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还没被玩够吗

到了门外唐简嗤笑她:“被人看了两眼就受不了了?那以后真要你挺着奶子被陌生人玩,你怎么办?”

姚真闻言害怕地正色道:“唐简,你不可以那么要求我!我们可以想象一下那种事,但不能真的去做!”真的做了,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唐简笑着一拍她的屁股:“好啦,我开玩笑的,别紧张。”

时值夏日的尾巴,俩人从KTV出来以后,天色已经略暗了。还未散尽的落日余晖将天空晕染出一片暧昧的灰紫色,小小的街市上灯火如昼。

俩人在街上随意逛着,街边卖铁板鱿鱼的、卖臭豆腐的、卖小龙虾的鳞次栉比,老板们都卖力吆喝着,热闹非凡。姚真拖着唐简一样买了一点,边走边捧着吃。

没一会儿姚真就被辣得直吸气,嚷嚷着要喝冷饮。唐简转头瞧见姚真被辣椒刺激得红艳艳的嘴唇,神色软和了些,忍不住飞快地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姚真察觉到唐简的小动作,脸上红了一红,目光盈盈回望向他。

明明暗暗的灯光下微微笑着凝视她的唐简仿佛还是当年那个会骑着单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再停下来回望她的少年。姚真的少女心一时间扑朔朔地飞速生长,大着胆子攀上唐简的脖子,踮着脚回应了他一个悠长的吻。

“辣吗?”感觉到唐简的呼吸逐渐加重,姚真起了坏心,用舌头一点点撬开唐简的牙关,试图将口里的辣味渡到唐简口中。

“小坏蛋……”唐简被姚真吻得有些晕乎,手上不知觉地大力揉捏起姚真丰盈的臀部:“今天还没被玩够吗?”

姚真的身子被摸得在唐简怀中软成一团,却还顾及着这是在闹市上,手里微微使力推拒着唐简。唐简有些不满,趁着姚真不提防,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瓣。

姚真吃痛,立刻松开勾着唐简脖子的手,捂着嘴瞅着他,满脸委屈。唐简略带得意地品味着嘴里残留的一丝血腥味,伸手点了点姚真的额头:“小坏蛋提上裤子就不乖了啊。”

姚真瞪了他一眼,堵着气扭头就走。唐简见状三两步赶上前将她的手捏在自己的掌心:“逗你两句就甩脸色,还想不想喝冷饮了?”

姚真半推半就地被他牵着到了一个烧烤摊上。唐简去柜台点完餐以后回来顺手就捏了捏姚真的脸:“给你点了些不辣的烧烤,不然你这小脸蛋要更红了。”

姚真红肿的脸被他捏痛了,狠狠地剜了回去。唐简看着她似嗔似怒的眼神,心下生出几分欢喜,把手上的冰奶茶递了过去:“拿着先冰敷一下脸吧。”

姚真没理他,接过奶茶先戳上吸管喝了几口止渴,又觉得太过甜腻,就有些不高兴。唐简给自己开了一瓶冰啤酒,慢慢地喝着。姚真见了,便把奶茶丢在一边,也要了一瓶冰啤。

姚真捧着冰凉的啤酒瓶,贴在自己的脸上缓慢地转动着瓶身。过了半晌,脸上灼痛的感觉消退了许多,她掏出手机来照了照,冰敷后的脸好像看不出来什么红肿的迹象了。她满意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满杯啤酒,仰头喝了。

两杯酒下肚,姚真心里升起了一股要对瓶吹的豪情壮志,抓起筷子敲着杯子,喊道:“唐简,我们来比喝酒吧,看谁先喝完这一瓶!”

唐简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淡笑着看着她:“比不过,不比。”

“没劲!”姚真有些受不了唐简那几分冷淡,几分戏谑,又有几分嘲她幼稚的表情,觉得这人真是扫兴,自顾自地吹掉了一瓶。

唐简笑容不变,把自己手里那瓶也推给了她。姚真没推却,也没有再对瓶吹,而是就着酒忙忙地吃起了烤串。

姚真咬着烤串的竹签子看着唐简,觉得这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他们在一起四五年了,唐简对她不能说不体贴,但也从未特别热络过。姚真的室友里也有谈异地恋的,但那些对小情侣每天晚上都煲着电话粥浓情蜜意地舍不得放手。她和唐简呢,最多一星期通一次电话,平常就发发短信,偶尔遇上唐简忙的时候,两三天不回复她也是有的。姚真很少对室友提起唐简,一方面是因为她本就不是个喜欢拿着自己的感情生活到处去说的人,还有一点原因她自己都不太敢承认:她怕别人告诉她,唐简其实没那么喜欢她。

唐简没那么喜欢她吗?她不确定。唐简会说:“真真,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他会说:“真真,我爱你。”这样的话唐简张口就来,姚真反而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够爱唐简,还是因为她把爱情和婚姻看得太重了。

客观来说姚真觉得唐简是个挺适合结婚的对象。她毫不怀疑如果两个人走入婚姻,唐简会无可挑剔地尽到自己的责任与义务。但姚真总觉得唐简对她少了一些热恋的激情,没有激情的话,一潭死水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姚真不能理解唐简对感情的散淡和对婚姻的执着。

感情上的冷漠使唐简于她总是有一点模模糊糊的神秘感,虽然这种冷漠总能把她涌起的柔情蜜意给浇灭大半,但她好像就是迷恋于这份若有若无的神秘感,无法自拔。

姚真觉得,可能对于唐简这样的人来说,爱情不过是生活里散淡的调味品,撒上一点点解馋就可以。姚真觉得自己不是很在意,她也从来没有觉得爱情该当是生活里的第一位,但还是会经常觉得委屈啊。她受了挫折绝望的时候,唐简也只是不痛不痒地宽慰;她生了病难受的时候,唐简仍然是不咸不淡地安抚。

姚真其实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唐简对她冷淡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吵闹,只会默默地退缩。她默契地保持着与唐简的距离,从来不会拿着女友的身份去要求唐简为自己牺牲。她也不许自己过多地投入感情,她好像一直都在做准备,准备着当两人遇到事业与爱情间抉择的时候,体面地离开。

但每当她对唐简心灰意懒的时候,唐简又总能恰到好处地从指尖漏下那么一点点温情燃起她那一点就着的小小的心火。日子久了,姚真觉得,就这样吧,每个人都是座孤岛,有些难关只能靠自己熬。她对唐简渐渐地没有了指望,心底里那些敏感飘忽的思绪也被她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了。

她喜欢被唐简凌辱虐待,除了天生喜欢受虐的因素,可能还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的唐简是鲜活的,他动情的喘息让她兴奋,他冰冷的神情也让她战栗。在被凌辱蹂躏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他蓬勃的欲望和隐忍的怒火。这种被剥夺尊严的折腾能给她半死不活的感情和生活注入一点点活泛的气息。

她是喜欢折腾的,但最近唐简暴露出的控制欲让她有些心惊。一方面唐简可以混不在意地要求她在摄像头下暴露自己,另一方面又会因为她私自的放纵而恼怒。尽管姚真不是一个把所谓的贞洁看得很重的人,但是她不满于唐简对待她的双重标准。她喜欢肉体上被羞辱,但她不喜欢精神上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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