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回来后,心思是彻底不在这里了。
谢淳看出来了,她刚刚要开口问,曹梦茹制止了她,“让她自己静一静。”
“我们吃我们的~”她说着用公筷夹了一筷子红酒焖肉到谢淳碗里。
谢淳不傻,她便没有细细追问了。
这一顿饭对曹梦茹来说最大的收获是谢淳这个单口相声好朋友,谢淳亦是如此。
夏栀呢?
夏栀此刻坐在车里,她在想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刚刚那么好,刚刚好就碰到了楚月白,刚刚好不经思考告白了,刚刚好易子衿也在。
突然,她少见的失控,一下子双手拍打在了方向盘上,接着她懊恼的捂住了自己脸。
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夏栀想。
或许换一天结果会不一样,又或者如果她再等等,她就不会那么快失去楚月白。
夏栀坐在前面,她捂着脸双肩无力的抖动着。
夏栀开始独当一面后就很少哭泣,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过,长发都被她想后抹去。过了好些时候,夏栀抬起头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皮筋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
夏栀要开车走了。
她刚按下“start”按钮,一股熟悉的酒香味突然袭来。
夏栀被这味道激的有点神经质,她按下车窗,偏头四处闻着。
这味道···
太像月白的味道了!
好奇怪。这样想着,夏栀打开车门循着那味道在找这气味是从何而来。
她循着着味道走到了停车场的角落,果然看到了楚月白的车。
驾驶座的位置打开,座椅上落下的正是今日楚月白穿的那一席纱裙···
夏栀快步走过去就看到楚月白面色潮红的瘫倒在座椅上。
太危险了!
夏栀俯身将她楚月白抱到后座。
这样子像是要到了发情期一样。
夏栀从来没过和楚月白一起渡过发情期,她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很泾渭分明,她甚至不知道在楚月白的发情期是不是也有另一个“夏栀”陪着她。
“···月白,醒一醒,月白、月白···”
夏栀拍着楚月白潮红的脸蛋,看她没有回应还在往自己怀里钻,心里乱的很。
她一边按捺自己内心狂躁的冲动一边抓住楚月白四处点火的手,在狭小的车厢里翻找omega的抑制剂。
“···嗯啊,难受···我难受、”楚月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拢,就开始下意识地依靠气息的主人,她火热的唇最会寻找爱吃的食物。
炙热的温度一下子贴上夏栀细长的脖颈,她的脖子整个一下子被染上了红色,“···月白、别乱动,”喜欢的人媚眼火热,柔软的身体就在怀里,她怎么能做到不为所动,“···你的、你的抑制剂呢?”霎时间,嗓音都有些低沉的可怕。
“抑制剂···抑制剂···”楚月白抱着夏栀,像是在沙漠行走的旅人遇到一汪泉水,滚烫的脸颊贴着夏栀裸露在外的肌肤,清凉的快感沁润心脾,滋润着燥热的她。
她努力地挤进夏栀的怀里,慌忙的小手开始解弄夏栀衬衣的扣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信息素今日格外浓厚,明明是红酒味的,但是又夹杂着陈酿的韵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成熟的风情一寸一寸的击溃夏栀的心理防线。
楚月白的身子今日格外的酥软,白皙的椒乳带着火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衬衫贴着夏栀,在她不断地推攘中,裙子不断的褪下,夏栀的视线都要看到最是神秘的樱桃小点了···
“嗯~难受···”这和两年前那个夜晚好像,楚月白迷糊想着。
身体的欲望似乎快要破土而出,饥渴的秘肉已经背叛意识开始自我纠缠起来,粉嫩的花瓣已经濡湿了单薄的底裤,似乎就是轻轻地夹腿也能挤出几滴淫液下来···
“···想要”楚月白已经迈开长腿坐上了夏栀的大腿上,裙下已经是泥泞一片了,她一坐上来夏栀就感觉那潮湿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裤子,楚月白靠了上来,湿润的舌头直接抵上夏栀的唇瓣,她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舌头就这样抵进夏栀咬紧的唇关,在夏栀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卷弄着夏栀的津液,潮湿的亲吻发出“滋滋”的淫荡水声,她喘了口气,艳丽的红唇亲启,濡湿的气息喷向夏栀的耳朵:
“艹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