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刻,云恒正睡的香甜,突然感觉有一股异香袭来。
香气袅袅,缠绕着他的神思,不知不觉间,胸膛那物,活像要跳出来一样。
在沙场上一向是他掌控大局,将敌人步步紧逼,从来没经历过这种被动的情况。这种不受控的情况让他有丝警觉,但眼皮像有千斤重般,怎样都睁不开。
突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下腹不断摸索着。
顿时云恒浑身肌肉迅速紧绷,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铁掌样的手一把拽住那双不安分的手。
细如藕节般的手腕被铁掌紧紧地禁锢着,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被弄断。
云恒迷蒙的双眼猩红一片,嗓音沙哑到说出的每句话都能擂动胸膛,“谁?”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床前那扇半开的小窗洒下些月光。
月色如水,给一些都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面纱。
云恒看不清楚面前人究竟是谁,只觉眼前似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散出莹润的光,同他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截然相反。
那种莹润的白有一种想要前去摸索的欲望。
“我是李太医送来的药奴。”飘渺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拂过全身,引得云恒浑身发热。
云恒仰起头颅,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快快精硕的肌肉在轻微的颤抖。
药奴见他没有动静,以为他再次睡着了,便抬手轻轻的将云恒有些松散的腰带再次重新系好。
她的手在触碰到云恒的小腹时有些颤抖,偏偏还要继续整理刚才被自己扯开的腰带。
本不想惊动床上那人的,可那黑色皮质腰带像游鱼一样在她手中乱窜,怎么也系不好。
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触着那灼热有力的肉体。
突然,面前那人伸出强劲的臂膀将她狠狠地带入坚硬的怀中。
暖香袭来,常年紧绷的神经像突然间被疏通一样,云恒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云恒因为长久作战便穿了战袍昏睡到床上。此时正值盛夏,又有佳人相伴,此刻浑身上下灼热难耐,尤其是下腹那物什,早已坚硬似铁。
药奴软糯的身子此刻像春日刚晒过的棉被一样,松松软软的扑在身上,一动不动仿佛没了踪影。
云恒心猛的一跳,没顾得上脱衣便立刻抬头狠狠地吸吮着面前人的芳泽。
当触碰到那红润莹亮处,多年久战沙场的心猛然间崩塌,内心只剩下一片柔软。
云恒不受控制的狠命吸吮掠夺着那冰凉饱满的嘴唇,他忍不住将口中游鱼缓缓释放到那片丰润的檀口中。
药奴却一直紧绷着贝齿,不愿舍弃一片领地,身体随着自己的坚定的意念而微微颤抖着。
云恒自然感觉到怀中人的不自然,他将红舌缓缓收回,唇瓣撤回的时候,一道银丝轻轻牵挂在两人红润的嘴边。
云恒轻笑一声,复又低头迅速的吻了过去,伸去的舌头拼命的搜刮着药奴温热的檀口,试图想要撬开那口贝齿。
药奴不为所动,仍旧一口贝齿咬的严丝合缝。
努力多次,仍旧没得探入,云恒心中的胜负欲突然暴增。他又后退一分,用力的咬着药奴饱满的嘴唇,“你是药奴,是专门用穴口给我治病的,这步都过不了……又如何给我‘治病’?”
药奴将云恒轻推离自己半分,明亮清澈的双眼牢牢盯着他,“奴甘愿侍奉将军,但在此之前将军要答应我件事。”
云恒此刻晕晕乎乎,只剩下那片被蹂躏的红润肿胀的嘴唇在眼前飘忽。
他伸手擒住那片红润,猩红的双眼微微眨动了一下,“好。”
说完后,怀中那人仿佛被灌入了生机,柔嫩滑腻的身体在云恒布满薄茧的双手下,微微挪动了两下。
云恒浑身未灭的火随着挪动的两下被轰然挑起,他的手掌紧紧攥着药奴细腻柔韧的腰肢,“不用说了……我都答应你。”
云恒从未这样想要一场情事的欲望,但是面对怀中人却舍不得手用强,他愿意听她在怀中一句句的说话。
他突然用力的睁开双眼,想要记住眼前女子的模样,借着月光,依稀看到怀中女子面上带着一片薄纱。
二话不说,抬手便摘掉了那劳什子。
云恒的眼皮此刻一层层地褶皱着,他用力睁开双眼,认真的端详这面前女子的模样。
清晰流畅的面庞上有着些小的绒毛,白嫩的脸庞上只单单那嘴唇红润的让人心魄,挺直的鼻子纤巧的点缀在那里,纤长羽睫,远山眉。
整个人宛如从画中走来一样,实乃尤物!
但细细打量,面前女子似乎仅有十五六岁。
虽说年岁不大,可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
“我怎样……能信你?”药奴小心翼翼地轻启檀口。
云恒看着药奴轻笑一声,随后从她身上撤出一只手,复又轻轻点了点左肩,“咬它,伤在承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