手软脚、微微战栗,混沌着喟叹道:"我不是被药毒死,便要被你的鸡巴插死了。"
她无意识地嚷出这话,愈发地态度撩人,俞承秋被她的小穴咬得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哪里忍耐得住,当下紧抽慢送,只想赶紧给她一回。晚琴被他颠弄得娇喘微微、玉山倾倒,想摸摸他肩背上的肌肉,手便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了。
俞承秋什么骄矜、庄重、自持,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把衣裳拽了扔在地上,袒露出水淋淋的胸膛给她看。屋内屋外冷得折胶堕指,他们二人却大汗淋漓,浑身热得如同炙烤,发丝一缕一缕黏在皮肉上,几乎要蒸腾出水气。他跪坐起来,把晚琴放在身上,令她低头看着二人交接的地方,那铁棒银枪依旧在她穴内杀得横冲直撞,战到美处儿,酥痒得她没骨头似的往他怀中倒。
俞承秋欲火难耐,着实地向上一顶,竟然啧啧带着水响地尽根没入,挤得她那小穴莲瓣大开,穴口被撑得圆圆的,两片小唇儿不住地被翻来又吐。晚琴脑海中仿佛烟花炸裂,耀得眼前白光尽闪,小腿狂蹬、股儿狂凑,口中呜呜,如歌如泣。俞先生被她涌流的春情浇满,在她高翘的粉臀上一拍,颤巍巍掀起一番淫波肉浪,又抽添数百,复将自己的阳精还了她。
冷冽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棂子,在暗中影影绰绰地勾勒出俞承秋的面庞,却又看不真切,飘渺得如同海市,晚琴用指尖轻抚他的眉眼,如痴如醉地道:''你我这般行事,旁人今后如何看你?我在师兄弟间又该如何自处?"
俞承秋在她弹软的屁股瓣儿上一拧:"你都成了这样,还要那死面子,生受这活罪?要我眼睁睁看你疯了不成?"
晚琴不答,只是目澄秋水、霞上桃腮,唇畔的两个笑涡窃窃地旋了起来。
"身上好些没有?"俞承秋问她。他觉出些寒意,便扭身去扯被子,胯间阳物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片乳白的黏湿液体,也分不清是谁的。晚琴看着自己滴水挂露的私处,一声惊喘,慌慌张张地抓着那尘柄:
"都流、流出来了。"
俞承秋一愣,就着她的手捋动数下,阳物渐渐肿胀起来。"给你堵着、这就给你堵着,不叫它流!"他说着,抓过枕头垫在晚琴腰下,挥了那杆银枪,直直地一入到底。晚琴被插得咿呀乱叫,昏昏然、飘飘然,只知道把自己痒得发疼的小奶尖在他胸膛上磨蹭。
"小……"
她把嘴唇贴在他的唇上,不让他讲话,心里积了些难过,仿佛压含了一包水,师父怎么能也说她是小淫妇哩。可是她那樱唇一点,根本挡不住他嘴边冒出的话:
"……心肝儿"
她那一包委屈稀里哗啦地破了,冲刷得她的魂魄都震荡起来,把他搂得死紧,嘴一撇,抽嗒嗒娇滴滴地叫道:"师、师父!"
"三儿,好歹小声些儿!"俞先生笑着回应她,张口将她的小嘴儿一含,咂咂地吮着舌头,你来我往,扭糖似的勾缠着在榻上翻滚,他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的粉脸做耍,气喘着佯装怪怨:"你咋叫得像青衣叫板似的!"
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世人不肯回头,呜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