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身无彩凤双飞翼
占星台上夜景甚好,玉石雕刻的星盘冰凉的刺着我的肌肤,我被放倒在星盘中间,神智像团火焰般熊熊燃烧着吞噬着我的每一缕思维,我红唇上沾着丝丝水光不住的娇哼,身上的人掰开我的大腿欺身而上,我努力睁大眼去看,却看不清他是谁。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救救我...我好难受...”我哭哭啼啼。
“啊...没有叫错人,郡主好棒。”
许墨身下的少女躺在松散的绸衣之间风情万种的扭着细腰哭吟,娇软的身子也因为他的挑拨玩弄而流水不止。
少女热的发了汗,薄汗中竟然自发的散出一股子淡淡的栀子香来,与男人身上的清香不同,女孩散出的馨香甜腻诱人,引得他忍不住吻着她的眉心一路向下,将她脸颊滴落下来的泪珠一颗颗舔走。
欲望的情愫乱了我的心神,我又热又渴,猛然触到一个冰凉的软物,弓着腰的贴了上去蹭着解暑,我双手堪堪的搂着许墨玉白的脖颈,唇瓣不受控制的在上面流连忘返的舔吸,希望能从这个大冰块上吸下一口水来解渴。
许墨闷哼着加重了喘息,眼中全是我艳丽又娇怯的淫荡模样,他的鼻尖扫过我的肩颈,滑向我的胸乳,隔着粉红的肚兜用挺翘的鼻梁一下一下的剐蹭着我的乳头,直蹭的我口中嗯唔不停,身上快感也越攀越高。
“郡主好香...”他赞叹。
玉肌膏的功效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完美,甚至用在她身上还加重了几分功效,许墨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伸出舌尖舔弄起了少女红肿的乳头。
他将头埋在肚兜上,口中吸着乳啧啧吞吃,嘴里的津液打湿了我的肚兜,它湿哒哒黏糊糊的挂在我的胸前又骚又痒,我的双腿也被他用手掰开,许墨的长腿挤入了我不安磨蹭着的腿心,用膝盖碾磨着我又湿又热的穴口。
“郡主不舒服吗?”他问。
“我...我好痒!呜呜...”我娇喘吁吁,一身软肉贴着他的胸膛,腹中水流止不住的朝外喷溅,甚至打湿了他的绸裤。
他咬住我系在胸前的肚兜系带,用牙齿将它叼起来咬断给我看,红艳艳的系带沾了不少深色的津液,被他用力咬散,破烂的肚兜儿不堪忍辱的从我身上滑落,原本包裹着的一对饱满的雪乳腾的弹跳出来,晃得许墨眼神一荡。
他说:“郡主身上无一处是不美的。”
隔着肚兜时总有种迷离的神秘美,去了这层屏障可见的就是满满的欲望和冲动,他指腹掐着我的奶尖捻弄,大舌扫过我平滑的小腹,在我的肚脐上刷刷的大声舔弄,显然十分动情。
我浑身躁动,骨苏皮软的浪叫着,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花,我哭着用腿夹住了他的头道:“国师大人...帮帮我吧...”
看着心爱的少女上下齐齐的流着水儿,双脚还主动的勾着自己的腰将湿哒哒的屁股送到自己眼前,就算是祖宗八代遗传的柳下惠估计也要被强行康复。
许墨将软塌塌的女孩拖着腰抬高了臀部,两瓣软嫩的臀瓣儿像刚刚绽于指头的桃花瓣似地娇嫩,娇滴滴的在他眼下乱晃。
我腿侧一阵阵的用力缩着穴肉往外吐着水儿,只顾着求他:“我好热!不要热!”
他伸出手来探得我身下早已湿润得泛滥成灾,慢条斯理的舔着沾满淫水的手指,嗦的啧啧作响。
男人挺着一根粗壮长茎的肉棍,点着我的腿心发了狠,一鼓作气的撞了进来,顺着饱满的水液噗嗤一推到底,我瘙痒难耐的身子被猛然填满,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被他伸出长指堵在了口中。
许墨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腥咸的骚气,在我的嘴巴里搅动我的舌头不叫我合上嘴,下身大起大落的撞着我的花心,我被他撞得又酥软又绵烂,小肚子里热液直流,全被一根长长的肉棍堵在小肚子里晃悠。
他笑得温柔,跨下那物可不似其主,猛劲儿的重重开凿着我的身子,像支粗长的炮筒一样,要戳穿我的肚皮在里头炸开花。
“唔嗯....呜呜...”我难耐的扒着滑溜溜的星盘,星盘上落满了淫液,我手心里又全是热汗,怎得也捉不住个物件来支撑身体,像尾脱水的鱼一般张嘴不断挣扎。
一下一下的急速抽插操软了少女欠缺开凿的身子,我本就初经人事的生嫩穴道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他与梁王不同,梁王粗壮得要将我的身体撑破,国师却又长又弯的要将我的小腹顶穿。
我趁他弓腰猛进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合着牙齿颤声宣泄着快感,他的肌肤被我咬出血丝来,血滴被我吸进嘴里,竟是咸甜之味。
我舔了他的血,不知怎么的竟是更加燥热,双乳涨的厉害,穴口也愈发湿软,我难耐的不得了,挣出小手来掐住自己的乳揉着自己奶尖,一边玩着奶一边娇啼着焕他的名:“国师大人!国师大人看看我!许墨!许墨大人帮帮我!”
“!”许墨抬眼一瞧,下身插着湿穴的物件又涨大了几分,他额上细密的布满了香汗,颈子上一丝淫靡的血痕,双瞳泛着灼目的紫色,咬牙切齿的似乎要一口生吃了我。
他一把将我抱起,贴着他的腰腹向上抛落着耸动,我身上散乱的衣衫挂着一丝在臂弯里随风飘荡,如同两只翩然的蝴蝶在月下言情共舞。
我身上的香味随着动情而越发浓郁,终于是在情盛之时随着高潮的一阵阵尖叫而爆发出来,我瘫软在他身上被他不知疲惫的操着穴肉,哭泣求饶使了个全也未能成功,只得自顾自的缴着手指含在口中娇哼不止。
眼看夜入三更,媚态尽数释放的妖狐仍然淫性不减,骑乘着一个粉软娇小的少女,拿身下的大肉棍狠狠的操弄着她的身子。
我感觉腰仿佛要被他折断,三千青丝缠在我的眼前,他的我的悉数混乱着分不清。
身下穴肉又麻又酥,过度的开采使我享受不得,爆发的欢愉过后是阵痛与撕裂,我不愿再兑现诺言,抱着星盘的一角就要爬走。
他一边骑着我超前爬,粗长的肉棍随着身体的耸动越差越深,每次尽根没入时我都要娇吟一声软下腰肢来喘气,再趁他磨蹭穴口的空当缓和几秒。
我一身娇肉紧的很,就算他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弄了一晚上,一旦退离穴口,穴道就会立即抱团缩紧了褶皱吸住硕大的龟头,舔得他粗气大喘,重重的摆着我的臀瓣捏着我的腿心再次冲撞进来。
光是变换着姿势操弄,许墨便已忍不住泄了两次精元喂给哭泣的少女,他自袖中取了玉肌膏来,挖了一大块涂满了紫红色的阴茎,迎着湿软的穴口慢慢插进,硬头直直操进软烂失禁的宫口,插的瘫软的少女像尾游鱼一般机灵的抽搐起来。
“你要弄坏我了!快推出去!”我害怕被他捅坏了肚子,眼泪挂着红红的眼圈哭哼,推着他的胸膛缩紧了穴肉想将他推出去。
他伸出长舌来舔着自己的唇瓣,眸中的精光四射,仿佛在看着一道鲜嫩可口的猎物般的死死的盯着我,笑得又美又淫。
恍惚之间,我好像看到他发间长出了一对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