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宫禁史(NP)--鲛人阿渊(微h)

锋利不似人类的牙齿咬上斐一喉咙的那刻,尖锐的剧痛和窒息感让斐一眼前一黑。她被男人扯下水,在浑浊的水池里无力地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奇大,凶狠得像野生动物。

就在男人即将咬碎她的喉咙时,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冰凉的手拽住几乎晕厥过去的斐一,把她拎出了水面。

“……咳咳!呜咳!”斐一大口吸着空气,下意识想从禁锢着她的男人手中逃脱,“放开、放开朕!”

白发男人却似听不懂一样,低下头在她身上嗅来嗅去,高挺的鼻尖划过她的颈窝和耳后。他闻了一遍还不够,疑惑地在她身上蹭个不停。

“……”

斐一发现他没再有咬她的举动,逐渐冷静下来。水中隐约有冰冷的东西贴着她的腿蛹动,斐一低头一看,差点把眼睛瞪出来。

男人强壮有力的腰下连着的不是长腿,而是一条巨大的鱼尾。银色的鳞片紧密地贴服在鱼尾上,游动间流光溢彩。美中不足是有几个伤痕处鳞片剥落,露出了肉色的肌肤,污水使得他的尾巴黯淡不少,清洗干净后还不知如何精美。

这不是鲛人么?

“先让我上去。”斐一推推还在她胸前嗅着的白发鲛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不杀她了,但在冷水里泡着实在太难受。

鲛人歪过头,顺滑的白发贴在白玉似的脸庞上,疑惑地看向斐一。如果不是斐一的脖子还在流血,他这副模样居然有几分天真烂漫。

是了,她忘了,鲛人听不懂人话……

看他生活的水池肮脏程度,和他瘦骨嶙峋尾巴黯淡无光的样子,应该受了不少折磨。这尾鲛人是他国进贡时当做奇宠送上来的,传说中生活于南地深渊之中。这个鲛人似乎还未完全长成成熟的壮年鲛人,被捉了上岸。

即便未成年,鲛人身体也兽性强悍,难以驯服,咬伤了不少试图抓住他的宫人,‘斐一’也曾经被他一尾巴打下水。

过了初始的新鲜劲,暴怒的‘斐一’也不再怜惜他俊美的样貌,命人把他关在狭窄的小池子中鞭打,尾巴上掉落的鳞片都是被抽落的。三五天才有人想起来喂食,扔几条发臭的死鱼给他。看池水的污浊程度,估计根本就没换过。

听说鲛人最爱惜自己的尾巴,他想必恨极了,才会袭击自己。传说鲛人的歌声可以魅惑异性,将他们诱到深渊之中连皮带骨吃掉,估计刚才她听到的就是鲛人的歌声。

白发鲛人还在疑惑地观察斐一,伸出微凉的舌头舔过斐一的唇角脸颊。

奇怪,气味不对。这个人类和把他关在这的人闻起来不一样。但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衣服也相同……

鲛人听力过人,他在水池中听到那个派人折磨他的人类的声音,用自己的歌喉迷惑她靠近,打算一口咬死她。但咬着咬着,他就发现面前这个似乎不是那个坏人。人类的长相可能相同,但味道是绝不可能出错的。

他犹豫了。

斐一被冻得直打哆嗦,一双杏眸含着水雾,无辜地看着抱住她贴在池壁的鲛人。妩媚的皓齿朱唇因为寒冷而失了血色,鲛人的唇极薄与人类不同,被丰润的红唇吸引了注意力的他好奇般低头含住斐一颤抖的唇瓣,品尝般一口口吸吮着。

斐一只觉自己被一个大冰块包住嘴巴,更冷了!!

鲛人全身都是冰冷的,斐一却感觉到一块灼热的硬物顶在自己腿间,来回磨蹭。鲛人松开她的唇,皱眉难受地贴在斐一身上,摆动水光潋滟的鱼尾轻撞她。

这个人身上好暖和,好舒服。他不知足地再次伸出舌头,在斐一的脖子和脸蛋舔来舔去。

他喜欢这个人的味道,好甜好香。

“……”斐一简直怕他的利齿一个不小心毁了她的容。鲛人这是——发情了?

原先的‘斐一’为了惩罚鲛人,除了鞭打挨饿外,还命人给鲛人灌了烈性的春药。那药是最便宜的窑子中整治不听话妓子用的虎狼之药,连续几碗灌下去,人就不是人了,而是没有理智一摸便只会发春哭求的下贱性奴。

鲛人体魄强壮,效果弱些,但也对他的身子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被剧烈的情欲冲击,鲛人不知如何是好,跟随本能在怀里温暖的人类身上发泄安抚愈来愈肿胀的下身。不会人言的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叫声,滚烫的阳具从脐下鳞片中耀武扬威地伸出,顶在斐一柔软的大腿间来回抽动。

“唔,等一下,啊……”隔着衣物,粗壮得吓人的阴茎几次险些刺开花瓣捅进甬道,斐一本就敏感,被他刺激得花心湿润起来,湿哒哒地黏在大腿根部。

鲛人的性器粗大坚硬,伞状的龟头可以在肉穴中打开,卡住承受的一方直到射精。也就是说,要是被他插进去了,除非他尽兴否则只能一直被肏干。这么大一根,会死人的啊!

“贺云霆!贺云霆!!霆将军,快来救朕!!”她躲闪着发情鲛人野兽般的侵犯,大声喊道。

幸好贺云霆听力过人,快步冲入宫殿中。看到小皇帝被个白发银尾的鱼人压在池子边上啃噬,他也是头一次见到鲛人,冷峻的表情罕见地微微龟裂。

怎么一会不见,这女人又招惹上男人了!

他一把扯开往斐一身上钻的鲛人,把斐一从水中打横抱起来。斐一唇瓣发紫,用力搂住他温暖的胸膛,呜咽着说:“将军……将军,好冷。”水里的鲛人失去怀中的温香软玉,红着眼甩尾巴往岸上跳,低低地嘶吼。

“陛下……”贺云霆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单手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瑟瑟发抖的斐一身上。手指滑过她的小脸,冰冷得冒寒气。

他把斐一抱得更紧些,大踏步走出了宫殿。

“等下,”斐一在贺云霆耳边说,伸手一指白发鲛人。“把他也带上。”

斐一回到寝宫,来喜伺候着又沐浴又用手炉暖身,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她窝在厚实的被子中,只露出一张小脸,捧着姜汤啜饮。

“陛下,那冒犯龙体的鲛人要如何处置?”来喜问。还好斐一没出事,否则他这个身边伺候的难逃一死。

斐一想了想妖精似的美艳鲛人,答:“他又不是人,什么都不懂,朕不与他计较。”况且她很在意为什么鲛人突然收回了要杀她的心思,难道发现了她这壳子里换了个核?

“唉,老在那放着也不是个事。养到偏殿的浴池里吧,找人给他刷干净,喂点吃的。”

“是。”

“喂他新鲜的,让朕发现有人阳奉阴违,你等着挨板子吧。”斐一瞟一眼来喜。她早就发现了,这宫里的宫人很没规矩。‘斐一’虽然看不上朱羽和鹤心,但皇帝的人,他们也敢缺穿少食地苛待。分明安排了小太监看管鲛人,宫殿里连鬼都没有,差点害死她。

近日软塌榻很好说话的斐一突然开口警告,来喜菊花一紧,连忙点头应下。

“说起来,他还没有名字吧。”斐一若有所思,“嗯,他是鲛人,要不叫阿娇吧。”

来喜和站在一旁的贺云霆纷纷脸一黑。

“哈哈,朕说笑的。”她笑得花枝乱颤,唇角浮现两个可爱的梨涡,弯弯的眼睛中如同碎星点缀。“鲛人居于深渊,叫他阿渊吧。”

……

经过阿渊袭击后,斐一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那日欲杀害她的,真的是宫里的男人们吗?她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那男子真的在宫里,怎么会这么淡定?刺杀皇帝失败,换成她早就想办法逃出宫了。

贺云霆带人把所有宫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说不定那人一开始就是宫外的人。

她一厢情愿地以为是南宫里的男人怀恨在心想要杀了她,可他们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怎么会这么莽撞?

但若是宫外的杀手,‘斐一’又为何粗心大意地与他单独见面呢?

守在一旁的贺云霆不经意间瞅向斐一,一脸专注地不知在想什么。没了往日不正经的笑容,纤长卷翘的睫毛时不时颤动着,这幅深不可测的样子居然和君尧有两分相像。

那日,把斐一从水中抱起时柔弱无骨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手心。她趴在他的胸口,泪眼朦胧,留恋地汲取他的体温,“将军,将军……”

他有一瞬的失神。

斐一想得头疼,揪着一小束自己墨玉般的长发在手指尖挑动。来喜急匆匆地跑到她身旁,低声禀报道:“陛下,您的鲛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

“刚才有宫人想给他刷身清理鱼尾,被他拽落池中摔打,只剩半条命了。他现在不许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要杀人啊。您看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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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

阿娇,不阿渊是一个大写的忠犬……忠鱼?见生人就咬。算男主吗?更像宠物一点哈哈。

关于本文鲛人的小知识:鲛人产子是体外受精,没有插入。鲛人唱歌勾引异性人类进深渊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解决性欲泻火,啪啪啪到死!我好恶趣味啊ฅ•̀∀•́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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