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那日算上之后,十一次,他不是夹着她的大腿蹭蹭就是不能进去还要往里面挤把她弄伤了自己也弄疼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虽然这把刀和力差不多,但不是一个字,当初莫舒打得了他的时候直接就把他给自己润滑的香油泼了他一身,死也不接受把后庭花开了。
虽然她就算不是石女,刘桓之也是要出去偷腥的。
虽然她和刘桓之没有感情,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做到肉体结合。
她都没办法自己分泌出液体润滑。
她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这点在新婚之夜刘桓之喊了大夫过来看过以后身为丈夫的他比她自己还不冷静就已经让她寒了心。
这颗心不会再被同一个人暖回去了。
莫家儿女除了莫秋凌不知廉耻,其他人都是爱憎分明,不是傻子。
“省点力气吧。”
莫舒看了眼身上的人。
瞧吧,明知道已经没有路了还非要走,你看你每次试了半天只够龟头挤进去就没有以后了。
她很配合地最大努力张开了腿,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但身体不允许有异物进来。
气极反笑,痛极反静。
被狗上了一回和无数回又能怎么样。又不会怀孕,她再气又能怎么样。
最终是在刘桓之的惊慌中昏了过去。
醒来时嘴里的一口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嬷嬷到外面去喊了随行的太医进来。
莫舒惨白着脸和嘴唇,无力地支起身子。
她被打扮的跟个瓷娃娃一样,但是她再也不是莫家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但也还是那个被莫秋凌欺负的嫡姐。
太医令带着小徒弟过来给她号了号脉。
开了些药嘱咐着好生静养,娘娘这是郁结于心,凡事要放宽心。
别人诊断不出来黑白的黑在她体内,就算诊出来了又怎么样,黑是刘桓之亲自隔了她的后颈放进去的。
只要一天白那只蛊没有死,她就会一天受制于人。
一个活人在身体里养了一只活物,不是它撑死就是人饿死。
“双喜,还有几日回宫。”她咳了咳嗓子。
“回娘娘,大后日回宫。”双喜端了杯水上前。
她咕噜咕噜几口润了嗓子,嘴唇上的白色换上了淡粉。
“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出去采买,带足银两。”她把杯子递了回去。
“可是娘娘,太医说……”
“太医说人喝了水活不过五百岁,太医说人晒了太阳活不过三百岁,两年前太医说我的身体已经空了我还是活到了现在。”她淡淡的说道。
静养,她静养了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舞刀弄枪了。
连宫斗她这个皇后娘娘都没有参与过,好意思说要静养。
坐看窗外春色,卧嗅房中书香。兽囚千丝笼,人困花椒房。
莫舒一辈子没什么特别大的志向和愿望,想要自由是从小宅子里到宫殿里的奢求。
什么皇后娘娘什么莫家的嫡女,一开始她也不过是个被嫌弃的妾,丢给五皇子试婚的试验品。
位高权重的人的一句话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把一个捧高,甚至收回去那些东西也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