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下”,他说。
静了几秒,苏小小艰难地挪过去,心中认命,狂烈情绪一旦沉静,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来到男人面前,他忽然将她上自己的腿,认命是认命,身体依旧反射性地挣扎。
凶恶眼神投来,苏小小不敢再动,闭上了眼,准备承受他的侵犯,身下,男人的东西鼓胀着,坚硬和炙热,将令自己再度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沈沦在他的兽慾中。
然而过了半晌,他却没有别的动作,耳边窸窣响动,随即,膝上刺痛,她狠狠抖了一下,睁开眼,却发现那恶魔竟拿着消毒水直接往擦伤处上倒,伤口表面冲出一阵白泡,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在胡乱间,抓住了他的手臂。
“很痛?”,他止住了动作,双眼中一片幽暗,“这样就痛还敢死?”
她放开他的手臂,脸转向一侧,不去看他的目光。
几分钟後,两边膝盖都被乱七八糟地缠上绷带,其实那些擦伤远没有到要缠绷带的地步,双手手腕被绳子綑缚出的伤也被做了同样处理,他又将冰敷袋绑在扭伤的脚踝上,他的臂上也有伤,估计是刚才拉自己上来时擦破的,不过他似乎没有上药的打算。
包紮後,自己仍被他困在身前,苏小小不敢随意动弹,男人的慾望并没有消退,她整个人紧紧绷着,大掌在背上逡巡,令人心生颤栗。
然而两人之间,忽然有个声响打破此刻静默,苏小小的脸煞地通红。
男人挑挑眉,似乎要说两句讥讽的话,她紧紧咬着下唇,然而他最终什麽也没说,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拿了钥匙便走出大门。
二十分钟後,他又拎回来一碗粥还有一袋杂物,面包,鸡蛋,饮料。
还有一只新的牙刷。
苏小小坐在桌前,默默地吃了那碗粥,而那人继续看着电视。
脚上疼痛因为冰敷稍稍缓解,她拿着冰饮料罐偷偷放在自己红肿的脸颊边,渐渐地,感觉很疲累,但却不敢去想睡觉的事,尤其是要与他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临近午夜,那女人已经趴在餐桌边睡着,故意看了这许久的电视,慾望确实稍稍转移了一些,不知道为什麽,乌鸦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反常。
将她抱上床,这是第一次他将一个女人抱上自己的床不是为了干她。
柔顺长发上是自己买的廉价洗发水味道,但他觉得颇清新,臂弯里身体柔软,他有些忍不住想揉弄那对丰润的奶,但揉了之後,自己必定会操她,想了想,最终,大手只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一侧还有些红肿,昨日被他打了,今晚也被他打。
睡到深夜,他忽然醒过来,身体警觉的自然反应,肌肉一绷,却发现是她在熟睡中再度缩进自己怀里,他没有推开她,醒了几秒,手臂揽住那具柔软的身体,再度沈沈睡去。
她呜呜地哭着,一双手臂却将她搂进温暖的怀中,挡住冬日寒凉的山风,男人的面容端正英俊,充满男人味但却奇异地带上了一丝不属於地下社会的温和气质,
"细,别怕,过去我们有三年,将来还有一辈子,我在你老豆坟前发过誓,这辈子,你就是我陈浩南的女人。"
无人会在这样萧索的季节来上坟,连绵的山坡地面着海,无数石碑在这里日夜静听海潮起落。
苏小小的心中一片空白,甚至连悲伤都有些惶惑,墓碑上的小照片面目模糊,失去了记忆,就算是血缘至亲她依然没有半点印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
他的怀抱宽大厚实,似乎真的给此刻带来一些安全感,手掌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泪,"傻女,我们重新恋爱一次不是也很好?"
苏小小忍不住有些脸红,他对自己来说还是个陌生人罢了,但即使失去全部记忆,好像还是可以轻易地喜欢上这个男人,身体自然而然地对於他的亲近不感到排斥。
那双眼中充满温柔,一个吻覆上她的唇,属於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紧紧包裹着她,心底微微 一颤,被那双臂膀紧紧地拥着,似乎,也不想逃离。
吻很热烈,贝齿忍不住轻启,任攻势长驱直入,霸道而挑逗,心脏剧烈地撞击,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她轻轻地回应了他的爱恋。
男人骤然一顿 ,随即,便是几乎是将她淹没的狂潮。
大手伸进外衣,在光洁滑腻的背上来回抚弄,意念迷乱,她忽然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亲热似乎并不合适,然而一回过神来,两人已在车上。
苏小小略有些征神,但转瞬又被他的吻攫住,那双手轻易地在狭小的空间中点起一簇簇火焰,她有些羞涩,抓住了男人抚上自己胸前软嫩浑圆的大手,但他只是咬在自己耳边,手上动作依然强势,
"乖,放松,"
身体燥热无比,却又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道为什麽,苏小小感觉自己信任着这个男人,仿佛一种直觉,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她早已相信两人曾经交往三年。
男人熟练地挑弄乳上敏感的小红果,随即直往下去,她的身子微微绷起,还是有些紧张,耳垂给他舔拭含弄,麻痒苏软,她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探入下身的手指一用力,轻松插进蜜穴,湿嫩一片,他似乎因为那润泽的程度有些意外,微微一顿,才再度插进更深的紧致密道之中,找到那一处神秘的突点。
微微一压,女人的身体便轻轻躬起,更多甜蜜汁液流出,
“你好湿。”
那声音低沉的很陌生,但苏小小却羞意占满了心房。
探知女人的身体早已作好准备,男人似乎并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火热的坚硬慾望,立刻顶在了蜜穴之外,沾染着情慾的汁水,轻轻插进少许,却又抽了出去,来回几次,始终不完全进来,玩弄着。
她被这手段挑弄的脸上发烫,他深深的吻住她,舌与舌纠缠。
“想要我进去吗?”,他问的邪恶,苏小小早已陷入风月漩涡如一叶扁舟,但他竟还偏偏要她回答。
粗大的阳具,便一直轻轻地顶玩,心中涌起了从未出现过的迫切,她想要与他紧密而再无一丝缝隙地交合,这个念头,逼得她忍羞,轻轻点头。
“说!”,他逼迫。
这样的折磨,支持不了几秒,苏小小只能就范,“我....要,“,声音溢出唇边。
粗大的东西瞬间便冲撞进来,饱满酸胀,丝丝密合,有充分的润滑,内壁细微的皱摺被巨大尺寸撑到最开,没有撕裂的痛感,镶嵌的无比紧致,而对宫口猛烈的撞击,一下令她吟叫出声,
”啊!南哥....“,
肉棍剧烈而熟悉的插干,忽然完全震醒了她的意识,苏小小猛然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恐万分。
男人雄壮的胸肌撑在上方,腰侧是自己紧紧攀附着他的腿,雄性粗大的性器在蜜穴内猛烈抽插,棕金发後的眼睛染着情慾和愠怒,他猛地捏住她的脸,
“你叫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