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的脸色变了又变。
老八旗,那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荀深怎么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再加上那些威胁的话,简直让谢期脊背都生寒。
荀深很满意她的反应,语气悠悠的,“你是过继到你大伯膝下的对吧,你刚参加工作的大堂弟,在念大学的小堂妹……”
“你别动他们!”谢期有些慌了。
荀深笑着压低声音:“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虽然你对我有很多误解,但其实我很民主的,不喜欢硬逼别人,所以我给你选择:要么,出去和我硬刚到底,你家族会有什么下场我不保证;要么,乖乖的腿张开给我操,我保证不动你家人一根汗毛。”
有的选吗?谢期有的选吗?
她咬着下唇瞪着荀深,荀深微微笑着,指尖在被子底下不紧不慢地敲打着谢期软软的阴蒂,因此带起的瘙痒几乎让谢期无法思考,良久,她才妥协地垂下眼睛,张开了腿。
晨间的男人总是性欲勃发,尤其是刚开荤的男人。
谢期被按在下面上气不接下气,上面是荀深的低喘声。
他太舒服了,半眯着眼,肉棒狠狠操着又湿又软的花穴,简直要溺死在谢期身上。
盖着被子让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背上全是汗水,谢期的腿张成M型,夹着荀深劲瘦的腰,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臀缝滴下,他已经射过一次,但是甚至没有拔出来,而是等硬起来接着操。
谢期心想荀深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今天是她难得的休假,她本来打算好好睡一觉,吃顿好的,晚间再去看场电影,结果全被搅和了。
所以等荀深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她手抓着床单一声没吭,另一只手腕都让手铐磨红了。
荀深下巴搁在谢期脖颈处闭眼回味了一会儿,谢期瘫着脸:“好了没?好了就起来。”
荀深汗湿的额发擦过谢期的锁骨,直起身,于是被子往后滑,他从修长脖颈到黑色三角区的身体曲线都展露无遗。文雅俊秀的脸上带着未散的春情,肌肉紧实有力,腰线性感到女人看一眼就湿,他是那种不能久看的男人,看久了会陷进去。
他跪坐在谢期腿间抽出了软下的阴茎,整个动作十分缓慢,谢期能感受到肉棒一寸寸擦过穴肉,最后啵的一下,之前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全喷溅出来。
谢期拽拽手铐:“把这个解开。”
荀深光着身子下床,拉开旁边的衣橱找衣服穿:“哦?可是你一直铐在那里也很好呢。”
“别开玩笑了,我陪你玩不了多久。明天我还要上班。”
荀深依旧是满不在乎地套着家居T恤:“那就不要做警察了,辞职待在这吧。”
那边陡然陷入沉默。
荀深穿上裤子,转过身看着床上的谢期,缓缓笑开:“真是不错的表情。我想你现在一定很想杀了我。”
他坐回床上,掐住谢期的下巴,他笑着的样子会掩盖住眉眼的阴翳,显得十分干净爽朗,甚至温柔多情。
“人生短短数十年,所以我要过的比所有人都好。而你谢期,也是我享乐的一部分。我碰你不是因为多巴胺分泌的爱情,我没有那东西,而是因为不知从何处而生的占有欲与摧毁欲。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对你腻味,所以也不能让你先一步采取极端手段离开我。不让你做警察无异于夺走你的人生理想,这蠢事我不做。”
最后他拍拍谢期的脸颊,遗憾道:“你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乖巧女人一样呢?就算有性格,也在男人能容忍的范围内,所有的个性都为了弥补顺从男性而生。”
不可以。
谢期牢牢盯着一脸虚假遗憾的荀深,脑中万分清醒。
荀深这样常年走私军火的极端危险的人物,只是喜欢掌控别人又厌恶能轻易被掌控的人,他玩弄自己就像猫玩弄着猎物,带着残忍的好奇,等着她崩溃而已。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对立面,荀深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我是在中学时期出国念的书,没有在国内读大学。但是就算念了,也不会去公大。”早餐时荀深喝了口咖啡说。
埋头吃早饭的谢期不理他。
“我不想对空气说话,谢期,说点什么。”
谢期翻了个隐晦的白眼:“所以呢?”
“所以我们还是不能更早点认识啊,我看过你学生时代的照片,高中校服很好看。”
“哦。咕嘟。”
“喝水不要发出声音。”
谢期竖起中指撩刘海:“那真不好意思,我离家出走太久,餐桌礼仪什么的都忘了。请问你家厨房能做煎饼果子吗?摊两个蛋谢谢。这法棍面包我吃不惯,太腻。”
荀深目无表情和她对视了许久,才轻叹口气放下了咖啡杯。
资本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荀深请来的大厨里居然真的有中餐大厨,某一年中南海领导人在轮船上邀请各国政要聚餐,就是由他主持的国宴。
谢期一口咬上酥香软脆的煎饼果子,几乎要流出热泪。啊,熟悉的味道~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多久没吃到正宗的煎饼果子了。满怀幸福地啃完一整只煎饼果子,抬头却看见荀深正抱着胳膊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脸上没有笑,神色却十分专注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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