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民国]妙不可言(繁)--(番)少帅带娃日常(发错少字,重发)

作爲沈铎的太太,薛妙引着实算得上人生赢家,就是躺平都不愁吃喝了。不过换做灵草堂的二当家,名与利就得自己实打实去挣,要是不思进取,这百年老字号的招牌都有可能砸了。

在学习和工作上,薛妙引倒是壹直没有放松,且有着十足的进取心,三五不时都会跑出去参加个这会那会的,看起来比沈铎还忙。

这周,薛妙引又去滨州参加某个研讨会,沈督军许久没出动,惦记着与滨州老友喝酒打牌,壹时心痒也顺路走了。

于是家里的主子就剩下了沈铎跟两个小的。

家里有刘嫂跟小红照应,沈铎倒也不操心,只是在公务不忙的时候,会随行带着他们,巩固巩固父子感情。

夏日的壹大早,明媚异常。

沈铎从车上下来,左臂之间抱着粉雕玉琢的闺女,笔直的长腿边还紧跟着沈着冷静的儿子,明明是不苟言笑的脸,偏生让人觉得和谐不已。

军队的衆人见这场面也不是壹次两次了,却还是忍不住侧目良久。

沈铭泽随了沈铎,素来话少,给他把枪这壹天基本就不用操心了。

壹进办公室,沈铭泽就被架子上放置的壹把唐刀吸引到了,匆匆地跑过去,巴巴看了半天就想伸手去拿。

“这个太重了。”沈铎说着,先壹步将刀取下来,两手微微托着,方便儿子看。

有沈铎跟沈督军的熏陶,沈铭泽虽然小小年纪,对枪械、兵器倒有几分认知,当下看着这把唐刀,不掩喜爱之情。

沈铎看在眼里,止不住勾了勾嘴角,却并不就此将刀交给他。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对这些杀伤性太强的东西还没有自主的能力。平日在家,沈铎给他玩的也是拆了弹夹的手枪,像刀这类的锐器,更是不会给他碰。

沈铭泽摸着精致的刀身,有些爱不释手,却并不开口跟沈铎要,只是壹眼壹眼偷偷瞧着他,满眼渴望。

沈铎起身将刀放了回去,摸了摸儿子跟着仰起的脑袋,道:“等你长大了,这把刀就给你。”

沈铭泽知道爸爸壹定说到做到,暗暗捏了捏小拳头,发誓壹定要快快长大!

沈铎搜罗了壹些打过的各式各样的空子弹,给了儿子方便他学习辨认,然後就搞定了。

沈筠姗年纪尚小,总是娇气些,壹直跟在沈铎左右,就是走路都不撒手。

下属们找沈铎处理事情,总会看见沈铎身边的小团子,因而对沈铎的认知有那麽壹两丝的崩裂。

沈筠姗跟着沈铎四处视察,没多久就累得走不动了,就地壹蹲,也不说话,就仰着小脸看他。

沈铎从善如流地伸出手,将女儿抱了起来。

副官拿着要签的文件过来,见状顿了壹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了。

沈铎却不受影响,将女儿抱到壹只手上。副官忙摊开文件上前,将笔递到了他手里。

沈筠姗还不太认字,只是看着文件上面的数字很熟悉,点着小手指断断续续地念。

沈铎逢她卡壳的时候,便耐心地教她,间或挪挪她盖住地方的小肉手,片刻不停地签自己的大名。

沈筠姗手指点啊点,由不得就去拿沈铎手里的笔。

沈铎错开手,轻轻把她的小爪子拿下来。

沈筠姗接收到了爸爸“不可以”的讯号,乖乖地把手收回来,扭了扭身子下了地,抱着爸爸的大长腿转着圈兀自玩乐。

“爸爸爸爸,那是在干什麽?”沈筠姗拉了拉沈铎的裤腿,小手指着训练场上那些排成豆腐块壹样的兵问道。

沈铎正跟副官交代事情,闻言低了低头,虽然表情还没调整过来,语气已经不自觉放柔:“他们在训练,将来好保家卫国。”

“像爸爸壹样吗?”沈铎是沈筠姗小姑娘心目中最厉害的人,所以她脱口便如此说道。

沈铎微露壹丝笑意,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对。”

沈筠姗壹下就觉得好神气,终于松开抓着爸爸裤腿的小手,跑到训练场旁边满眼发亮,小小的心里已经种了壹棵小芽——她也要保家卫国!

沈铎处理完事情,壹回头就看见沈筠姗跟在训练的士兵队伍後面,迈着小短腿又笑又跑,似乎很兴奋。

壹群士兵听到後面的动静,均由不得想回头,又碍于规矩不敢大意,心里跟猫爪壹样。

拐弯的时候,衆人听到後面扑通壹下,壹阵嘤嘤嘤地细小哭声由小渐大,脖子更是不由自主想扭回去。不过,等眼角余光瞄到近前的沈铎,衆人都急忙整顿精神,不敢稍作停留,按部就班地跑远了。

沈铎把摔趴在地上的沈筠姗捞起来,顺势放在蹲着的壹条腿上,拍了拍她身上的小裙子,看见已经破了个洞的长袜略皱了皱眉,仔细瞧了瞧只是蹭破了点皮,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不哭了。”

沈铎哄孩子的技能数年如壹日的贫瘠,但耐不住自家孩子吃他这壹套。

沈筠姗靠在爸爸怀里就觉得安全感十足,虽然还挂着眼泪珠子,倒是抽抽噎噎地停下了哭声。

沈铎揉揉她摔疼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来两颗橘子糖摊在掌心。

沈筠姗看见糖果,自己抹了把小脸蛋,伸着爪子就抓了上去,彻底顾不上摔了壹跤的事了。

“找哥哥玩去。”沈铎收拾干净女儿的小花脸,站起来将她托在壹边的肩膀上。

颀长高大的身躯,让小小的人觉得离地老远,不觉又惊又喜地睁圆了眼睛,拍着巴掌直叫好。

薛妙引走了壹个星期,父女仨从壹开始的无知无觉,到最後想得抓心挠肝,几乎是掐着秒盼人回来。

等薛妙引回家这天,两个小的兴奋得如同过年,就连沈铎都早回来了壹个锺。

沈筠姗最会撒娇,指着自己膝盖上碰破皮结的痂,瘪着小嘴求安慰。

薛妙引心疼地哄了半天,擡起女儿肉乎乎的小短腿,啵啵亲了两口,“摔疼我们的小心肝了,妈妈给你甜嘴巴!”薛妙引说着,从兜里拿出来两颗熟悉的橘子糖。

对于意料之外得来的糖果,沈筠姗暗暗惊喜,只是看到熟悉的包装,还是小声咕脓:“妈妈的糖壹定是爸爸给的,我就知道爸爸藏了很多糖。”

薛妙引没注意这小人儿的念刀,笑眯眯地跑向门口那个壹身军装的男人讨糖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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