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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芸一直被老人的粗粝指腹骚弄着一侧的小奶子,浪吟着胡乱说话:“爷爷、嗯……,乳晕……怎麽变大?嗯、嗯……,我有奶水吗?”
她的小肚子越来越奇怪,热热的,麻麻的,又好像不是肚子,而是还往下,一直到尿尿的地方,串联起一阵阵的酥。
冯万塬察觉小姑娘在尝试着夹腿,不禁喉结急滚、猛吞口水,恨不得这就狠肏了她、给她灌精,可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傻子喜怒无常,须得一步步来,方保险些。
他专玩那一颗早已红肿的小乳头,另一侧碰也不碰,口含寸芸的耳朵,对着她耳朵眼,絮絮说着淫话:“芸芸现在还没有奶水,等将来芸芸怀孕了,小奶子变成大奶子,乳晕和乳头也会变大,每天都有新鲜的奶水把芸芸的大奶子撑得鼓鼓的,到时候爷爷再不用花钱买牛奶了,每天就吸芸芸的奶子,奶水从乳头的小眼儿直接喷进爷爷的嘴里,芸芸就成了爷爷的小妈妈了,好不好,芸芸?”
“好……”寸芸夹腿正得趣,哪有心思理会冯万塬的话,“啊……嗯、嗯……,爷爷,我好舒服。”她两条腿根儿挤着阴肉,小穴早已流出热乎乎的骚汁。
冯万塬使力蜷曲上身,用小腹和大腿压着蹭着自己的硬鸡巴,喘着粗气道:“好孩子,哪舒服,快告诉爷爷。”
“爷爷,嗯、嗯……”
屄缝湿湿黏黏的,一枚奶尖又被老人捏得舒爽,寸芸沉沦肉欲,有嘴说不清,“我裤子湿了……嗯、嗯……”她这是——尿了吗?
冯万塬见寸芸伸手欲摸她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搭放到他脖子上,又引导她用另一只小手去捏那粒肿大的乳头。
“宝贝儿的裤裆湿了吗?等会儿爷爷帮芸芸看看哈,芸芸先把刚才学的练习练习,自己玩一下小乳头,看能不能像爷爷玩的一样舒服。”
冯万塬一意要把寸芸调弄成他的性爱娃娃,各处快感非由他开启不美,因此不允寸芸自己探索着摸穴。
“啊……”寸芸手头没分寸,一下就把自己的小乳头捏疼了,可快感也更尖锐,兴奋得大腿根儿一抽动,屄肉便被夹得更紧,“嗯、嗯……啊……”
“芸芸怎麽这麽使劲,小乳头疼了吧?”
“嗯……疼……,爷爷……嗯……我好舒服……”
“我孙女真聪明,学得真好。”冯万塬啧啧感叹,内里却暗骂她比发情求肏的小母狗更骚,“爷爷现在把你另外那个小乳头弄出来,教你怎麽用嘴玩奶子,好孩子学着点儿哈。”
说罢,冯万塬埋头在寸芸的胸前,柔缓地舔上她那侧尚未激凸的小奶子,只舔了两下,身下稚嫩瘦小的少女突然急抖了几下,纤细的小胳膊似溺者抓浮木一样把他抱得死死的。
“啊——!嗯——!嗯……”
初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寸芸眼前泛白光,亢奋的媚叫之後,小嘴儿仍往外送着娇嫩的呻吟余音,两条细腿儿打着颤,骚水彻底打湿了内裤,屄肉麻酥酥的,而搭在自己奶子上的小手却还下意识地抚慰着嫣红的小乳头。
此情此景把冯万塬刺激得险些射精,重重地深呼吸几番,捞起寸芸的右腿,使其膝部打弯地支立起来,并与她左腿尽量离得远些,“芸芸的裤裆是不是更湿了,先这麽晾晾。爷爷问你,刚才是不是特别舒服?”
寸芸点头,眨眨泪意迷蒙的大眼睛,“冯爷爷,我怎麽舒服得都哭了?”
“好孙女,哪里的滋味最美?”
“小乳头,还有下面,是尿尿的地方最舒服。”
“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回头爷爷慢慢给你讲。”冯万塬摸摸寸芸的头发,胡诌道:“孩子啊,往後你可不能再这样自己夹腿了,要折寿的,知道不?折寿就是短命,自己弄舒服一次,就少活一年。你看爷爷今年都七十三了,身子骨还这麽硬实,就是因为从来不敢自己玩。芸芸才十八,爷爷打从心里希望芸芸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啊?!”寸芸当即急了,“那刚才我就少一年阳寿了?!”
冯万塬忙道:“芸芸别急,爷爷有办法补救。”他妈的果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倒也蹊跷,这麽个小傻子,竟说得出“阳寿”二字。
他麻利地扯开自己裤腰上的抽绳,一只手插进裤衩里,握住大鸡巴,拇指抚了抚滑润的龟头,爽得肩膀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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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芸一直被老人的粗粝指腹骚弄着一侧的小奶子,浪吟着胡乱说话:“爷爷、嗯……,乳晕……怎么变大?嗯、嗯……,我有奶水吗?”
她的小肚子越来越奇怪,热热的,麻麻的,又好像不是肚子,而是还往下,一直到尿尿的地方,串联起一阵阵的酥。
冯万塬察觉小姑娘在尝试着夹腿,不禁喉结急滚、猛吞口水,恨不得这就狠肏了她、给她灌精,可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傻子喜怒无常,须得一步步来,方保险些。
他专玩那一颗早已红肿的小奶头,另一侧碰也不碰,口含寸芸的耳朵,对着她耳朵眼,絮絮说着淫话:“芸芸现在还没有奶水,等将来芸芸怀孕了,小奶子变成大奶子,乳晕和奶头也会变大,每天都有新鲜的奶水把芸芸的大奶子撑得鼓鼓的,到时候爷爷再不用花钱买牛奶了,每天就吸芸芸的奶子,奶水从乳头的小眼儿直接喷进爷爷的嘴里,芸芸就成了爷爷的小妈妈了,好不好,芸芸?”
“好……”寸芸夹腿正得趣,哪有心思理会冯万塬的话,“啊……嗯、嗯……,爷爷,我好舒服。”她两条腿根儿挤着阴肉,小穴早已流出热乎乎的骚汁。
冯万塬使力蜷曲上身,用小腹和大腿压着蹭着自己的硬鸡巴,喘着粗气道:“好孩子,哪舒服,快告诉爷爷。”
“爷爷,嗯、嗯……”
屄缝湿湿黏黏的,一枚奶尖又被老人捏得舒爽,寸芸沉沦肉欲,有嘴说不清,“我裤子湿了……嗯、嗯……”她这是——尿了吗?
冯万塬见寸芸伸手欲摸她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搭放到他脖子上,又引导她用另一只小手去捏那粒肿大的奶头。
“宝贝儿的裤裆湿了吗?等会儿爷爷帮芸芸看看哈,芸芸先把刚才学的练习练习,自己玩一下小奶头,看能不能像爷爷玩的一样舒服。”
冯万塬一意要把寸芸调弄成他的性爱娃娃,各处快感非由他开启不美,因此不允寸芸自己探索着摸穴。
“啊……”寸芸手头没分寸,一下就把自己的小奶头捏疼了,可快感也更尖锐,兴奋得大腿根儿一抽动,屄肉便被夹得更紧,“嗯、嗯……啊……”
“芸芸怎么这么使劲,小奶头疼了吧?”
“嗯……疼……,爷爷……嗯……我好舒服……”
“我孙女真聪明,学得真好。”冯万塬啧啧感叹,内里却暗骂她比发情求肏的小母狗更骚,“爷爷现在把你另外那个小奶头弄出来,教你怎么用嘴玩奶子,好孩子学着点儿哈。”
说罢,冯万塬埋头在寸芸的胸前,柔缓地舔上她那侧尚未激凸的小奶子,只舔了两下,身下稚嫩瘦小的少女突然急抖了几下,纤细的小胳膊似溺者抓浮木一样把他抱得死死的。
“啊——!嗯——!嗯……”
初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寸芸眼前泛白光,亢奋的媚叫之后,小嘴儿仍往外送着娇嫩的呻吟余音,两条细腿儿打着颤,骚水彻底打湿了内裤,屄肉麻酥酥的,而搭在自己奶子上的小手却还下意识地抚慰着嫣红的小奶头。
此情此景把冯万塬刺激得险些射精,重重地深呼吸几番,捞起寸芸的右腿,使其膝部打弯地支立起来,并与她左腿尽量离得远些,“芸芸的裤裆是不是更湿了,先这么晾晾。爷爷问你,刚才是不是特别舒服?”
寸芸点头,眨眨泪意迷蒙的大眼睛,“冯爷爷,我怎么舒服得都哭了?”
“好孙女,哪里的滋味最美?”
“小奶头,还有下面,是尿尿的地方最舒服。”
“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回头爷爷慢慢给你讲。”冯万塬摸摸寸芸的头发,胡诌道:“孩子啊,往后你可不能再这样自己夹腿了,要折寿的,知道不?折寿就是短命,自己弄舒服一次,就少活一年。你看爷爷今年都七十三了,身子骨还这么硬实,就是因为从来不敢自己玩。芸芸才十八,爷爷打从心里希望芸芸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啊?!”寸芸当即急了,“那刚才我就少一年阳寿了?!”
冯万塬忙道:“芸芸别急,爷爷有办法补救。”他妈的果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倒也蹊跷,这么个小傻子,竟说得出“阳寿”二字。
他麻利地扯开自己裤腰上的抽绳,一只手插进裤衩里,握住大鸡巴,拇指抚了抚滑润的龟头,爽得肩膀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