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白浊顺着许墨结实的胸肌滴滴落下,我抬头望望他的眼,又低头盯盯他的胸,终于是凑过去卷起舌尖轻轻的舔了他一下。
“嗯...”他难耐的哼吟了一声。
“是什么味道?”他握着我的肩膀问。
是咸的,腥的,和牛乳不一样,不好喝。
我瞪他一眼,翻身要从他腿上下去,许墨笑着连忙抱紧了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轻轻哈着气求饶,他神色温柔,眼神缠绵,勾着我又与他亲吻了多时,两人唇舌相贴,亲密无间。
瘫在他的怀抱里玩着他的头发丝,我想这梦做的也差不多了吧,至于为什么梦里的国师大人变出了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定是我平日里那些山海珍怪的杂书读多了,日思夜想,竟是带到春梦里头来了。
我出声道:“国师大人,我要睡了,你快变回去吧。”
“嗯?”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脸颊亲吻,一触一离如蜻蜓点水。
“明日我还要回宫里去,白日马车颠簸睡不好,所以今天要好好休息,不能再玩了。”
他抱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的胸里,闷哼道:“不要回去好不好呢...?”
许墨蹭得我好痒,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国师大人会到我的梦里来,还变出了狐狸耳朵...但我保证,我明早醒来就会忘记的,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许墨眸子闪过一丝精光,他撑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我,慢声道:“小傻瓜,这不是你的梦。”
什么?我当他在说笑,还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没想到国师大人在我的梦里这么风趣啊...”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怀里,施了个法术现出狐耳:“如果我说,你的国师大人,真的是一只狐狸变得呢?”
白绒绒的狐耳随着我看过去的目光抖动了几下,蓬松的狐狸尾巴缠在我的小腿上不断磨蹭着我敏感的腿侧肌肤,我脑中哄一下子炸开了花,脸烧的通红。
我瞪大了眼:“真...真的?”
“那我我我...我...你...”
许墨狡猾的舔了舔犬齿:“郡主可是自己说的要摸臣,要和臣在一起的,要对臣负责啊。”
我人傻了,昏倒在柔软的被子里。
第二日醒来时,我的头一直嗡嗡的疼,我一边吃点心一边默默的在心里默念昨晚一定是做梦了,这梦可真真实啊,真累啊,真的...
玉竹热了一碗羊奶呈上来,我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忽然一阵反胃,推到一边去。
“郡主你咋了?以前不是每天喝两大海碗的吗?”玉竹疑惑。
“不不不,今天不想喝,昨晚我梦见羊奶有毒。”我捏着鼻子说。
玉竹一脑子问号,把我不用的膳食捡了收起来,金梅在一旁给我挑今日要穿出门的裙装和首饰,她们二人彼此路过时连瞧都不瞧对方一眼,生怕自己的衣角碰上对方的。
啊...她们两个还在生气啊...为啥生气?因为昨晚我一定要去瞧瞧皇帝吗?
一想到这个,我头疼的更厉害了,哎哟,我不该去的!
待我在帐子里头上完了胭脂水粉,簪了几支簪,想起昨日丢的那只银钗来,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儿捎信儿来说那钗掉草里头,几十个太监合力也没找到,想必是被草丛里的小野兔小狐狸捡回去了罢。
...小狐狸?
一对白耳跃进我的脑海,恍惚之间,我的指尖还残存着那白耳绒绒的手感,我蜷了下手指,赶忙捂住脸甩了甩头。天啊!我又想起我在梦里唐突了仙姿玉骨的国师大人,还幻想人家是狐妖,哦!快忘记这个梦!
我带着金玉及其他的几个丫头太监在帐中坐了良久,也不见管车马御驾的太监来报信,只得打发金梅去问问看。
她去了好一会儿,我闲的不行,要玉竹展开棋盘和我对弈两局打发时间,我手痒瘾大,一手好棋打个稀烂,好在玉竹的棋艺比我更烂,叫我俩打了个平手。
“嘿嘿!玉竹!我这一白子吃下去,你输定了!”我从容落子。
玉竹拧着眉头咬着指甲,眼神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精的像只小狐狸一样:“郡主休要得意的太早呢!看看你的老家,哼哼!”
她捏着一颗黑子叮咚一下落在盘上,一步杀进我经营许久的老巢,杀的我元气大减,不得不弃车保帅。
我们玩的正高兴呢,金梅回来了,她慌张的扑进帐子,跪倒在我面前哭道:“郡主!先皇旧部昨夜起兵造反了!现下十万兵卒押在城门口,意图逼宫呀!”
桌上的玉制棋罐子被我起身时仓皇带落,咔嚓一声摔得碎落满地。
金梅泪水连连:“梁王殿下此时带着诸将被围困在宫中,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