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真的得走了。”女人推开小蜘蛛丈夫蹭上胸芯的小手,可怜的乳豆在清晨湿冷的空气中颤巍巍的立着,可它的主人看起来却是那般无情。
哪能放老婆走!好久没插老婆了!硬到痛死了!
“不要走好不好~老婆今天请孕期假吧~”
“啧,呆子,孩子才那点大呢,孕期假标准还没到!再说了不赚钱你养啊。”
“我养!”胡乱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又是孩子,又是孩子……
真的要变成孩子的养分吗?
呜呜呜呜,不行……
小金丝蛛缠缠绵绵地揉弄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头,堪比催奶师的技巧要把老婆生生揉到喷出香白的乳汁来。
虽然知道小丈夫的手工纺织技艺很好,每天接的订单也多,但家里不能总让一个人赚一家子的生活费,女人常回家看到小丈夫趴在小缝纫机上睡觉,也是一阵心疼。
当然此刻的小金丝蛛哪懂亲亲老婆的用心良苦,只想着要把衣着整齐的老婆重新从门口揉到床上去,最好贯穿这该死的虫卵子。
涨红的乳豆被指尖勾引打着圈,两只白嫩嫩的肉兔子一摇三晃地从半贝壳状的黑蕾丝罩杯中弹跳出,背后覆上温热的蛛腹,带着一点毛绒绒的触感,昂挺的猩红肉棒挤入臀缝,隔着细细的绳儿打着转,不时蹭入汁液四溢的穴口,张合渗着白浊的铃眼口贪婪地吸着动情的妻子的淫水,嘬取着逼眼里的层层被肏熟的媚肉。
耳边磨蹭着柔软的嘴唇,吐露着细莹的蛛丝,轻柔暧昧地缠住耳珠,呼出一口热气:
“老婆你可怜可怜它好不好,你摸摸它……好几天没喝到老婆的水了,好渴啊……”
手反扣到身后,引导着妻子手奸粗硬的性器。
蛋大的龟头带着肉钩在柔嫩的手心弹跳了两下,显然硬得一只手握不住,它的主人又一脸委屈,像个被抛弃的性爱玩具。
刚穿好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一个天旋地转,腿架在了小丈夫瘦削的肩膀上,微凸的肚子被大掌细心地托住,粉嫩的逼核恰恰对准了丈夫的嘴。
小蜘蛛眼里闪过兴奋的红光,一动不动地死盯着幽深的那处不停地渗出淫水,舌尖舔刮两下还有粘腻的花蜜潺潺泄出来,气息香甜得小蜘蛛浑身雄血沸腾。
肥美粉嫩的小穴在视奸下颤抖着张合。
“别,别看了……”女人不安地夹紧腿心。
小蜘蛛眼睛里狼光乍亮,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恶手强硬地掰开两片蚌肉,要仔细瞧勘里边的光景,忽然被喷了一脸淫骚的少妇汁,更加兴奋地埋下脑袋。
“呜……都叫你别看了……”
“让我看看嘛……老婆的逼好粉噢……”小蜘蛛笑嘻嘻地朝骚穴里吹了口热气,烫得女人的逼直缩,舌根模仿着性交的前奏搜刮着淫液,浅插着,猛戳那块特别的软肉。
身体被过于熟悉的丈夫再次熟练地舌奸,被一面抽插一面托着往内室里走去。
“呜,不要……”当打开门那一刻,女人匆匆瞥见了一眼内室,直直求饶。
“老婆~让我和孩子打个招呼嘛~”小蜘蛛不依不饶。
此时凶狠的瞪眼都相当于在勾引丈夫般娇软,毫无杀伤力。
“不要急噢……一会儿就来满足你啦~”小蜘蛛漂亮的眼尾勾成两道,比月钩弯,比皎月脏淫狡诈。
这就是连续一个星期没和小蜘蛛丈夫做爱的下场。
可见小丈夫也是被逼急了,把好好一张床挪掉了,留下一堆刑具一样不同型号的仿性器工具,一根根假阳具在灯光一亮下同时疯狂震动着。
“不乖乖吃肉棒,可是会把你插到性爱工具上的噢……嗷,不过如果听话一点点的话,老婆可以选型号噢……怎么样,喜欢这个游戏吗?”小蜘蛛笑眯眯地看着肩上惊恐的妻子。
“我可没办法保证孩子会不会被工具顶坏呢~”小蜘蛛笑得更邪恶了。
“想好了吗?要哪个?”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手心,像威胁。
可怜的丈夫最近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然不会这么偏执的。
唉,做就做吧,这么诱人又霸道的小蜘蛛真的有种别样的性感呢。
老娘栽了!
女人半推着丈夫,湿得不成样的穴口对准了丈夫硬了半天的性器,噗滋一声坐下去。
“!”本来心里早已绝望,抱着要和老婆一起做最后一次,明天就要被彻底赶出家门的小蜘蛛被妻子突然的热情弄得手忙脚乱,心脏被高高吊起,瞬间好像被包进棉花团了一般。
什么啊,还以为小丈夫换人了,原来还是之前那个小傻子。
女人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动不动?不是说要把孩子贯死在肚子里吗?”
“动的动的~咦……”?我什么时候说过要……
女人一脸看透了傻子丈夫的眼神。
小蜘蛛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恶毒的小心思全然暴露在亲亲老婆面前。
害,不就是怕孩子抢走自己对丈夫那点关注吗。真的是……搞得好像要干什么大事一样。
就这?
就这?
就……!
小丈夫当场回过神,红宝石眼睛锃亮无比,抱着老婆朝型号最猛的一根震动棒走去。
?!
等等!说来真来?!
“老婆那我可以和假棒棒一起进去吗?”小狗一样乞求的眼神,身下的动作却先行一步,提起软玉腰身,把女人柔媚的身子沉到震动棒和粗大的肉棒上,两根不同触感和频率的性器彻底奸入淌水的小穴,也分不清哪一根先亲吻到逼眼,恶狠狠的肏了两下逼眼。
烫的。往前大力操干着逼眼的,深挖泉眼的。是丈夫的那根。
冰凉的。带着大量润滑膏涂抹在上面的,在后边震颤刺激着阴户,鞭笞着花核的。是大震动棒。
穴口和甬道从未被填得如此满满当当的,下体胀得可怕,像被轮奸的母狗一般被操干着,小肚子也鼓胀出性器凸起的形状,好像怀的是两根肉棒,淫水一肚子晃荡流不出,装在子宫口,灌进宫腔喂给熟透发芽的虫卵。
一根蛛丝缠着两只晃动的乳房凑到一起,挤出深深的乳缝来,乳峰尖扣上了两只催乳罩,隔着胶罩被大掌恰到好处地揉捏,不久就潮喷出奶来,顺着奶子,滴落在交合处的紫黑的睾丸毛发上。
香气溢满整个内室。
身下的紧致爽得小金丝蛛高抬着下颌,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里所有贮藏的精液都一口气射给好会吸的老婆。
混沌间耳边轻轻贴上了两片唇瓣:
“它操得你舒服还是老公操得舒服?”小金丝蛛眯着眼睛,吐露着危险的话语。
仿佛身下的妻子一个回答得不好就会被肏进第三根性器来。
呜,不要,要坏掉了。
比起无情同频率的震动棒,丈夫时而照顾到G点和乳头的细心更让人喜欢,但充血的花核又被陌生的肉棒伺候地很爽。
“呜……要肉棒……”
“要哪根肉棒?”
“要你的……呜呜……快点……”
“真的吗?可是我看老婆被机械棒操得更爽不是吗?”
“嗯啊啊~嗯啊~没有,才没有……你的,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呜……”
“只是大吗?”小蜘蛛再一次耸动小公狗腰,直挺地操进滑腻的穴沟里边去,恶狠狠地在那块软肉上转动着弧度。
“嗯啊!不要,啊……哈,好硬……大肉棒插得我都吹了……呜呜……”
“不可以那么快吹噢……等老公射好不好?一起嘛~”小蜘蛛抠挖出一潭淫液,惩罚身下早已潮吹了数次的妻子,按下震动棒的开关,两根肉棒顿时停了下来。
“呜……求你……不要这样……”空虚的小穴急剧收缩着,吸不到马眼,难过得直漏水。
“可是老婆不乖噢,要罚的。”
“求求你给我吧……呜……”
“给老婆什么呀?”小蜘蛛笑嘻嘻地亲吻着妻子湿漉的唇角,一有一没地蹂躏着两颗乳豆。
“求求老公射给我。小逼想吃精液,想把老公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吸进肚子里……”
“嗯哼~”小蜘蛛明显被取悦到了,盯着张合的阴户眼睛猩红得很,恨不得也马上操进去喂饱老婆这张骚嘴。
身体被抱在怀里,双腿架在性交椅子上,被银色镣铐锁住,性器从后面插入,随着椅子前后移动的频率九浅一深,淫水喷得整张椅子湿滑无比,又是百来下抽插,才迎来了又一汪混着精液的白浊。
小妻子早已禁不住这般插干沉沉昏睡过去,小蜘蛛这才依依不舍地慢慢抽出性器,铃口在殷红的穴缝上磨了又磨。
“老婆午安噢!睡个好觉。”
顿了一下,再缓缓补充了一句:“如果一定要生的话……可不可以看在今天做得好的份上,等孩子出生叫我一声dady再吃掉啊……”
过了好久,尾音发颤,念念有词:“如果,如果老婆想要现在吃也是……可以的……就是老婆不要再找一只小蜘蛛好不好……我只有老婆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死掉也会变得难过的……听说不开心地死掉肉是会变柴的……呜……老婆不要找别的小蜘蛛好不好……”
“真的会难过得死掉的……”
“嗯……”疲倦的妻子半梦半醒之间应了一声。
小蜘蛛不安转动的复眼终于放弃挣扎,绝望又满足地闭合起来,垂下的乌软头发盖住了一腔的心思。
“那,那就做老婆最喜欢吃的辣酱红烧吧……如果是下个月初生日吃的话,蛛肚肚可以给老婆再做一个蛋糕……”
因为虫族实在很少有和黑寡妇蜘蛛成为伴侣的异族蜘蛛,可怜的小金丝蛛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妻子吃得满意,用那空空的脑壳子储藏了一堆料理菜单,一边心里直插刀子一边认真地思考着要怎么烹饪自己。
心头滴着血,抚摸着墙上的结婚照,一张张与妻子的合照,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像浪花冲击着心口最柔软的位置,皱巴巴的嘴角抿着,笑着自我安慰到:“被沅沅吃掉……也不算遗憾了……”
凸起的上唇瓣挂着泪珠,吻在妻子的眉眼。
我爱你,沅沅。
最后一次说爱你了。
以后可不可以记得我一点点。
这样刀子划开喉咙时,就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