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喻蓁喜怒不明,语气也很平淡,好似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傅启明看到喻蓁的脸,昨晚这张脸上布满情欲,与自己耳鬓厮磨。
可如今这张脸上只剩下不耐与冷漠。
他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过一梦睡醒,一切都变了模样。
他想起有次去喻蓁公司接她下班时,在楼下遇到了陈胜安。
陈胜安当时跟他说了什么来着?
他想了好一阵,终于想起来。
陈胜安说的是,不要反抗。
他当时以为喻蓁是说一不二的性格,陈胜安是让他多顺着她一点。
现在想来,好像又不是这样。
他们谈恋爱以来,喻蓁简直是一个太明事理的人。她从不无理取闹,凡事都是与他说得透彻,偶尔露出的果断强势,恰恰是他最沉迷的那一点儿霸道。
他好像隐隐约约的摸到了点子怪异的源头,但是又遮遮掩掩的不甚明晰。
他虽然显得古板,教条,有时甚至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但他并不是个傻子。
他爱喻蓁,可她并没有那么爱他,所以她才肆无忌惮,她才可以那么无所顾忌的将他的一颗真心随意的踩在脚下。
傅启明整个人好似如同一直绷着的弓被松了弦,松懈又颓然,跌坐到地上。
喻蓁的手随意的放在沙发边缘,指尖向下垂着,指甲被修理得长度刚好,光泽粉嫩。
他没忍住,用指尖去够她的手指,将将要触到,她就移开了手。
他只摸到了一片虚无。
他要如何回答呢?他的确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去了
解喻蓁,还有她的那些前任们。
做研究的人,是很会找规律进行总结的。
他一边庆幸自己是喻蓁喜欢的那种类型,一边又惶恐自己只是喻蓁喜欢的那种类型。
就这样生生的熬过一个月又一个月。
“蓁蓁……”傅启明仿佛做下重大的决心,艰难地张嘴,“我,我可以像……像那个人一样……”
甚至比他做得更好。
“哦?”喻蓁怒极反笑,嘴角的弧度极其嘲讽。
她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擦过傅启明的嘴唇,被咬破的那一小点,血液已经凝结。
傅启明下唇比上唇略厚一点,摸起来十分柔软。
“看来,你的调查很深入啊……”喻蓁的手指停在他的唇间,“你要怎样证明,你跟他一样呢?”
傅启明抬眼去看她,见她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伸出舌头,试探性的用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仿佛一只毛茸茸的,等待主人宠爱的大型犬。
可怜巴巴。
“不如,我们来实验一下?”喻蓁说话间,已经拿起昨天傅启明解在沙发上的领带,三下两下利落地将他双手绑在一起。
她眼中喊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将他下半身扒了个精光。
傅启明整个人都泛出红色,仿佛煮熟的虾。他强撑着不肯退缩,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似乎含着千言万语,就这么望着喻蓁。
“趴到地上。”喻蓁被盯着有些不耐,这种深情款款包含太重,她不喜欢,“屁股翘高一点。”
这个姿势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意味太过于明显,屈辱十足。
“蓁蓁,我……”木质地板没有铺地毯,膝盖直接跪上去有点疼,压下腰,臀部自然抬起,他偏着头,讨好道:“我听话的。”
只听到啪啪两声,喻蓁直接拍在了他的臀上。白生生的臀瓣,浮出淡粉色的手掌印,可见下手之重。
半分前戏也无,喻蓁直接粗暴的将红酒插入傅启明的后庭。
冰凉的液体直接往内里冲了进去,傅启明的感官全部集中,只感觉后庭被异物侵入,被迫撑开。源源不断的液体冲刷着肠壁,酒精略微有刺激感,内壁灼热起来。
“这瓶红酒还是昨天晚上,你亲手开的。”喻蓁拿过红酒塞子,代替肛塞,将满满一瓶红酒都堵在傅启明的腹内,“也算取之于你,用之于你了。”
稍微的动作就能感觉到体内液体来回撞击,肠壁吸收了些酒精,傅启明整个人冒出细密的汗。
被红酒塞子塞住的后庭,一面想要排出异物,一面又因为害怕肚子里的液体泄出而紧缩。
一紧一松之间,臀瓣随之轻轻晃动。
“屁股真翘。”喻蓁轻笑着,手拍拍自己的膝盖,命令道:“趴上来。”
被绑住的双手无法帮助平衡,傅启明无法像平时那样直接站立,只能两只手扒拉着茶几边,半站着,直接就扑到了喻蓁的膝盖上。
不知道是正巧还是故意,喻蓁微微抬起膝盖,使得傅启明正好肚子撞上膝盖骨头那一块。
他的脸刷的就白了,连痛哼都没有声音。
手却摸着她的膝盖,安抚性的去揉,“疼不疼?”
明明被撞的是他的肚子,他却来关心她的膝盖。
趴在她膝盖上的男人,上半身的衬衫穿得工工整整,下半身却寸缕未着,股间还塞着一个红酒木塞。
喻蓁的手覆上他的臀,抓了两把,浑圆细腻的臀肉从她指尖溢出。
傅启明扬起头,喉咙间传出压抑的闷哼,还有粗重的喘息。
两瓣臀肉被粗暴的分开,肌肉紧绷太久,不受控制的颤栗着。
“嗯……啊!”木塞被恶意的往更深处推,傅启明哑着嗓子叫出声,呼吸炙热灼人。
“啊啊……别!”木塞又被往外拉伸,后庭肌肉猛然收缩,试图阻止木塞的离去,傅启明回过头,眼圈已经红了,“别……别拿掉。”
“看着我。”喻蓁左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使得他脸都变了形,右手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数出来。”
大力地拍打带着臀肉翻起波浪,艳红渐渐爬满臀瓣,淫靡又妖艳。
“1、2、3……”
傅启明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成串的砸到喻蓁的手背。
但他仍旧强睁着眼,注视着她。嘴里的计数也还在继续,半分不错。
她需要考验他的决心,他就来证明给她看。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博弈里,他早就低微到尘土里,舍弃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