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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刑赫驰耐心地站在门外。先是由远及近的一串脚步声,再是一声清脆的开锁声,门打开半截,然后从那后面冒出一张光可鉴人的脸来。应该是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左肩膀上,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
“你来啦。”符雪温温柔柔地笑了,稍稍后退一步,转身拿了一双新拖鞋给他,“吃过饭了吗?”
刑赫驰跨过门槛,视线挪到她身上,短暂地下移,又挪回去:“吃过了。”
“那你在楼下洗个澡吧,左转走到头就是。”符雪走到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刑赫驰走出玄关,看到她站在楼梯口,“我上楼先吹个头发。”
“好。”其实他出门前已经洗过了,不过再洗一次也好。符雪爱干净,有点轻微洁癖。夏天夜里闷热,刑赫驰来的路上出了点汗,于是尽管已经洗过一次,他还是进浴室重新冲了个澡。
楼上还响着吹风机的声音。刑赫驰想了想,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客厅里边喝水边等着。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差不多十分钟,符雪才下楼。她刚刚开门时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现在换了一身醋酸缎面的橘粉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更白。荡领的设计又纯又欲,刑赫驰看了一眼就狼狈地别开头,不敢直视。
符雪坐在他身边,坏心眼地探过身来,凑到他耳边吹妖气:“你没事吧?”她整个人都挂在刑赫驰身上,醋酸面料贴着他肩膀和腿上裸露的皮肤,滑溜溜的。
刑赫驰抓住她的手腕:“…上楼?”
符雪本来是准备上楼的,现在却改主意了:“不要,就在这里。”还故意抬起腿往他大腿中间蹭。
“别闹。”刑赫驰抓住她的膝盖,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另一手搂着腰,把人提起来放到身上圈着,安抚似的顺着后背摸了两把。
符雪娇气的哼哼两声,扭着胯不安分地蹭着他的下身,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望着他,伸出小半截舌头,活像个勾人的妖精。
刑赫驰明白她的意思,也没法拒绝她的邀请,裤裆里硬得不行的东西就是证明。他的自制力彻底告罄,扣着她的腰亲了上去,又凶又急。
符雪得逞了,两条手臂环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她是真的喜欢刑赫驰这种腼腆又霸道的样子,想到这便兀自笑个不停。刑赫驰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挫败的同时还有种自虐般的快感。
他松开她,把她的裙子推上去。符雪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他直接碰上了那条细缝,从上到下,又揉了两把。
符雪靠着他打了个激灵。刑赫驰把手又放回去,托着她站起来:“上楼去?”
符雪“嗯”了一声。刑赫驰就抱着她上楼。
符雪的卧室在走廊尽头。她这套复式是高中毕业时爹妈送的,自家的楼盘,就在大学两条街以外,装修本来就有,嫌麻烦就没重新做。她从小就睡大床,没睡过小床,搬进来以后看到卧室里摆着一张单人床,第二天就叫人换了张两米的。
刑赫驰把人放在床上,撩起裙子,掰开腿。符雪那儿长得漂亮,她名字里带个雪,整个人都雪白雪白的。
他摩挲着那条细缝,用手把软乎乎的两瓣撑开,对着里面粉色的嫩肉吹气。符雪倒吸一口凉气,他就像得到什么信号,张嘴把整个阴户包住,大口大口嘬吸。
符雪双腿夹着他的脑袋,抬起腰往他嘴里送。刑赫驰托着他的屁股,替她省力。
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也许是因为她两周没做了,也许是因为刑赫驰伺候她伺候得太到位了。符雪抽搐着攥紧了床单,粉色软烂的穴口喷溅出大股淫液。全部浇在刑赫驰脸上。他用舌尖抵着阴蒂帮她延长快感,等她的呼吸渐渐平缓,才立起身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淫水。
符雪半张着嘴,眼里都是水意,慢半拍地望向她,脸上是她自己所不了解的艳情。
刑赫驰垂下眼,粗粝的手指轻刮着穴口:“还要吗?”
符雪吸了吸鼻子,小腿抖了一下:“你进来呀。”
刑赫驰点点头,下床去拿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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