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找到了。”子栖放下手中茶盏,看向对面的楼惊鸿,“是息州的清秋公主,名叫钟落。”
“我听说息州前些日子被东海人破城,看来王室是被赶尽杀绝了。”楼惊鸿仔细回忆着,“清秋公主?是不是那位在辞州一舞《桃夭》,名动天下的美人?”
子栖闻言笑了一声,一双狭长凤眸高高挑起,清俊的脸上显出戏谑之色:“就是她。她被侍卫拼死护送出了息州,是息州王室唯一的血脉。”
楼惊鸿不解道:“她不是还有位王兄吗?”
“那人是息州王的美姬与东海人私通生下的儿子,此次王室覆灭,正是她那位兄长钟闫伙同东海王攻入息州王城,将生父拉下王位,出了不少力。”子栖取过楼惊鸿案上的蛟珠,一拂袖,珠子里显出一张美人面,白皙柔美,果真倾城之色;随后是个面容精悍的男人,鹰鼻深目,果然两人面容上没有半分相似。
“钟闫如今是息州新主,心思狠毒手眼通天,东海人本要追杀钟落,我在辞州的南疆卫能把钟落截住,也是钟闫帮忙。他同意将钟落送入桃花坞,但有个条件,他钟闫需是钟落的贵客,随唤随到,而且钟落的处子身必须给他。”
“一个国破的公主,即便是强要了她又有何难?”
“据他说,钟落从小接受各种训练,是个识毒的高手,迷药根本无用,武功也很高。而且,”子栖咳嗽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他要求,钟落需得心甘情愿。”
“……”楼惊鸿摇头道:“这清秋公主有这么个便宜哥哥,还真是不幸得很。”
“这不正合了我们的意?”子栖看着她,“这公主可是块硬骨头,倔强得很,而且若是钟闫不满意,她就要被接回息州了。”
楼惊鸿勾了下唇角:“告诉钟闫,七日后来桃花坞,给他想要的。”
子栖揉了揉她的头,转身离去。
楼惊鸿回到自己的卧室,叫来侍女南玉,将一瓶药粉交给她:“吩咐厨房,将此物混入钟落的水中,每日一勺即可。”
南玉接过,疑惑地问:“坞主,不是说那公主不惧迷药吗?”
“这不是迷药,只是刺激她一下罢了。”楼惊鸿吩咐道,“告诉她,若是能连观七日交欢而不为所动,本坞主会派人保护她前往蓬莱,放她自由。”
“是。”
钟落坐在桃花坞三楼的雅间里,以自己隐秘的方式检查着送来的吃食。她洞悉钟闫对自己的不轨之心,因此强撑着不吃任何东西,只喝了几口水。
每天她都会被脱光衣服绑在一个奇怪的木架上,双腿被分成一字固定住,双手也被自房梁上垂下的绳子束起,塞住嘴,目视前方,看不同的男人女人激烈交缠,直到满两个时辰才能下地行走。
她纵使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如今却也经历过国破家亡,此事纵然屈辱,但比起被钟闫捏在手里肆意蹂躏,她更想赌一把未来的自由。
这已经是第七日了。
钟落洗漱完毕,脱下里衣,长腿饱乳一览无余。她坐上木架,任由侍女将四肢束缚住,静待最后两个时辰过去。
侍女离开雅间,前去禀报楼惊鸿:“坞主,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退下吧。”楼惊鸿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望着面前幽蓝的蛟珠,珠子映出屋内的景象,而一出活春宫已然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