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菜洗快点,一会那帮大兵就像饿狼似的涌进来啦。”胖叔一边催促着自己,手上的东动作也不停歇,菜铲翻动。
楼兰应了声好,心里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自从自己给那个严肃高冷的小警察口过之后,他之后也没再为难自己做到下一步。不知道是出于补偿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被他安排到了军队的食堂做帮厨,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对她来说,已经很是不错了。
后来她才知道这里的军队和警察不分家,也就是说上次那个年轻的警察也是个军人。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地方,自己红了脸。
不对,她都是一个嫁过人生过娃的妇女了,还想那些干嘛,再说那都是迫不得已发生的事。
说起来,之后楼兰都没有再看见过钟离,只是偶尔看见过几次那个叫小风的警察,打了饭回去给钟离。后来小风特地来告诉她老大调走了之类的。
这对她来说算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厨房里到处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连厨具也是,饭锅炒锅什么的只是占了小小一角,厨房的很大一片都是冷冰冰的铁皮机器,围裙这个在现代厨房里缤纷色彩的东西,也便成了灰不拉几的颜色。大部分的菜洗洗干净直接放入餐点机器,再调整下烹饪模式就行,但是禁不住有人想吃点特殊的,比如大厨亲自下手炒的,所以才会一个窗口放一个两个大厨,不会全是洗菜工。
楼兰把手里洗好的一部分菜放到胖叔的旁边,剩下的分门别类放进烹饪机器里,依次选择“炒,辣”、“炖,红烧口味”的模式。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还感觉很神奇,见的多了也就开始例行公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分钟六点,她加紧手上的动作,麻利的把餐盘摆上窗口。
看到楼兰的动作熟练,胖叔微不可查的舒心一笑。他已经在这个食堂工作快十五年了,来来回回这铁打的厨子流水的帮佣,虽说这次找来的据说是一个妓子,但为人勤快,手脚麻利,着实不错,比上几次找的靠谱多了,他也不介意多照顾他一些。
吃饭铃声一响,训练了一天的大兵们和工作一天的警察们就像浪潮一般涌了进来,深黑色和深绿色的制服错乱在一起。
除了这两个颜色之外,还有一种纯天然色,真相就比较吓人了,那是裸着的人体颜色。
吃饭时间大概在这些大兵眼中等于相亲时间,有大哔——的相当一部分群体,就这么把鸟光着,晃晃悠悠的打饭,吃饭,交谈。
很少的小哔——的人会光着,他们可能会暗暗记下谁的哔——大,然后趁着夜色悄悄摸过去,成了好事。上面的长官很少管,毕竟两厢情愿更好,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四两米饭,一斤牛肉,两份胖叔炒的青椒——”饭口外的小伙子黑黝黝的脸庞露出一口白牙,看起来是个蛮阳光的男生,当然前提是忽略他下面那个黑黑的家伙事。
后面的胖叔终于有时间歇息了,把打菜的活交给了楼兰和几个小兼职。他抽着一根硕大的雪茄,一脸欣慰的说道,“自从小兰来到咱11号饭口,这卖的菜都多了。”
这倒是事实,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大小伙子们知道食堂收留了一个妓子当帮厨,来食堂的热情更为高涨。很少的人会选择妓子这条路,即使成了妓子也被大家族弄走了,或者是一夜就是高价,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听见食堂来了一个妓子这么兴奋的原因。
第一天来的时候着实吓到了,任谁一个正常的女子,突然之间进入一个鸡鸡的天堂都会吓一跳。
各种各样,各种颜色的鸡鸡走来走去,有的正在半硬不硬,有的像弯刀,毛是黑色和黄色的还算是正常,请问红色和绿色的毛是怎么回事?
后来她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理发店不仅做上面的头发,还做下面的毛发。
用胖叔的话来说,“你不能让他们全都一个颜色吧,毕竟这是每个人都需要与众不同。”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你要什么?”楼兰拿着勺子问向外面的白胖半裸男。白胖男一看就不是军队里的,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体型那神态暂且不提,就光是那鸡鸡的长度和大兵们就不是一个级别,也就跟她老公有一拼。
白胖男手上带了八个金戒指,一开口露出三颗大金牙,嘿嘿一笑,呵,好不猥琐。偏他还不自知,偏要拿手来丈量了鸡鸡的长度,又比划给楼兰看,楼兰的脸通红。
别误会,那是气的。
周围的大兵们开始也是打算着看笑话的,后来也等不及了,还没等白胖男开口,就直接把他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