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太女庄苑灯火通明,别院的守卫恪尽职守,紧受在大门外,紧盯任何风吹草动。
不知是否是因为姬玥喂的药,胸口那撕裂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傍晚有人来拆解了一次绷带,对比半月前的狰狞,那道可怖的伤口如今只余血痂,想必这几日就能彻底痊愈。
他还准备再看一会儿书,却不由自主地感觉昏昏沉沉,从旁伸出一只妇人的手扶稳他。
或是察觉颜洛对其他人的警戒,姬玥也不能整日待在庄苑,作为太女,她时刻面对来自朝堂和后宫的压力。几天后便派人接来服侍他多年的关管事。
“少君,是否需要请陈医师过来。”
“不必,睡一觉就好了。”关管事没有坚持,替他脱去外衣,掖好被角便准备出去。
“等等,关姨,”颜洛叫住她,但又犹豫一下“算了,没事,您去忙吧”
关管事应诺,退出去关上房门。
困顿还在折磨着他,但在入眠前还要做一件事,每日梦中经历的事令他次日清醒时无时不陷于自疚,而那真实感又令他无比惶惧,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从发带中拆出一根细绳,将它从交汇的左右床帐当中穿过,若明日绳落与地,那便是最坏的结果。
已是丑时,当值的两人是傍晚交接的,坚持到现在也有些乏了。一股异香弥散开来,两人的神色变得迷茫,大门缓缓开启,倩影在月光下拉的狭长。
她推开房门,两旁的守卫却呆滞地直望别院正门,她们的意识还停留在察觉异常之前。
那身影走向床前,红绳随着帘子拉开而飘落,却在落于地面前被属于那倩影的纤手捻获。
那人痴痴地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讪笑,又带着得偿所愿的满足。这把戏她四岁就玩过了。这样更好,自己也该更主动一些,再进一步,那这次,就这么待到早上,没清理过的痕迹,爹爹会有什么反应呢?她这样想着,甚至轻笑出声。
素手拉开腰间系带,直到内里的亵衣顺着香肩滑落。
那片带着浓郁的暗香的肥厚嫩叶,断口处还渗着粉红色的汁液,本该挂在桌沿,底下用烛火灼熏它,那气味能让人陷入深眠,是上好的助眠药物,只是被她加了些东西。
她将那嫩叶送入口中,嚼碎,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几乎失控。强抑身上的燥热,还太早了。
俯身紧贴爹爹削瘦而紧实的身躯,那令她怎么也摸不腻的肉体,吻上爹爹的薄唇,将嘴里混着叶肉的浓稠汁液渡入颜洛口中,连带着他的舌头无意识地接受姬玥唇舌的挑逗。
那暗香失去源头,空气中的燥热情欲却丝毫不减。颜洛没像之前那几个晚上般被异香催眠,又受着姬玥的挑逗,徐徐转醒,但还有些迷糊。半梦半醒间,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身上那女孩儿的身份。
姬玥温软的小手轻抚上他的脸庞,缓缓向下,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炽热跳动的心脏,然后是他的小腹,摸向她知晓情事以来觊觎已久的那处鼓胀。
他慌乱的紧攥住姬玥的手腕,却根本无力阻拦。他本就刚从虚弱中恢复,又未习武,方才又被她喂了催情的药物,全身燥热难当,头脑混沌,连带着手脚使不上力,只能眼见她拉开腰带,小手一点一点没入裤头,熟练地套弄着逐渐涨大的肉刃,樱桃般的小嘴再次贴上他的薄唇。
颜洛微颤着扭过头去,余光却见她伸出香舌舔舐着,另一只手强硬的扳正他偏过的脸,手指微微用力便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紧闭的嘴齿。
还未长成的少女带着一股甜香,香滑的小舌如游鱼般灵活的拨动他的情欲,攻城略地。他知道嘴里是被喂了东西的,但不知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在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而将他按在床榻上的婀娜倩影,是压倒他最后的稻草。
见身下的爹爹慢慢放弃了抵抗,姬玥松开捏住他下巴的小手,抚向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只是轻触微捏,就轻易地击溃他费力聚起来的抗拒,他失神地看向镶嵌在头顶的铜镜,镜像里倒影着的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刻提醒着紧贴在他肉体上之人的身份,与他相处最长,他最熟悉的孩子,那是他的女儿。
持续积累着的禁忌情愫,在姬玥加重套弄的力道,爱抚揉捏那处他从未发觉的肉刃敏感处时,如同洪川爆发般喷涌而出。他混沌的意识再次被如潮的快感击碎。
“爹爹,你可知女儿为何每次回府住下都要给爹爹送来饭食,”她舔舐着手中的浓稠,仿佛在品尝难得一见的美味,“太学里我认识一位客卿教习,她献给我一小株安神草。”
颜洛高潮的瞬间失神令她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意,她伸出手指摸向自己光洁的下体,挤进紧实的花径,即便有爱液的润滑,她也只能勉强伸入两根手指。
她的情欲因品着爹爹的精水而高涨起来,手指插弄的速度不断加快,呻吟着继续道“还记得10岁那年回府,坏爹爹说…嗯…我…哈…说我长大了,就……不许一起…啊…一起睡了,”积累的快感令她几乎说不出连贯的句子,“我就偷偷用这药……放在饭食里…嗯…,给您吃……啊…啊…爹爹,我要……要到了”
叹出一声魅惑的长吟,喷涌的水渍由姬玥馒头般的紧闭阴户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下体。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用那被水液浸湿的葱指伸进爹爹微张的口中,缓慢而轻柔的,就像男人的肉刃般抽插着。颜洛无意识地随着姬玥嫩玉般的纤指上下吮吸着,那液体带着甜香,仿佛入口能给他燥热的身子带来些许清凉。
姬玥微眯着清瞳,再也压抑不住充满情欲的喘息和言辞。
“后来知了情事,胆子也大了,除了睡在您床上,我还干了一点其他的事,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她将颜洛身上最后的遮蔽除去,“但今次稍稍过分了一点,您不会生气的,对吗。”
在想是不是名字起的太怪了,没法改了,就这样吧,反正也没人看
不想修文了,没得时间,可能是今年的最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