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抖了?”顾行之抬手摸了摸她额头,微微皱眉,“躺下我帮你按按椎穴。”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望着她,楚靖垂眉,缓缓躺了上去。
顾行之挽了长袖,伸手触上她身子时被骨头硌了一下,不由皱了凤眉:“瘦成这样,为何要吃皤梵丹?可是因为有身疾?”
楚靖凝眉,以往她也不知为何要吃皤梵,穆容辞让她吃,她便吃。
后来才知,是因为断情蛊,发作起来体寒如冰,又痛如刀绞。儿时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现在看来,和不治之症也差不多。
“气虚血亏。”她攥紧袖口应声,额头灼汗密布,她还是不习惯被他这般伺候。
那双没轻没重玉手似在给她剥皮抽筋,练冥阳经法者,一指可断刀刃,更别提他这已入大天境的指力。
她是亲眼看过他拿扇子敲了别人的天灵盖儿,就她这身子骨,还不够他用半指功力玩弄。
“疼了就说,别抓我大腿。”顾行之拍去腿上紧抓的小手,低头笑眉,“我又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你说出来,我轻些就是了,苦着个脸,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这双手有时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力度,且他被别人伺候惯了,伺候人,还是头一次。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伺候她,为了取悦她,他连她穴儿都舔了,还有什么做不了。他若开心,能给她捧上天去,但他付出,往往是要有所收获才可。
“舒服吗?可要轻一些?”
他连柔带搓得在那骨头架子上卖力气,楚靖却凝了眉,一句简单问语,都能被他说出风流气息,让她感觉甚是不适。
但她欲要起身时,却又被他按在了膝盖上,这男人连伺候人,都要这般强硬。
“还没好呢就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他问得一本正经,但她却不能说不舒服,不然他会更“卖力”,直到她服软吐出“舒服”为止。但若说了舒服,他一开心,同样是变本加厉“讨好”。
楚靖蹩眉:“很……很好,我累了。”
“你睡你的,我揉我的,又不耽误你歇息。”
“轻……轻一些。”
“那还是不舒服了?不舒服了就说。”
“不舒服。”
“那也得忍着,治病哪有舒服的?”
楚靖抓了抓袖子,抬眸时,看到远处芦苇荡旁男人正在看她,那眼神似曾相识,她曾在林翊眸中看到过相同神色。
他受了伤,嘴角染了血迹,但在与她相视时,微微弯了受伤嘴角,又疼得皱了剑眉。楚靖忙闭上双眸,转过身去不去看那身影。
祁幕坐下身来,回眸望向一望无际大漠。他只是她的猎物罢了,他却还在担心猎人可会受伤,甚至忍不住猜测这玲珑七窍女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那男人。
她总能让他眼前一亮,在密室时竟能骗了他独自逃脱出去,害得他被义父教训了一顿。今日也是因为她,让他差点丢了性命,这乱人心智的女人。
他本可以及时抽身,却是任其心绪自甘堕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刻意给了她勾引他的机会,不然他在丢下衣裙时就已经走了。
他又侧眸晲了眼那水仙似身影,躺在芦草上,枕上双臂笑然。他总觉得这身衣裙与她最为相衬,这般看来,他所想无错。
楚靖有些慌乱,连着气息都有些不稳,错乱灼热鼻息喷在腿间,将玉茎灼得一柱擎天。她翻身时还未发现自己面容正对着他腿心,直到他闷哼出声,方才发觉脸颊旁顶着根硬棍。
“别乱来,我会忍不住。”顾行之眯眸,红了耳根低头哑声,但她这一番乱动,无疑是让他破了最后忍耐。
他伸手微微褪下长裤,瞬间弹跳出来的勃然大物打在楚靖额头上,那力度与疼痛,不亚于被他拿扇子敲头颅。但扇子敲头不会湿,这肉东西打了她一下,额头都是湿的。
“含住吧。”顾行之垂眸,压下玉茎抵上她软唇研磨着低声:“吸出来,不然我会忍不住入你,你会受不住的。”
冥阳经法乃是至纯至阳之功,一旦破身,欲望要比普通男人火热数倍,频繁数倍。
他已是极力忍耐,但两人日日黏在一起,这香水袭人身子就在身边,他哪有忍得住道理,不上她的道理。
楚靖还在想那芦苇荡处身影,想他因何受了伤,可是被人发现了端倪,但唇边肉茎却不容她多想,她感觉双唇快要被他戳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