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时,走在行人路上,手机传来了一则信息。「最近在做那样的工作,哥哥有需要吗?」
子豪回覆:「可以见面哦。」
对方附上了几张照片,感觉很纯情。「什麽时候?今天好吗?」
「好。你现在可以出来。」
「那麽,一小时後商店街的钟楼下等。」
「好,就这样。」
子豪就在路边的长椅上面坐了下来。
子豪想起无数欢笑的日子,想起某年日月,自己和暗恋对象在图书馆一起看书,而子豪偷偷望向她。她那温柔的姿态,令子豪感受到樱花盛放的一瞬⋯⋯想像自己和她在樱花树下嬉笑漫步,想像和她相拥诉说情话。
***
「早几天,我和浩在KTV亲热了。」
「你是被下药了吗?」
寗水儿红着脸点点头。
凝火舞在明知故问,怎会不懂得寗水儿所说的药是什麽?蓝色黄玉⋯⋯她最了解了。她劝过寗水儿要戒掉这种药,但是她却像着迷一样。凝火舞很明白这种心境,她也是过来人,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凝火舞的父亲自从生意失败,一直过着烟酒不离身的日子,这一刻凝火舞理解为父亲所受到的压力太大,终於崩溃了。
父亲坐在她旁边,双手不安份地抚摸凝火舞的大腿。
凝火舞问:「爸爸,你想做什麽?」
「我养了你那麽久,连碰你一下都不行吗?」父亲脱下了凝火舞身穿的圣雪中学的校服。
「长得那麽美丽,果然没有浪费我的苦心。」
「这样不行的!爸爸!」
「你啊,就像你的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凝火舞死命地挣脱他。
「没有关系,反正你也不是我亲生的⋯⋯」
父亲说到这里动也不动。
裸身的凝火舞站了起来,父亲倒在沙发上,凝火舞用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到他断气,怕他未死,凝火舞找来了一把刀,拿着刀片,打算再刺几下,视线对上刚回家的母亲。
母亲说:「没想到你竟然会勾引你爸爸,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凝火舞说:「不是的,是爸爸他⋯⋯」
「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不洁的女儿!」
「我没有!」一时盛怒底下,凝火舞用刀刺向母亲的心脏,母亲没想到凝火舞会这样做,虽然做过反抗但最後也倒了下来。
凝火舞伴着两具屍体,一刻整个人失了神,久久终於放声狂哭。
门外站着一个身影。凝火舞很警觉地望向大门。
「是、是谁?」
「不是要见面吗?」子豪说:「我等了很久,你的信息显示了你的位置,所以我来了⋯⋯」
「我⋯⋯我⋯⋯」
「你知道你父亲欠我们很多钱吗?」子豪叹一叹气。「不管怎样,这里的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求你⋯⋯」凝火舞彷似抓着了一个希望般,哭了:「请带我走,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是留在这个地方!」凝火舞情不自禁地扑入子豪的怀抱里面。
「好点了吗?」
凝火舞洗了澡,呻了一口茶。
子豪把她带了回家。她披着子豪的外衣,安静地喝茶。长啡发的她露出白晰的颈部,看上去更加性感。子豪握住她的手,很轻很轻。「好点了,真的很谢谢你的帮忙。」
凝火舞笑,她的笑容很是甜美,子豪也想将她由一个纯情的少女变成一个抚媚的女人。子豪抬起她的下颔,像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凝火舞的嘴唇上。「既然你的父亲欠下我们一笔债,那麽你代替他来偿还吧!」
「不过既然我们约好了,今晚还是会给你费用的。」
这样说完,子豪拿走了凝火舞手上的茶,凝火舞的意识变得涣散。
「你到底做了什麽?」
「没什麽,我只是在你的茶里下了药。」
「什麽药?」
「一种名叫蓝色黄玉的好东西。」
凝火舞的手伸向自己的私密。
两腿向子豪磨入。
子豪稳住凝火舞的身,欣赏她那婀娜多姿,在他面前撩动情欲的美好。
「我⋯⋯好热。」
那种岁月静好的生活,她很怀念⋯⋯这个蓝色黄玉令她的记忆一阵混乱,她看到了幻觉。
「是谁?我在哪里?」
「你是我的性奴,我们在生孩子。」
「啊⋯⋯」
子豪拉住她的手。「处女还伸那麽进去?」
取而代之的是子豪的手。
「很难为情,不要一直盯着我。」
「你自己来。」
凝火舞握着了子豪的手抚摸自己全身上下,子豪也慢慢地引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