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隔座送钩春酒暖
许墨散乱的黑发间散发出了一点绒绒的白光,一对修长的狐耳竟然从那曾白光里显现了出来!
我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儿去细看,竟然还看见他身后摆动着一条蓬松修长的狐狸尾巴!白色的尾巴毛层层炸开,像一朵绵白的云朵,时不时探过来搔弄我的腰。
“是你!是你吃了蛐蛐儿!呜呜...”我感到上当受骗,气的大哭。
他掐着我的屁股朝里顶着我的小小子宫,那根肉棍竟然还在不断地变粗边长,龟头上的冠状沟壑不断刺激着宫口的嫩肉,朝外挤出更多的淫水和白精,好为下一次交合时喷出的精液留出足够的空隙。
他的喘息性感又沙哑:“郡主...也帮帮臣...”
“现下是春夏,臣得了重病...难受的很...唯有郡主才能帮臣...就当是郡主还了那个赌约了好不好?”
我被插得呜呜直叫,无比后悔因为贪玩欠下的这笔债!万万没想到这债竟然要用我的屁股来还!
我哭:“我怕痛,我不要看!”
许墨扶起我的上半身来捏住我的一对雪乳揉着,双腿跪在我腿间操弄着红艳艳朝外翻着嫩肉的水穴,他用尖尖的犬牙咬住我的耳朵尖儿低吟:“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少女被推倒在层叠杂乱的衣服堆里,身后的男人运气深吸,拔出了跨下的性器,紫红的长棍从女孩的穴里啵的一声一出来,无数黏糊糊的白精便争先恐后的借着这股子短暂的休憩往外流,大片大片的打湿了身下的衣衫。
“郡主且忍忍...”
俊美妖艳的狐妖身上白光乍现,伴随着圈圈紫色的光点环绕,他整个人化回了兽形,一只身材修长劲瘦的巨大白狐立于少女背后,纯白的细密绒毛下硬着一根滚烫的狐鞭,又粗又长布满了螺旋纹状的青筋,它的茎头因为性欲而涨成了紫红色,马眼还饥渴的滴着口水,朝着少女的屁股跃跃欲试。
白狐欺身而上,我这回是真的大脑空白了,一根粗长滚烫的吓人的棍子蹭着我的腿心,棍身还排列着细密的倒刺,匆匆一瞥便吓得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我怎么可能受得了!
许墨显然是忍不住了,两只大手上前按住了少女雪白的肩膀,扒开她发软的双腿一瞧,小姑娘面色绯红眼底含春,腰肢低低的陷进衣服里,两瓣软嫩的臀瓣被捏的又青又红,娇软的花穴口还湿漉漉的淌着腥臊的白精和淫水,小姑娘的一声声娇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刺激的他低吼了一声。
“不帮了不帮了...许墨呜呜呜...我言而无信...你放弃吧...”
白狐呲着牙,带着毛刺的长舌凑近了我的脸颊,麻麻的舌头在我的脸上上下一扫,将我的眼泪卷进了舌头里。
“不行不行!国师大人!啊!唔嗯!”
我翻过身来揪住他胸前的白色鬃毛,夹着双腿想要逃跑,可他紫红的性器早已顶在我的穴口上,顺着穴口打了几圈转便凭着蛮力挤了进去。
少女挣着向后拖臀,硕大的龟头竟也从花穴里滑了出来,头部被水液泡的又肿又涨还吐着水,细密的倒刺刮在她的腿心,小姑娘的穴口花肉瑟缩着抖动,一口一口的吐热液浇在他的肉棍上,看着已是被他插得芯子都熟透。
“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他温柔地哼笑,拎起小腿来拍打我的屁股。
我躺在星盘上,屁股被撅到最高,许墨按牢了我的腰,硬着肉棍戳开穴肉,粗暴的冲进来。
他一下子就操进了最深处,几乎是插穿了宫口,顶的我仰着脖子向后撞去,又被他按着肩膀拉回来。
白狐毛茸茸的大舌刷刷的吃着女孩的乳,热气腾腾的呼吸喷了她一身,跨下卖力气的啪啪啪个入个不停,淫水四溅。
在整个京城的最高处,巍峨高耸的占星台之上,布满了星文的白沙随风乱舞,正中的星盘之上,一只巨大的白狐化作原型,骑着一个人类少女无休止的进行着兽类原始的交合动作,被用来占星与监视的星盘上此时流满了少女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和狐妖浓稠的白精,一滴一滴烫进星盘上的星文纹路里,泡着烫金的古老谜语。
少女身子的重力全靠一根狐鞭的支撑,狐妖把性器送到花穴深处,捅开宫口直直操进小肚子,插得我穴肉酸麻噗噗流水。
“好深...别捅了...我要坏了!”
我捂着肚子上那一大根凸起呜呜直哭。
小腹早在他作人形操弄的时候就酸溜溜的泄了几次,高潮的余韵不仅不散且越攀升越高昂,许墨出自本能的朝我的肚子里不断胀大深入,兽性的淫欲发作起来,使他一口咬住爬着逃跑的小姑娘雪白的颈子。
仿佛防止雌性在交配中逃跑的雄性,将我完全当作了交合的雌兽在肏。
强烈的冲击顶的我好险要飞下星盘,每次被推到玉石边缘时我都会害怕的绷紧身体,夹的许墨阵阵舒爽的呻吟,他索性将我摆在星盘的边缘,拎起我的小腿上下打桩着深肏。
我的一对乳啪啪的拍着冰凉的星盘,乳肉被扇得通红。
狐鞭临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生硬的白色刚毛,像个细密的小刷子一般刺着女孩充血肿胀的穴肉,一波波酥麻销魂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窜上我的大脑。
我抖着腿儿,啊呜一声又一次高潮了。
热乎乎的淫水泡着狐鞭,爽的许墨深深低吼一声,夹紧了少女的臀放出了倒刺,死死的将自己钉在湿热的穴道里头冲刺。
我平坦的小腹撑满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喷着狐精。
“别射了...我装不下了...”
“乖,你还可以的,嗯?”
饱胀的浓精咕嘟咕嘟的喷进小腹,精液的容量是化作人形时的好几倍,少女耷拉着粉红色的眼儿无力的哭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小腹被射的一点点隆起,
胃部被挤压的生疼,连喉咙里都是一股子精液的腥气。
我下身还被他堵得满满当当的,眼睛都哭肿了起来,像两只小桃子一样委屈的被他用舌头舔舐着眼泪,许墨化回了人形,将赤裸的我拢紧怀里亲吻着脸颊。
“阿嚏!”我情欲消散,后知后觉的发起热来,打了个喷嚏。
“唔...是不是着凉了,抱歉。”许墨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可亲的儒雅模样,眼角眉梢都满是餍足的笑意,他朝身下看去,衣衫全像被水泡过一般湿漉漉,一件都不能穿了。
“我抱你进去休息。”他将我的腿缠在腰上,含着他半软的肉棍将我抱进了屋里。
地平线的低处,豪华富丽的宫殿之中,瑟瑟发抖的太监丫鬟抖着身子跪了整整一地,身着玄色长袍的摄政王脸色铁青的端坐在玉凳上,手中握着一个散发着栀子香味的玉罐子反复紧捏。
他修长的指头因为用力而又青又红,身上的怒气也高的骇人。
一个穿着体面的婢女神色紧张的匆匆进殿,趴在梁王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李泽言暴怒着站起身,扬手摔碎了手中的玉罐子,雪白的膏子流了一地。
“荒谬!找,把御花园翻过来也给本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