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泡去几分钟,热水松弛了紧绷的肌肤与神经,俩人都身心舒展。今日成婚的疲惫散去,困意慢慢涌上。言和想着想着便阖上眼与周公见面,陈又看她劳累,便为她脱去肚兜与亵裤,为她沐浴。
言和虽整日上山爬树,在外奔波,但都穿着长衣长裤,防止被蚊虫叮咬,也减少被树枝和野草刮伤危险,是以皮肤仍旧嫩白光滑。陈又为她轻轻搓着脖颈,感受到她颈间跳动,竟慢慢与自己心跳重合。又往下搓着胳膊,虽动作已极力放缓,仍将言和皮肤搓的红彤彤。
睡着的言和甚是可爱,张着小嘴闭着眼睛,长发被巾帕包裹后,更显的五官干净明艳。陈又看着看着便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将薄唇贴上言和的额头,脑中回想着同窗好友送的春宫图:貌似要从嘴巴先亲起?手也要按摩着乳房不能停?
恰好言和嘴巴水润润张着,瞧着正等人采摘,陈又立马贴上,只觉柔软。言和睡梦中以为是猪耳朵到了嘴边,不吃白不吃啊,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一舔似为陈又打开了新大门,他也有样学样回舔着言和丰润的唇瓣。
俩舌头不知何时搅在一起,难舍难分,津液横流,不固定在谁的口腔中搅动,陈又只觉好玩,左手扶着言和的后脑,右手抚摸着她的胸乳,一会儿拉着言和舌头出来玩耍,与舌共舞,一会儿又伸进言和口腔中探索奥妙,攻城掠地,陈又自觉不够,还想要更多。
其下方肉茎早已充血挺立,等着披荆斩棘,一举入洞。陈又不舍地分开口舌,坐在浴桶中抱起言和,跨坐在他大腿上,肉茎贴着腹部,越来越硬。陈又以为自己能控制其转动,临场才知非也非也,需自己手握肉茎方能控制。
但戳了几下也未进洞,陈又心慌想到言和莫非是百年难遇的“石女”?生而无洞,闺房无乐,无法生育。又转念想到言和每月都有月事,那几天甚为乖巧,极少外出见人与上窜下跳,应不是石女。
复想起书上内容,应先用手抚摸女子下体,再以手指扩充,方可阴阳交合。
这般想着陈又便伸出左手扶着言和背部,右手往下抚摸着她的密林,刚开始不得其法,只知道上下来回流连,待得抚摸到凸出状似豆处时,听得言和轻嘤一声,似愉悦不已,陈又便知这是妙处,大拇指不断绕其抚摸并按压。言和梦中体温上升,毛孔舒张,舒服极了,满意的赞叹一声,陈又加重力道和频率,没过多久,言和不由地浑身颤抖,短暂的抽搐不已,继而悠悠转醒。陈又懵懂着这便是一种高潮了,抽回手指静待言和睁眼。
言和醒来只见陈又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盯着自己,她之前从未见过陈又显露这种眼神来,一时竟忘了言语,只听陈又暗哑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娘子,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