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儒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了,朦朦胧胧只记得林澍之起身脱了裤子,回被窝的时候环抱住他的腰,沉沉睡下,然后天就蒙蒙亮了。
八点左右,周与儒蹑手蹑脚起身,去冲了个澡。洗澡的时候还在想这事儿怎么和林澍之说,一分神把洗发露当成沐浴露往身上抹。
床上的林澍之嫌热,把被子卷到一边,一条腿环跨着,再次睡了过去。
周与儒刚出卫生间,目光就落在了林澍之圆润的臀部上。
她的内内从两边堆到中央,两瓣阴唇半露在外,内裤只遮掩着中间的缝隙。林澍之轻缓着呼吸,伴随着的还有这两瓣起伏的柔软。
「操!」,要不是体下兄弟的提醒,周与儒还没反应过来,这次离别可不仅仅是看不到这女人了,也特么日不到了。
周擦干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轻手轻脚地回卧到林澍之一旁,侧身面对着这还在梦境中游离的女人,唇舌落到她柔软的脖颈,品尝着这淡香夹杂着酒精味的早茶。
他细长的手指划过林澍之起伏的腰周,划落至饱满的臀部,再划入至两峡中央。嘴上的动作自然是没停,双指沿着两瓣柔软中央的界限轻轻划动起来,时不时荡过两瓣,再回归中央。
双指渐感湿意,周与儒便挪开妨碍物,沿着阴唇蹭动,中指还不忘向内探入,似乎准备大肆进攻。
「睡得真够死的……」,周与儒轻笑。起身移至林澍之腰间,缓慢褪去她的内裤,将她轻轻转身,微微把双腿张开,落下舌尖,越过丛林,采拾着两瓣柔软。见女人还没有动静,他渐往中央舔舐,埋入舌尖,略微勾起,刺激着女人的敏感。
「嗯……」,女人最先醒来的不是神志,而是欲望。只见林澍之将腿微微张得更大,方便男人更深入的品味。
周与儒将软舌更深一步,开始吮吸起来。食指还不往摩擦着女人的肉粒。倏地,周与儒感受到了女人腔室的微缩,林澍之醒了。
「别动」,周与儒轻声说道。
林澍之意识完全清醒,但体下的舒适让她似乎又十分迷离,像是从一个梦境进入到了另一个梦境。她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扑朔迷离。
周与儒见林澍之醒了,舌尖的动作更加明显,四处探壁,四处留恋,这小小的东西,在这么个狭小空间里,让林澍之整个世界般的醉生梦死。
「嗯……」,女人的密室被水润完全淹没,小腹微微屈起,脚趾尖抓着床面。
周与儒接而换上双指,来回抽插,身体慢慢上移,面对着身下的尤物。双指动得愈发热烈,女人愈发得飘飘欲仙,脸颊绯红,景色远不止昨天的醉倒那么简单。
周与儒就这么戏谑地盯着,盯着女人认为的羞耻,试图将女人的反应深深烙印在脑海,供日后回味。
他渐而落下双唇,探索着另外一个腔室。
林澍之双手抚摸着周与儒的腰际,下身翘起,迎着男人深入的双指,触碰着男人火热的巨物,还想要的更多。
男人双指刚抽出,女人立刻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际,欲求不满地扭动起来。
周与儒进而抱坐起林澍之,林澍之小手轻拨开男人的遮挡,轻捏着巨物,缓慢放入湿透的肉穴。
女人轻扣男人的脖颈,男人慢拖女人的臀瓣,一声轻哼,迎着一声沉闷,一声喘息,迎着另一分轻吻。就有如泡腾片突入清水,各自在彼此的身体激烈、溶解。
No flask can keep it
Bubble up and cut right through
But you're someone I believe in
You heat me like a filament
Anytime you're in the room
But you burned me and I'm smoking
I just wanted you to watch me dissolve
Slowly
In a pool full of your love
But I don't even know how the chemistry works
When you're poolside
Kicking in the dirt
Kicking in the sand
And stirring up trouble
...
I just wanted you to watch me dissolve...
I just wanted you to watch me dissolve...
Slowly...
I just wanted you to watch me dissolve...
I just wanted you to watch me dissolve...
Slowly...
<Absofacto - Dissolve>