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下次还敢跑吗?(H)

“呼……呼,哈救命,救命!”

她穿着一条长长的碎花裙,往前狂奔,天色灰蒙阴沉,白色的布鞋踩进刚下过雨的泥坑,溅起的污秽,打湿了干净的鞋子。

“汪汪!”

身后不断传来凶猛的狗叫,此刻正紧追不舍着狂奔追她,凶悍的捷克狼犬压低身子,迈着四肢往前狂烈追捕,紧盯目标,距离越缩越短。

微弱的哭喘声,她已经没了力气,红着脸气喘吁吁,汗水打湿她的发根,粘黏在秀嫩的脸蛋上,玻璃透彻的双眸含着眼泪,闭上眼睛用力挤了出来。

跑不了的,这里将近千平的庄园,只能看到远远的墙壁围栏,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

“汪!”猎狗传来凶煞的吼叫。

那条狼犬往前一跃,尖锐的獠牙扯住她飞舞的裙角,她尖叫着往前摔去,整个人跌倒在扎人的草坪上,身后的狼犬扑上来,逮捕猎物姿态踩住她的背。

栗世怕狗,最怕狗了。

她连哭喊都忘了,抓住地上的草坪,身子僵硬的动弹不得,只能不停从眼眶里一股股流下眼泪,身子的应激,呕吐感不断传来强烈的反应,她脸色惨白到了极致,呜呜的只能发出破碎呻吟,听着让人格外心疼。

“救命……救救我。”

她听到头顶的狼犬传来极快的呼吸声,伸长舌头呼呼的哈气,甚至舌尖的口水滴落在她的脸上,腥臭味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呕。

从别墅中走出来的男人,还穿着一身灰色睡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双腿修长,懒洋洋的举起手中的西餐刀,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番茄酱,眼眸危险一眯,过长的刘海掩盖下不少他锋利的神态。

“可别随便乱动,不然它可是会咬你脖子。”

栗世瑟瑟发抖的哭着,“求你把它弄走,我好害怕,拜托你啊!”

狼犬兴奋的朝他哈着,爪子重重的拍在她背上,表情开心得意,似乎是在他面前求表扬。

白江川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柔柔的抚摸着,右手中还握着锋利的西餐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竟然趁着我吃饭的时候逃走,真不简单啊,是想成为拉登的盘中餐吗?”

听到自己名字的狼犬,兴奋的汪汪两声,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

“不要,不要吃我,拜托你,不要让它吃我!”

栗世啜泣着哀求,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哭声断断续续。

白江川笑的妖孽,他肤色很白,有一双整齐洁白的牙齿,薄唇殷红,眸色深不见底的青黑,像极了西方电影中的吸血鬼。

“那下次还敢跑吗?”

“不敢了不敢了,唔我不跑了。”

“拉登。”

“汪!”

收到命令的它,将爪子放了下来,退回到他的身侧,栗世害怕的腿软,站都站不起来,身上的碎花裙被泥土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白江川拉着她细嫩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她害怕那只狗,哭着躲进他怀里,因为只有他在,才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只狗不会咬她。

白江川喜爱极了她这副柔软的身子,抚摸着娇小可爱的她,含着笑,“做错事的孩子可要受到惩罚,回去可要让我好好操一操你。”

栗世打着哆嗦。

她被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了,根本想不到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仅跟这个男人上了床,还被关进这栋华丽阴森的庄园里。

一周前,栗世托姨妈的嘱咐,来这里送袋狗粮,宠物店里生意太忙,只能拜托怕狗的她。

以为只是送狗粮,傻乎乎的去了,恐怖的庄园里,竟然只有一个男人和一条狗生活着,阴森到了极点,连从大门到别墅的距离,她都要开车进来。

她只是想放下狗粮就跑,却被他和狗堵个正着。

栗世看着那条狗就走不动了,害怕的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哭着求他快点把狗拿走,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单纯的少女,落到狼人的洞穴中,勾起了男人尘封已久的欲望。

他露着虚假的微笑,邀请她来家中坐坐,栗世哭着摇头不去,可那只凶猛的狼犬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客厅里。

白江川给她准备着放在橱柜里的饼干点心,聊天得知她非常非常怕狗。

终于在栗世第六次说自己要回去的时候,他才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吃了我的饼干,作为交换,那就让我尝尝你的身体吧。”

门口的那只狗,蜷坐在那里,哈着长长的舌头,贪婪的凝望着陌生的女人,警惕十足的盯着她,她死也迈不出去一步。

很痛,无论插进来几次都好痛。

他做爱很暴力,床上格外蛮横,喜欢她跪在床上背对他,有时痛的太狠,她会往前爬,这时白江川会更兴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里插进,他的肉棒很大,龟头能比得上她的拳头。

栗世把头埋进枕头里,窸窸窣窣的哭声求他,“可不可以,轻一点。”

“不行。”他无情的拒绝。

白江川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压下去,脸紧紧埋在枕头里,让她喘不过气,掰开双腿,盯着她的蜜穴是怎么吞吐着他的东西,紫色的肉棒如同她的小臂一样。

淫水很少,作为润滑来说足够了,挺动着臀部,把装满精子的卵蛋不断往她阴唇上拍打,啪啪声格外淫荡。

肉棒沾着她的淫液,抽出来时显而易见的光泽,小穴太紧,被他撑出那么大的洞口,栗世捂着鼓起来的肚皮,不断哼叫出难受的哭声。

“白江川……我难受。”她求饶的说道。

“可我很舒服。”白江川发出笑声,“你的小逼真的很紧,夹着我不放,好舒服,小栗世真的好骚,淫水黏黏的好湿。”

被撞击到了子宫,栗世痛苦的闷哼一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除了哭着被操,根本阻止不了他。

姨妈会不会发现她失踪了来救她,这是她一周来一直期望的事情,可过了这么久,就算报警,警察也早该找上门了,她真的想离开这里,不仅仅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和那条凶猛的狗,还有这个阴森的庄园,像个恐怖片中的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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