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师父的囚徒--偷师

“就在隔壁,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清瑶好心地又提醒了一遍。

“他怎么会在这里,”月溪爬下床想开门去隔壁偷偷瞧一眼,刚开了门,经过一个人,他又把头缩了回来,“不行,不能在外面看。”

他又爬回床上,在墙上摩挲,这间客栈不算堂皇,墙体老化,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了一条细缝,看着月溪像蜥蜴一样趴在墙上努力地想看到隔壁,清瑶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葱玉般的指头在墙上轻轻戳了一下,一个小洞就出现在了眼前,月溪看着她金刚芭比的操作,再一次庆幸自己识趣。看着月溪从小洞往隔壁看去,清瑶也在傍边给自己戳一了个洞,二人一起趴着往隔壁看去。

隔壁灯光迷蒙,那一男一女已经纠缠在一起,衣服几乎完全剥光,白花花的皮肉有些疯狂地磨蹭,比那天看到的风湖和月溪有过之而无不及。

“操,这不是佟寡妇嘛!”月溪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吐槽,“这软脚鸡居然跟我抢客人。”

“软脚鸡是什么?”清瑶再次表现出好学的精神。

“就是他不行。”

“哪里不行?”

这回月溪没有说话,暧昧的水声和羞人的呻吟很快在屋子里回响,那佟寡妇虽然有些年纪了,确实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身白花花的皮肉被风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啊……受不住了,小官人好厉害,奴家要舒服死了。”话是这么说,腰却用力地挺起来迎合他的抽插,风湖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口含住了佟寡妇肥腻的乳房,吸得啧啧有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两个人连接处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捻她肥厚逼处的豆子,直刺激地佟寡妇一声声地尖叫:“啊!死了!要死了!再用力,弄死我,快点用力干我,哦!”听上去集齐地欢快。

“喂,你看到没有。”月溪看着看着,声音有一丝兴奋。

清瑶不解,“看到什么?”

“风湖的技术,他对付女人的手段,真不是盖的,你看看他刚刚抽插的频率,深浅不一,风湖虽然长得不如我,却是最受女客欢迎的,因为他特别持久,没想到这独家技术今天被我偷看到了,我敢打包票,佟寡妇今晚得爽死。”月溪嘿嘿地笑,完全忘了自己刚刚骂风湖软脚鸡的事。

月溪也完全没要清瑶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握住,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你在干嘛?”

“偷师。”月溪眼睛一动不动地继续偷窥。

果不其然,佟寡妇在风湖的攻势下很快去了,风湖将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沾了淫水,有些晶亮,却还是直直竖起,顶到风湖的肚子。

他将佟寡妇翻了个身,从身后复又插了进去,“嗯……”佟寡妇溢出一声娇吟,似有些受不住,却还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身后的野狼一下下拍在她的肥臀上。

另一边,月溪眼睛仅仅盯着,跪在床上,下体光溜溜地,握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学着风湖的频率抽插,嘴里还憋不住地哼哼出声,好像爽得够呛,他看够了,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手还在肉棒上摩挲,眯着涨满情欲的眼睛看着清瑶,“你不一起试试吗?”虽然他碰不了清瑶,但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地手淫想着也很快活。

“师父说我在外人面前不能露出一点肌肤。”清瑶觉得师父的话太专断了,难道真要她整个人都包起来,但到底是师父的话,她不会违背。

“真的不一起吗?”月溪朝着她大张双腿,手在肉棒上忙碌,清亮的体液从马眼源源不断地流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两条白皙细腻的长腿微微晃动。

他被清瑶直接地眼神看着,心中羞耻又兴奋,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个天生的浪货,可这一刻他任由自己放纵了,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衣服也扯了下来,嘴唇微张,将手指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姿势进进出出,“嗯……嗯……嗯……”这一声声的呻吟,淫靡程度不亚于佟寡妇,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用力地掐着自己胸上的奶头,将它玩弄得硬了起来,嘴里也不甘寂寞,低低嚷着“给我!啊!我要去了,我要射出来了,好舒服,还想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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