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那根鸡巴特别不安分,举在那里时不时翘一下。
王盈盈很想让它软下去,但它根本不搭理她,这让她怀疑,这根鸡巴是不是不属于自己。
不过这个怀疑很快被否定,原因很简单,她有鸡巴上的感觉,比如刚才被白小溪摸了一把,她就有爽到。
这样看来,这根鸡巴唯一的问题就是不好控制太容易硬。
或许,这是包皮过长造成的症状,但这不重要,王盈盈现在只关心这根鸡巴什么时候会软下来,硬这么久了,不累?
再看白小溪,坐在那里也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不过几分钟,至少看了她鸡巴十几次。
“你是不是急着干别的?要不你先去忙?”王盈盈再度建议。
白小溪摇头,“没有,今天只要把这场手术做了就行……王先生,你的这根东西怎么还不软啊?”
这个问题我也很困扰!王盈盈苦笑,“不知道,所以才来做这个包皮手术,做了手术,应该会好转吧?”
白小溪微蹙秀眉想了想,忙不迭点头,“对对,应该会有所好转,割了包皮,就没那么敏感了,正是因为敏感,它才会这么硬……对对对,就是这样!”
明明她在回答问题,王盈盈却觉得她刚刚才理清这些因果关系……所幸,这和手术关系不大。
又过去五分钟,鸡巴还是没有软下去的意思,王盈盈等得很煎熬,深吸一口气,说:“我去看看窗外,外面的东西可能会让它软下来。”
“嗯,是个好主意。”白小溪闻言居然有点兴奋,看来她对这场手术很迫不及待。
她很快站起,走过去把窗帘拉开,这时王盈盈早已穿好裤子,跟着走到窗前。
外面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医院的院子、大门,然后是一条不算宽敞的街道,街道另一边,是一个居民小区。
唯一特别的,是看不到一个人,王盈盈忽然意识到,这个场景里可能只有她和白小溪。
孤男寡女,不感觉暧昧,反而有点恐怖。
“王先生,它是不是软了?”白小溪出言打断她的思绪。
王盈盈微微一愣,低头看过去,果然,帐篷没了。
“请赶快回到床上,让我为它麻醉。”白小溪催促,而后伸手,把窗帘又拉上了。
王盈盈也挺着急的,很快躺回到床上,脱下裤子,亮出软绵绵的鸡巴。
白小溪先把小手擦干净,然后就要给鸡巴消毒。
谁知小手刚碰到鸡巴,它就以迅雷不及之势勃起了。
白小溪有被惊到,小手握着鸡巴竟然忘了放开。
王盈盈也是很懵逼,这根鸡巴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白小溪的小手才摸上去不到一秒,这就硬邦邦了?
“白护士,你先把我的小兄弟放开?”王盈盈小心翼翼道。
虽然只是握着她的鸡巴,但她还是感觉很爽,很想挺着鸡巴在那娇嫩白皙的小手里抽插……
真是太邪恶了!不过王盈盈觉得,有这么邪恶的想法不能怪她,应该怪那根变态一样的鸡巴,都怪它太敏感了!
对,就是这样,她本人是很单纯善良的!
白小溪如梦初醒,却没将王先生的小兄弟放开,而是拿东西先为它消毒,一边消毒一边解释:“这样等下就可以省掉这一步了,到时候直接注射麻醉剂,不过,这么容易勃起,根本没办法注射。”
王盈盈很想说或许她可以代为注射,但想想又放弃了,那可是要在鸡巴上打一针,要是没打好,打废了怎么办?
“非要注射?不能涂在外面?”她又想到一个办法。
白小溪这时已经消完毒,放开鸡巴,否定道:“不行,最好还是注射,只做外部麻醉效果会很一般,万一在手术过程中突然勃起怎么办?”
王盈盈不禁脑补那个场面,好像有点血腥,脸色苍白,一个劲儿摇头,“你说的对,那么还是注射吧……我再去看看窗外,我们再试试。”
穿好裤子去窗前又看了一会儿风景,鸡巴果然又软了,赶紧回床上。
这时白小溪已经抽了一针管麻醉剂,随时可以注射,谁知王盈盈躺上床刚被白小溪摸到,鸡巴就又硬了,两人面面相觑。
“要不你戴上手套?”王盈盈又生一计。
已经有些气馁的白小溪闻言重新振作起来,去准备手套了,王盈盈又去看风景,很快,白小溪戴着手套抓上了鸡巴。
手套很光滑,又很薄,能感受到白小溪小手的纤细灵巧,不过两秒,鸡巴就硬给她们看了。
另一只手拿着针管马上要扎进去的白小溪:“……”
王盈盈勉强挤出一点笑,“不好意思,没想到你戴手套它都那么敏感……还有什么办法吗?”
她暂时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白小溪。
白小溪放开鸡巴,放下针管摘了手套,蹙着秀眉盯着这个兴致盎然的鸡巴思考起来。
足足思考了两三分钟,才说道:“要不王先生你打个飞机?打完飞机,它可能就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