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靡靡低响,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似是长夜将尽,又似只有他眼中的一瞬流光。
当一切斑斓幻彩堆积到极致,繁华落尽后,依然是幽凉月色如水。
绵延的快感退去后,沐怀卿手中那朵不堪揉弄的娇花,经历过分的雨露滋润,已然被迫绽放。
那被碾烂了、捣碎了的花汁,变成股股琼浆玉液,潺潺流出。
朱璃芷虚软地喘息着,双腿再也夹不住,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时,沐怀卿抽出手,借着刚刚穿出云层的月光,在她和他的眼皮下晃了晃。
他的手掌上尽是湿濡的痕迹,湿湿亮亮,艳色靡靡。
朱璃芷瞟了一眼,喘息着没有说话。
沐怀卿则笑了笑,然后将手指送入口中。
令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传来,他似在品尝上好的花蜜,啧啧有声。
朱璃芷的耳朵有些发烫,她再度背过身去,不去看他。
似乎怎样做都不能让怀中的小东西消气,沐怀卿无声一叹,拉起锦被,将朱璃芷和自己罩在被里。
屋里因着些许的月光已稍能视物,然锦被里依然一片漆黑。
虾米朱璃芷被掰直了躺在床上,身上压了只暖炉艳妖,那艳妖碾上她唇,有些无奈道:“公主要怎样才肯消气?只要公主肯说,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也会去做。”
一面用身上的异香来诱惑她,一面又说着状似无辜的话语。
便宜也占了,好人也做了,朱璃芷越想越怄,恨着眼伸出手,揽上男人的脖颈,用力一拉,张嘴咬了上去。
沐怀卿微微一颤,便将怀中的小娇娇抱得更紧,任她在他的唇上撒气。
而尝到了些许血腥味的朱璃芷,终在一口之后,停下了动作。
他就是这样,就算她真把他的嘴撕烂了,也不会表达出半点不满。
朱璃芷闭上眼,努力抚平心中的躁郁,但一双玉臂还是勾在沐怀卿的脖颈上,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知她终是狠不下心,沐怀卿无声一笑,他将她两只胳膊从脖子上拉下来,摁在床上。
他俯身在她的耳旁,轻轻开口,“公主将小人的唇咬流血了都还不解气,那小人就再多流一些,可好?”
朱璃芷一愣,还未理解他话中何意,下一刻沐怀卿便低下头,吮上她的脖颈,又亲又舔,一路向下。
在无人看得见的黑暗中,他咬上了她胸前的凝脂软肉,吻得放肆又强横。
雪峰玫果被他一次又一次含入口中,轻轻齿咬,放肆舔吮。
两团丰盈的乳肉也被他大口吃舔,然后在她的乳沿下方,那不起眼的隐秘处,他留下了点点红梅印记。
很快,朱璃芷的眼眸再度水润。
纱帐内的锦被拱起,锦被里传来女子低促压抑的喘息,那声如泣,又带着颤,似沾了蜜液的针尖,绵绵密密,又刺又甜,让沐怀卿欲罢不能。
他身下的娇娇儿,是他这样卑贱的人,一生都不可能抬眼直视的尊贵美玉。
可他不仅看了,还碰到了,甚至把这块美玉日日夜夜含在嘴里,揣在心窝,用他的每一寸肌肤去温暖。
他怎么舍得让她生气?
就连她一个冷眼,他都受不了,只想千般讨好,万般宠溺,让她根本离不开他。
而他现在做的事情,也是让她沉溺在他的怀里,想走也走不出,想跑也跑不掉,眼里心里,只能有他。
所以,就算她让他流血,他也甘之如饴。
甚至,他想将自己的血涂满她的全身,从头到脚,包括那双湿润清冷的眼,被他吮得发肿的唇,还有他唇下这两团雪肉,她的每一处,都要被他寸寸占有,丝丝不放。
随着“啧啧”之声的渐浓,胸前的吮吻渐渐下移,来到腰腹。
明了这放肆的男人还想做什么,朱璃芷再也受不住,干脆一把掀开了锦被。
这块羊脂美玉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她双眸盛水,呼吸急促,撑起半身,一脚蹬向那艳妖的肩头,这才止了他肆意妄为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她,一双漂亮的凤眸如含鬼火。
明明灭灭,幽幽暗暗,直透人心。
然而朱璃芷却不吃他这一套,下一秒,当真是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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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珍珠踹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