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求他还给她一条腿

她哭的极其可怜,眼泪混合着鼻涕,不停拜托他求饶,身后拉登警惕的竖起耳朵来,严肃着收回了舌头。

“白江川,呜呜白江川,我不想被你操,你饶了我,我真的不想啊!”

“那你想给谁操?”他手指慢斯条理的解开着皮带,“除了我,谁还能动你身子?”

栗世低头用力摸着眼泪,仓皇吸起了鼻子。

“给我舔。”

她没听命令,动作之迅速的拉开车门往下跑,差点绊倒在车门上摔一跤,白江川竟然没拉到她,骂了一声操。

“拉登!”他语气尽是掩饰不住的怒意。

“汪!”

狼狗矫捷的身姿压低,迅速扑上前去,速度完全不是它的对手,栗世以为就算被追到也不过只是扑倒,可没想到它张开狼口,露出尖锐凶煞的獠牙,往她右边的小腿上狠狠咬了下去!

人扑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哀嚎顿时让周围的路人们浑身打颤,只见那只狗正在用力撕咬着它口中小腿,血流成河的染湿整个地面,流的越来越多,许多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救命……啊救命!呜呜救救我啊!”

栗世疼哭着扯烂了嗓子,小腿疼的没了知觉,她哭着不敢动弹,这是她怕狗怕的最凶一次,面前几十米处便是警察局,里面有警察看到了这一幕,准备匆匆赶过来,却不知为何,又停顿了一秒后,转身走了回去。

“不,不要,救救我啊,求你们了救我!我好痛,呜好痛!”

“现在知道疼了吗?”

魔鬼的低笑在她头顶传来,一身干净白色的运动衣,是遮掩不住的飒气,白江川看了一眼还在撕咬的狗,唤了一声它的名字。

“拉登。”

“乌汪!”它很识相的收回嘴,舔干净自己鼻尖沾着的血,只剩下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皮开肉绽,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筋。

“只差一点,你这条腿可就废了。”白江川不轻不重踹了她腹部一脚,“记得上次我问过你,还敢跑吗?结果这才没几天,又敢做出第二次相同的举动,你猜猜,下次你逃跑,会不会两条腿都废掉?”

他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栗世充满了恐怕,哭着爬上前去抱住他的腿喊叫救命。

“我真的……真的不敢了,你行行好,呜饶过我,好痛啊,救命白江川,太疼了啊!”

“疼?那不如就疼死你怎么样。”

她僵硬的愣锷住,小腿上传来火辣辣的抽痛,那只狗的口水还有残留,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能再次扑咬上来,把她整个人都撕裂成条条形状。

白江川低头蔑视着她,过长的刘海遮挡住眼睛,他烦躁的往额头上撩去,下一秒,弯腰抓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的把她拖回车里。

栗世长的娇小,身材瘦弱,就是十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除了一张独有纯净像水一样的圆眼,看着任何人,仿佛都像是在渡劫般的透彻。

此刻她正望着警局门口的那名警察,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强迫式抓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束手无措,和满眼愧疚。

血流了一地,她一边流着眼泪,屁股摩擦着肮脏的地面,掐住脖子,疼痛着被甩上车。

男人真的生气了,他甚至举起手想要扇她,她一直在哭,眼睛也不眨,甚至没有声音。

“在我面前玩装死呢?”

栗世没了反应,呆呆的发愣,很快,她一半柔软的脸颊,便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印。

“疼吗?”他问。

白江川扯起她的头发往后仰,怒意道,“老子问你话呢,回答在哪?”

“对不起……对不起。”栗世抬手摸着眼泪,沧哭道,“我不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太害怕了,才,才想逃跑,你别打我了,呜对不起!”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乖巧。”他嘴角扯着冷笑,面色忧心的皱着眉,去掐她下巴。

“应该是这一周我对你太过温柔了,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的错觉。现在我就给你立个规矩,从今天开始,见到我就跪着,磕头,恭敬,一个都不能少。”

“栗世,被我看上是福气。”白江川冲她笑着,似如刚从滚烫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不然你现在,早就被野狗给吃了!”

她眼泪断了线的珍珠哗啦掉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对我,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好痛,为什么要对你磕头,呜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错。”

“老子现在没心情给你扯!从现在再有一句反驳的话,从这张嘴里说出来,你的腿我不会给你治,相信它明天应该就能自己废掉了。”

栗世不断吸着鼻子,拼劲的止住委屈,从牙缝中挤出来憋不住的哭泣声,哼哼咩咩。

她脸色涨成猪肝色的模样,缓缓弯下腰,脸贴向地面,短发顺着脸颊滑落至地面,诚恳磕头,求他还给她一条腿。

这是她做过最屈辱,也是此刻最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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